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不知道,抑或是他根本就未曾在意。
在未来的打算里,想去西部,当年的梦想被再次提起时,方觉如此沉甸甸。去一个陌生与恶劣的地方,一个人由头来过,无论成败都是自己的笔画,不用添加任何解释。
母亲伤心而无奈地反对:“你不觉得这是对我的辜负吗?”
我说:“没有多少人的人生是满足完美而终的”。
至于他,不做任何告别与解释,只需回复一个结果。至今,依旧未知,当被问至彼此的关系时,他会否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车停下了,所有人苏醒,下车,各分东西。而我,搭载这末班车,回家。
明日,将会是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