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十六岁的时候我曾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读完她在市面上发行的所有书籍。你是个美好的女子,不会像安妮一样,阳光一直在我们周围跳动。
不知道,总感觉书中的冷漠离我很近,所以拼命逃离。
我在吃饼干,你吃不吃。我想换个话题使她从自我创造的阴冷环境中走出来。
吃,明天你给我买。
随意的聊着一些话题,轻松舒畅。此刻我想到一片叶子在空气中抖动的模样,就是那种自然,让我远离爱情的沉重与不顺。
早晨醒来的时候收到静思的短信,她说,齐铭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早已不在我的心里,我失去了他,他也同样失去了我。
我会好好爱你的,我这样回复说。
04、
在同一个站台我又看见小米,和上次一样,清新的感觉,化了一点淡妆。看到我她有掩抑不住的高兴,拉着我冲出车站,忽然之间我们好像亲近了很多。
我带小米去了周恩来的纪念馆,看那些陈旧的事物散发出历史气息,还有些还原了当时场景。小米看的很认真,仿佛置身其中。显示屏上说着,我们该记住这样一个伟人,该记住这样沧桑的一段历史……后来小米小声的对我说,周恩来故居里竟然还有电梯。
出来之后,我们坐在外面的石凳上休息,小米靠在我肩膀上,阳光有一点浓烈,似乎酝酿了什么东西在慢慢逼近。小米忽然哭了起来,她说,我没有想什么,怎么会哭呢。
难道我的肩膀有一种感染力,我开玩笑说道。
她望着我,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像一幅冷漠的画面,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
我喜欢你,小米肯定的说道。
忽然之间我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向她瞥去的瞬间,她期待的眼神竟这么迷人,仿若星光璀璨了天空。
你是知道的,我有女朋友,我这样回答说。
我可以等你,你会喜欢我的。
我没有和小米说,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它让人感觉光阴缓慢,那是本该从生命中抽离出的一段时光。所以我不愿让她等,但阻止不了。
我们又一起去一家餐厅吃饭,她只要了一杯咖啡。淡灰色的夜里溶解了很多微粒,这些奔腾的因子可以让人兴奋。小米说,静思有我漂亮吗。
没有。静思确实没有小米那样的容颜,但却在小米之前驻扎在我的内心。
小米露出了微笑,又接着说,你让我感到稳重和踏实,似乎是生命的归处。
我没有那么好,不要等一个人,那样会非常难熬。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小米又突然严厉起来。
我低头吃着牛排,她在喝咖啡。我们沉默起来,或许彼此都需要一段寂然来思考。我忽然想到初见静思时的情景,她礼貌性的对每个人微笑,唯独对我不只是微笑,还有眼神的停留。
餐厅里德人群渐渐消退,小米迅速的吻向我,柔软的唇间还散发着咖啡的气息。此刻我没有退路,热情的回应着,这种热情让小米惊讶,我们沉醉在一片海潮之中,不可自拔。
过了一会,接到静思的电话。她问道,你在哪里。
我刚吃完午饭,有事吗。
我和阿杰在新华书店,你快来找我。
好的。
刚挂上电话,小米问我是谁的来电。
我说是静思,她那边有事找我。
我们在餐厅门口挥手告别,我没有注意到她失落的神情。
静思和阿杰在那里发传单,打电话就是为了让我帮他们一起发,顿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在书店里站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传单发完,顺便买了几本书,它们可以让我应对无所事事的时间。
阿杰早早回了家,我和静思在街上漫步,说些最近的事情,回忆以前在一起的场景。她和我似乎心灵相通,我能感受到静思汹涌的呼吸。
城市的角落灯火闪烁,明暗的光线覆盖整个夜晚。我拉着静思的手,柔软,温暖。她说,咱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
不知道,我希望如此。
会的,上天会眷顾我们的。静思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透过一丝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