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后来我看到一位衣衫褴褛的扫街阿姨坐在垃圾桶旁一心一意地啃食一块硬邦邦的白面馒头。旋转的阳光让她那漂洗的有些发白的橙黄色工作服忽然间变的五光十色,有了一种日久弥香的芬芳。我看见秋风拂过她凌乱枯槁的头发后悄悄地溜走了,我听见在风影相互嬉戏追逐的地盘上阿姨不停地咳嗽,那声音被一种急剧膨胀的撩人气息割成了不等长的一段段更加增添了信息的厚重感。
我突然间心疼的一塌糊涂。我抬头仰视天空逃避咸涩的眼泪来表达我的幡悟,我看到过墙的梧桐树叶像黄色手掌般整齐划一地在广袤的苍穹中挥手致敬。我扪心自问,就在我踩着秋草辞别晚秋余晖的时刻,女人在干什么?所有的女人都在重复一个动作——啃着白面馒头,躬身咳嗽在夕阳——只要女人成为一个伟大的母亲!
我猛然奔向火车站,匆忙的像曾经离开女人的时候那样……
好有深度,似乎看懂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