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来大学的时候其实是有目标的,第一,找一个志同道合臭味相投能够两肋插刀而且是超级无敌两把不锈钢水果刀的死党,没事逃逃课上上网,就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长干,祸也长闯的家伙,可惜宿舍里都是淑女出身,即使不是淑女也要装淑女的那种,所以这个目标很无奈的宣告破产:第二,是读完二月河的皇帝系列,还好图书馆里有,就是残破了一点,看来大家对小说的兴趣是一如既往的热爱。第一次去图书馆的时候,还是偶然,我去东校办事情走到西区篮球场的时候,小立(就是跟我们一起办身份证的男生)正好骑着车路过,就问我去哪,我说感冒了去买药,结果这孩子特热情,就说我载你,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坐上去了,他说他去图书馆,我想了想反正也没去过,正好去看看,到图书馆楼下的时候,我下车,小立说了一句:没事,不过,这后面有个人是挺沉的、、、、我,我,泪啊、、、终于明白
那个时候,我和馨蔓都进那个青年者愿者协会,每周二下午一二节课要去办公室值班,不巧的是三四节课是线性代数课,有时候,来接班的人就比较晚,害的我和馨蔓每次都气喘吁吁的往回跑,可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迟到。后来时间长了,我们俩从大活出来就直接去学校外边逛街去了、、、再后来,悲剧啊悲剧、、、我们两个的线代都以50多分的高分给挂了、、、前些日子回学校的时候,老大给我们讲故事:从前,有棵树,叫高数,上面挂了很多人、、、我汗,从前,还有一棵树,叫线性代数,上面挂着我和馨蔓、、、、、
那个时候在西区,觉得东区的人们都特幸福,每天都可以去小吃街吃好吃的,食堂里还那么便宜、、、(东区的师哥师姐们来说,觉得西区的食堂看着干净,住的又宽敞),然后很多次闲的很无聊很无聊的时候就想出去逛街,我通常被她们几个人给排除在外(我也很无奈啊,你买件衣服左瞅瞅右看看,磨磨叽叽叽叽歪歪的不烦么,爽,终于把憋了这么多年的话给说完了),那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被憋很久了,就跟他们一起去了,不知道大家还有印象没,17路出学校往偏坡走的那条路那叫一个破、、、我一直以为是给日本鬼子修的,每次走到那里就能看见一车人成垂直运动,跟玩空中飞人似的。我们那天上车的时候人不多,正好所有的位置都坐完,我和馨蔓,青云坐最后一排,就田田和老大站在我们前面,然后整个车厢就空着、、、空着哈、、、走过偏坡那个车发完癫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司机也开始加快速度、、、加快速度!、、、很久没一起出去玩都很开心,我记得大家还跟那胡侃呢,貌似是谈到顽固这个单词,stubborn,紧接着一阵急刹车我和馨蔓,青云直接扑向前面的座位靠背,再抬头的时候、、、诡异?田田和老大不见了、、、、、、往前看,这两位都已经站在司机旁边了,老大还一脸纯真不怕死的问司机:“师傅,您、、、找我们有什么事么?”(您老反应快也要分个时辰吧)就看见那个司机打开窗户,冲着外面一辆斜插过来的三轮车破口大骂:你XXX怎么开车呢、、、会不会开车?(这种情况大家基本都明白了吧,不解释)馨蔓已经乐得肚子疼了,后来跟我讲,因为车厢没有阻碍,这俩人直冲过去一直跑到司机那里被扶手拦住才站稳,那速度叫一快,是人是鬼都分不清、、、这厢笑的花枝乱颤,那边两人一脸无辜的走回来,然后我就听着车厢里一种压抑的声音,也难为那些跟我们一个车厢的小盆友了,就看见立正站我们旁边俩番茄,还得防止自己笑出声来,哎,忘了告诉他们了,跟我们出门得注意,要不然乐抽过去只是时间问题、、、
那个时候我们住西区6公寓A座,我们升大二的时候,宿舍楼里面的一侧(不好意思,路痴,迄今为止不知道那是东南西北哪个方向)住了好多大一的孩子,对面的B座住了很多大一的男孩子、、、(全校都羡慕的鸳鸯楼就这样诞生了)刚入学的孩子们很激情的,加上我们这楼如此的格局,自然晚上就消停不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个小男生每天都在阳台上吹笛子,后来胆子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