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能怎样呢?
善于伪装的自己,从未在他的面前过多的表现过我对他的那份无法言状的情深,就连那简单的三个字,我都吝啬与对他说起过。
在爱的世界里,我一早的选择了逃离,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有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砸在我的头里。
现实与梦境,我似乎又选择了回归,在梦里的我,或许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虚幻,却无不悲伤的幸福……
在某些个突然醒来的晨间,脑子总会被门挤过一般的想:我的人生是不是真的很像那断开的悬捱,地图版块拼凑起来的不完整,分裂着我所有的记忆,撕扯着我所能感知的极度凄迷……
被风吹散的爱情,我找不着人来偿还。
被上天愚弄的婚姻,我找不着方法让自己无痛无痒的释怀。
就像是一只被流放的野兽,总也找不着归宿的沉寂……死了心的沉寂,被世俗的忘记。
我对感情的执著数,历来都取决于对方值得我守候坚持的忠贞度。
我不是什么嫁鸡便随鸡乱飞,嫁狗便随着狗乱走的死心眼女人。
在我的认知世界里,大家都是平等的物种,既然平等,那就什么都是平心而论。
你可以找女人,我也可以找男人。
你可以花钱包二奶,那我也就可以花钱养小白脸。
既然不能安分的一起过日子,那就大家一起找自己的乐子好了,人生苦短,我没那个义务在家苦守着你浪子回头的觉醒。
等你玩够了,钱也花没了,我也就老的不像人样子了,人生也就所剩无几的留着给你无奈的对月高曲:人生不过一场戏而已吗?
即便是死心眼的女人,也不会把你的花心当成她守候你的终极理由,伦理纲常只不过是用来束缚千古万年来不懂反抗的愚妇的藤条罢了。
这个时代,新新人类的思维早就被洗涤的不剩多少复古的概念:合得来就过,合不来就分。再正常不过的推理实际。
当然,这些推旧置新的想法也就没事儿干的时候瞎嚷嚷而已,还不能让我完全的进入实践的行列,却也让我做了个颠覆迂腐的先行者。
在我们这个时代跟不上进化的小地方,除了年轻人见怪不怪以外,离婚,那简直就是败坏门风的罪行,再往后挪上几个步子,那就是浸猪笼的例子。很是可惜,让我这个不知死活为何物的霉神给碰上了……
用我妈的话说:我们祖上自古坟头葬的比较好,最近可能是地震太频繁,坏了风水,一个不小心,我成了离婚史上的鼻祖。
用祖宗的历史来打击儿孙的现行,简直就是麻雀不知天狗食日。
说句大不敬的话,那个时代的祖宗们知道什么叫做现代化吗?知道什么叫做网络吗?知道身理需要时也可以买个仿真娃娃回来自娱自乐吗?
估计那个时候,出轨都得偷摸的跑到别人家的墙根,惦记人家用剩下的小媳妇吧……
哪像现在,只要你有钱,够权,啥样儿的女人你搞不到手,吃不进嘴?
用一句低俗却又哲理的话说:这年头,出轨的门槛太低,诱惑的表象又太油腻。
有的人是永远坚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而有的人却更大胆,直接两面派,几个家都敢来的整。只要没人告他重婚,他就敢牛气的左拥右抱,你气吗?他又没泡你的女人,你干瞪什么眼?稍没骨气的还会说:有本事你也整几个女人给咱开开眼!
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早就成了男人标榜自己有能力的五彩旗,你越是有能力,有气质,有外貌,就越是能让那些自以为拥有了天下的男人自以为是的飘飘然,得意忘形的猖狂起来。
这个时代的女人把嫁人几乎当成了一辈子都能享受吃穿不愁的终身职业,女人要想拥有全天下就得先拥有那个正把着天下的男人。
为了男人而斗的头破血流的惯例,从古代的“宫斗”延续到了民间的“宅斗”,到了这个美其名曰社会主义的时代,自然就成了跨时代性的“社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