终于结束了,只留下弓禾两家五口人还在矫情些什么。
回家路上,孩子们嬉闹着,一边炫耀,一边浪费着手中的鞭炮,噼噼啪啪地摔啊,踩啊,点啊,才不管路人在意不在意,快乐和快意的鞭炮声占满了他们小小的心。我们三口人默然无语了地经过他们。当我正在这时段回味刚吃过的几道名菜时,父亲眼看着前路,蹦出一句:
“当初你弓伯也是这样对他大女婿的。”
我看看父亲,顺便问了一句:“弓姨不是没喝酒,怎么也站不稳。”
“遗传病。”
然后父亲大踏步向家走去。
思想里的几道菜瞬间有了年前的泔水味,混着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塞啊塞,快要冲破我的耳鼓,浸泡我的脑浆。
鞭炮声仍在继续,延续着美满,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