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着满嘴的巧克力,模糊不清地说:“妈的,老子不稀罕!”又继续哭,老爸没听清我说了什么,生气地走了。巧克力很快被我“报销”完了。
好一段时间我都在吃醋,不理她,不和她说话,我却不由得会偷偷看她几眼。甄景看我不对劲,主动过来跟我说话,“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放学就不见人影了,害我到处找你没……”
“够了!你不去找你那小帅哥,你来找我干什么?”甄景的话被我打断,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我本我少许同情,但更多的还是鄙视。
“你!……”
“你什么你!”我得理不让人。甄景生气的走了,走得很快。但看着甄景离开的背景我有些后悔了。
我想我应该原谅她的,不应该这样自私,我开始后悔,我干吗会那般地吃她醋,不就是和同学嘻嘻哈哈地玩一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也不是那样和女生吵闹过,那也没什么。我越来越后悔自己对甄景的苛刻,有一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觉。我太喜欢她了,喜欢的自私,想一个人占有她,才造成这样不开心的后果。
这些天,甄景的座位空了。她不在的日子,我很想她,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甄景不在的日子里,我常回忆起和甄景一起聊天的日子,她的影子时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有一次,我和甄景坐在她家的阳台看夕阳,无风。背后的墙上映出两个十几岁出头的少年影子,甄景手里的风筝被甄景吹得勉强转动几下,金黄色的阳光给对面的山头镶上了金边,太阳公公的脸被遮住一大半了,残留的夕阳泻在甄景的身上,这如画般的美丽坠入眼帘,给人一种润湿心窝的感觉。我想用相机把这美好时光留下来,但年幼的我早以明白,时间是水你抓不住它,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我不相信。
“呶!给你!”我打开手中的巧克力。
“为什么你每次都送我两块巧克力呢?”甄景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解释这个早已准备好她会问的答案:“因为我左手这块巧克力,一直深爱着右手这块巧克力,它们不分离,让它们一起融入你的体内,那就会永远在一起了呀!”我傻笑着看着甄景。
甄景为我的解释感到好笑,夸我会用拟人句,其实我是想以物喻人。
回到家,“爸爸,我要吃巧克力!”带着深沉的眼光瞟了我一眼,严厉地回答:“不给!”令我感到有很大的压力。爸爸继续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蓝线条。
“不嘛!我要!我要!我就要这一次!”我开始懒着爸爸。
“别逼老子发火,上次你浪费那么多,说不给你买,就不给你买。”爸爸有些火了,但我不能退缩。“妈的,又跌了!”
“给老子闭嘴,别防碍老子炒股,逼急了老子,老子赏你两巴掌。”
“我就巧克力!我就要巧克力!” 我爸突然站了起来。扬着手,做出要打人的样子,喝道:“你还敢不敢要!”
“要!”一个耳光打了下来,脸部麻麻地,痛得我眼泪忍不住地跳了出来,这次我不想哭。
又问了一句:“还要不要!”
“要!我还要!”又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很响,很痛,很干脆,很无情,让我很鼻酸!
又吼了一句:“你还敢不敢要!”
“我要!”又是一记巴掌下来,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力度好像变大了,头开始东摇西晃。
“还要不要!”声音很大街坊邻居都听得到。
“要!”以又是一记反手耳光,打在我的左脸上,钻心般地痛。
“还要不要!”“要!”,“啪”
“还要不要!”“要!”,“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