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每每有新的老师走进我们班级时候,总会用很是惆怅的眼光看着那两个特殊位置,和那位置上面的人儿。但往往不巧的是那两个位置上的人儿却,张着嘴呵呵看着老师在笑。其中情形就像我们去动物园看猴子,猴子在铁丝网的笼子中,我们悲天悯人的看着失去自由的猴子,而猴子却张着嘴装痴弄丑的看着你笑。于是,事情发展通常结果是,老范和豁牙通常会站着上完一节课。
尽管如此,也没有妨碍老范和豁牙掩耳盗铃似的站着用书挡着脸相互遥遥沟通着。于是站立事件会慢慢升级到他们拿着书会到走廊中站立。后来他俩渐渐学乖了,在班主任课上表现的相当“憨厚”,而在讨厌的老师课上就会瞅准老师转身在黑板写字时候,或者在读课本时候做出可笑的表情或形态,逗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而当老师转过身想要找出笑的缘由时候,他俩又会做出一本正经,埋头苦读的样子,然后在笑声将要停止前三秒与老师的视线相对。那无辜的神情会让笑声再次达到最大分贝。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于是,作为同党的我会时不时让老师叫起来,让我指认是谁在捣蛋。但我是一个大义凌然的好男儿,绝不会在老师的威逼利诱下出卖同志的。更何况,老师也没有给我任何好处,于是,我们三个人会以倒品字形站上一节课。
尽管我们三人如此的“努力”,我们三人却不是我们这个小团队中的核心部分,核心部分是个长的稍黑个头比我略高的阿阳。阿阳的位置就在我的左前方。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学生。学习成绩一直名列班级的前十名,当然,这优异稳定的成绩一直只维持在初一,到了初二,我们班级的成绩如同零八年后中国股市一般,真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他的成绩也没有幸免,不过正因为如此,使得我们的团队精神体现的更加强烈了。其中成绩变得如此不堪的主要原因是我们更换了班主任老师,一个教历史课的老师作为我们的班主任。要知道当年考试成绩并不包括历史呀。真不知道当时校长是的脑袋让猪给拱了。雪上加霜的是我们的教室从三楼中央位置搬到左首最里面位置,一条长约二十米的走廊最里面。在这条悠远笔直走廊中只有一个教室。那里真的是天高皇帝远,校长,教导主任,管纪律的值周生一年年都不会来一次。我可以用阿阳的长着两道黑漆漆的眉毛的脑袋担保,真的不足为过。
于是,有些有远见的学生家长就托关系把自己的子女转出的我们的八班,而,像我们这些平凡的学生,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边缘人群开始自暴自弃,开始了我们最快乐的学校生涯。
记得那时我们并没有校服这一说,但是校徽是每个人必须佩带的,其中也包括老师,其中上面有你的名字班级和职务,当然,职务只是针对老师来说,到后来老师的校徽就渐渐不用佩戴了,可是我们却不得不佩戴,因为那个需要和班级的评分挂钩的,别看我们班级成绩不是很好。好吧,我承认,是最差。但是我们的每个星期的评分却是全年组第一。是不是很矛盾呢?
解决被罚分最有效的方式是,做好事,然后获取表扬信,送到教导处,随后被罚掉的分会被抵消。但是表扬信并不是很容易获得的。好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做,虽然,当年的人与人之间的陌生感比现在小多了,马路上也不会因为你扶起有跌倒的大娘被讹诈的事情发生。可是大娘却很少给我们写表扬信的。于是我们想到自己给自己写表扬信。当然结尾落款处要写某某机关或者单位,但绝对不能使太正规单位,因为需要盖公章的。公章问题当时真的难倒了我们,但是在阿阳不懈努力和研发下,我们几人学会刻章手艺。当然,选用的材质不是大萝卜,而是两块用钢针穿在一起的两毛钱橡皮,用圆珠笔仔细在上面勾画出要写的机关名称,其中需要注意的是字体必须是仿宋字。而且还得是反过来书写的。这就显得相当有点困难了。在橡皮中间还要刻上一个五角星。说句实话,当时前些回这种小把戏真的很奏效,但使用时间一多,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好用了。后来听说是教导主任试着往那个子虚乌有单位打过几回电话的原因。
第一次看到朋友的系列作品时,感悟多多,作者幽默诙谐的笔法很快就把人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