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天喊地,站在席剑的身边,看着他身体浸泡在血液之中,看着他一脸的晦暗,没有了寂寞时的张扬,没有了难过时候的镇静,没有了任何简单的表情,真像个特别乖的孩子,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要求。只是身体下面的血液不停地晕染开来,就是他一直酷爱的红色,真正的血红。我躺在他的身边,哭天喊地,用尽全身之力向他爬过去,心底没有了最初的感觉,当我碰到他的手,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滚动,随着每一个细胞的分裂不停地分裂,我将自己的身体拉扯到他的怀里,像以前他抱着我一样,我的头紧紧第贴在他的胸口,可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刺骨的冰冷在血液中循环,从心底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再回到心底,我听到的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风在耳边呼啸,一种刺破头皮的冰凉在脸庞划过,那么肆无忌惮的流淌着。被噩梦惊醒的每一次,我看到了自己的狼狈,在大义凛然的说我会忘记你之后的狼狈与不堪。
你还好吗,席剑,我想你了,空荡的房间中我的语调那么清晰,那么尖锐。
11
最近视力好像下降的特别的快,眼睛也莫名其妙地疼痛,有时侯感觉自己快失明了。我又去换了一副眼镜,配眼镜的老板在我走的时候说,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眼睛,怎么会下降如此之快。的确,一个月下降500度,有点破天荒的不可思议。
镜框是黑红色的,像凝固了千年的血块,在明亮的光线中
用余光都可以看到温润的血色,一直不停地散发出来,像是太阳一样,不停地散发着光芒,弥漫在眼旁。这种感觉给了我异常的安稳,让我可以安心地走过不知所措的每一天。就应该这样简单吧,简单的活着,简单地等死。
我是人世间的凡夫俗子,在突如其来的每一件事情面前努力地活着。
就是该默默地习惯一些不习惯,这是宿命,我现在完全相信宿命这东西。习惯着不习惯的一切,习惯着已经习惯的不习惯,然后,习惯着让自己对已经习惯的一些习惯开始慢慢补习惯。自欺欺人好像也无所谓了。欣雨说,小天,你现在让人感觉特别麻木。是啊,要不怎样呢,这是一个超难度的函数问题,而函数,就是我数学的致命弱点。
我还是个孩子吗,十八岁的天空似乎满是阴霾,让人惊恐。席剑总说我是个孩子,长不大的孩子,离不开他的孩子。好像是啊,我不是个温柔的女孩子,没有同龄孩子的一切优点,我刁蛮,任性,所以席剑总要我学乖一点,别总是那么倔强,让自己锋芒毕露,那样会让自己遍体鳞伤的,所以,我离不开他。其实我不是长不大,也许是不想长大吧,有席剑,有爸妈。似乎我不该再奢求什么了。就是这样不想长大,以为有他们就可以天长地久,就可以轰轰烈烈。可是,现在仅仅是没有席剑在身边我就已经遍体鳞伤,千疮百孔了,可是席剑,你知道吗,这一切全是拜你所赐。
是你太残忍,还是命运太弄人,还是我太认真。
从没看到过你脸上会张扬的哀伤,偶尔听到你电话熟悉的声音,我难过的就像你说的长不大的孩子。可是,在我面前的时候你又从来不曾让我看到你的难过,让我以为我们还是一样可以像从前一样,还可以听你说我们的地久天长。
你说我们可以一起听音乐到老,沐浴着阳光手牵手走过奈何桥,然后要我,来生等等你。
有人说,分手后成为朋友那就是没有爱过,我们没有说分手,更没有成为朋友,我选择离开你的世界,可是在我还是没有彻底放开你的时候,是你离开了我,让我瞬间长大,要我可以在没有你以后一样可以活得是我想要的轰轰烈烈。
总是自以为是,以为有你我还是一样。
12
转身
我们只是好朋友
还只是只是好朋友
我等着你开口
说爱我
你空间中的这句话我记住了,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说了,真的,我爱你。
有人说我们是前世奈何桥畔无意的回眸一望,可是我们应该是三生石上铭刻改忘记的人吧。今生注定相遇,注定相爱,注定分离。
知己知心,文字很普通,也不是特别的顺畅,但是蕴含着细腻的情感,也许是作
苦苦的味道,深深的感觉,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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