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级,红领巾错过了,唯一没有错过的,就是我的泪水,我的眼泪,流成了一条大河,流成了山涧,时而出现在我的梦中许多次,挥之不去。
很久,没有同学跟我一起玩,我不明白,我没有拿人家的东西,为什么,她们都远离我?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主动走近平时与我玩得最好的贾云霞的边上去,邀请她:
“我们来玩跳毽子吧!”
想不到,她马上转身,跑得老远。
我只能一个人孤独而寂寞地跳着,站在同学的边上,看她们把毽子跳得一上一下,我很向往像原来一样,我们能融洽而快乐地一起玩耍。
过了几天,母亲再次地旧话重提。
“你拿了人家的元珠笔,到底放在什么地方了?”
没有见到证据,母亲也是不放心的。
“我真的没有拿,也没放什么地方!”我强调着。
“那怎么有同学,说你放在学校的厕所里了呢?”母亲究根问底地盘问着,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以“不知道”三个字,结束了与母亲的谈话,我不想再说了,我处在了最无辜的境地里,我的伤疤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灵深处了。
看到我的蛮横态度,母亲上来,又踢了我几脚,算是对我的再一次惩罚,我总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大人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总是向着别人,偏袒着别人,我一直纠结。
三年级的下学期,郝老师要调走了,对她,我还有很多的依恋,我拉着她的衣角,极力地挽留。
“老师,你能不能不调走啊?留下来教我们吧!”
我的央求,没有一点效果,我只是在表达对她的一种不舍,而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我已把她如一粒尘土一样,忘却了。
“不行,我调走了,还有另外的老师来教你们的,没事,我会记着你们的!”说话时,郝老师的脸庞上,没有一点悲伤。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郝老师,她在我的记忆里,唯一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件让我终生不能遗忘的事。
太阳出来了,挂在树梢头上,但是,犹如还挂着昨天的眼泪!但,转过头来,看看头顶的太阳,很美,我于是,不去想,也不愿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