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了所有的骄傲,遗忘了所有的自豪,没有了一切动力。时间就是让人有来不及适应的改变,在不知不觉中只给你一片荒芜的不知所措。这是最后挣扎的结果。
我们可以,可以这么乖。
没有结局的梦,忽然就醒了,带着眼泪走出梦境,原来,我这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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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剑,我想你了,想给你打电话,想找你,这么久你都没联系我,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可是,我开始担心了,梦中的你让我真的难过,对不起。你总是不乖,需要有人一直陪,我也一样,可是我曾经不懂,因为你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有我在身边就会天长地久。现在才发现,那时的我们,太幼稚,太可笑,分开时才明白,那只是一场繁华的梦,但是,繁华的背后是大片大片的苍凉。
以前总是不懂,自己有一天,会为一些事而后悔,总以为,永远不会。
没有轨道可以运转的天体,不知道是怎样,习惯了围绕某一个天体运转后,也不知道是怎样,失去天体的吸引后,会怎样?想着,念着,星星如果脱离了自己运行的轨道,是不是还是一样发亮,没有了太阳,是不是还会找到另一个可以让自己一身光亮的天体,现在为止,这,是个未知数吧。、
没有你,我是不是可以一样,习惯了以后,失去,失去了以后,再次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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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一点杂念,像那些出家的和尚尼姑一样,想念,明媚灿烂的笑容,自然风趣的性格,对人千百般的好。
一些明媚,似乎是用来伤感的。
失眠,为某一个无望归来的人。
上帝喜欢我,喜欢跟我开一个又一个玩笑,让我快乐的感到虚假,让我难过到想自杀。我想自杀,用一把小刀,轻轻地划破手腕,静静地看着血液从静脉血管中淌出,那时,我一定特别乖,上帝怎样折磨我,都无所谓。
席剑总说我不乖,也许,我可以。
很久以前,席剑问我,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有些惊慌失措,心中怪怪的感觉。我妈经常说我,刁蛮任性的没限度,一定不会有人娶我。现在就有人问我要不要嫁他,能不惊慌失措吗,可是我还是拒绝了,我笑着告诉他,我誓死不嫁,宁死不屈,好像娶我的人是一傻瓜,笨蛋加白痴一样,说了这样的话自然没好话听了,我被光荣的按在床上揍了一顿,还加些语言讽刺,说的挺大义凛然的,怕你没人娶,中国不又多一个剩女了。我咬着牙半天,最终没说什么。想想,历史上百年难得一见的旷世傻瓜,白痴加笨蛋就此出世了,还是一对儿。
总是笑声。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时光飞逝,记录着每一次心动,每一次失意,可是我还是如沧海一栗,只能对一切快乐,一切幸福止步,像我跟欣雨说的,我只能望梅止渴,然后望洋兴叹。曾经优秀的你我没有珍惜。
只要有你,我听了好多次,还是听,一直听,从此也不用分开相爱的天和地,还能在冬雨天空月亮太阳再相遇,生命中只要有你,什么都变了可以,让所有流星随时都相遇,从此在人世上也没有无奈的分离,我不用睁着眼睛看你远走的背影,没有失落的爱情,没有变坏的心情,所有承诺永恒的像星星。
只要有你,我就会永远的快乐幸福。也许,也许,我总是这样让自己不过分的绝望,找写也许让自己不再沉沦,可是一切都似乎冥冥之中有安排,都有定数,谁都无能为力,甚至连自己怎么死。
这样让自己不过分的绝望,找些难过,让自己不再沉沦,可是一切都似乎冥冥之中有安排,都有定数,谁都无能为力,最可悲,连自己怎么死都太难决定。
我想过,在被这寂寥肮脏的生活折磨死之前,我应该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处理自己。我喜欢一个人,却和你一样,总是一群人在一起狂欢,而看到你一个人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孤独,然后想到,一群人的狂欢果然是最廉价的快乐。
我们是不喜欢安静的孩子,我们是喜欢恋旧的孩子,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意犹未尽的想念被时光带走的年岁,只因为那些年年岁岁的时光里有我们曾经简单明朗的快乐。可是时光在那些明朗中刻画了太多琐碎的无奈,让我们想念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痛,于是慢慢就喜欢上了这廉价的狂欢。在孤独的日子里,我们又开始慢慢地喜欢上了自由的走动,在每一个光怪陆离的城市,在每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似乎想要寻找些什么,可是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却还是漫无目的的时候,忽然就清醒了,原来只是想要自己不是一个人,只是想要自己不在想起被时光磨损得面目全非的曾经。其实好像,可以不这么烦琐,只要忘记就好,于是再一次开始自由的走动,在沧桑的人海,在霓虹绚丽的夜晚,在手里的咖啡一次又一次冰凉了以后,再一次清醒,原来想要忘掉的曾经却越来越清晰,想念越来越明显,我们开始逃避,不再让自己一个人。
知己知心,文字很普通,也不是特别的顺畅,但是蕴含着细腻的情感,也许是作
苦苦的味道,深深的感觉,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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