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迷路了,跟路边报亭的爷爷问路,老人家眼睛都没抬,直接告诉我向西、、、汗(要是知道哪里是西我都不用问路了),最后直接打车到地铁站(被人坑了三十块钱、、、),记得老大曾经说过我,可以丢钱丢包丢卡,甚至丢人,可是不能丢了通行证(去年学校防甲流封校期间出入学校的证件),我当时还狡辩,我从来没把我弄丢过、、、可惜,这次晚节
大一刚来学校的时候,我是第二个,学校接新生的车从西环开进学校,从经济管理教学楼上西校区的桥,我就开始哭,原因很多,有陌生有失望有害怕总之很复杂,其实一般这种情况都应该是一个很温馨的场面,有师哥师姐劝导啊有父母安慰啊什么,可惜我碰到一个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辣毒的妈妈,人家跟本就没理我这茬,瞅都没瞅我一眼,下车该干嘛干嘛,我跟一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场面真是百转千回、、、
我是第二个进宿舍的,兵兵第一个,巧的是兵和我高中班长是一个名字(一个叫冰另一个是兵,且同姓),在楼下领钥匙填表的时候看见,我进去直接叫名字,结果老娘一脸无辜直接就问,李冰?你们两个考的一个大学,还一个宿舍?我汗、、、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后来兵回忆总说,当时就觉得我和我老妈不对劲,还以为我得多难相处呢,可也对,那个时候心情不好估计谁在我身边都没什么好话,不过还好我碰到的是个兵,要是个帅,直接就给我军法处置了、、、呜呜呜,太强硬的老妈是件好事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这个问题以后再谈好了、、、
不能不提那个青云,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青云进来的时候我的想法就是这肯定从什么深山老林里出来的,说的什么话我和兵是面面相觑一句也听不懂(后来知道人家那是朝鲜话,跟咱就不是一个语种),风尘仆仆的还特黑,我不知道兵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心里就一惊,完了,这四年跟这个什么都听不懂的土妞在一起可怎么沟通啊,现在想起来可算是明白什么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人家青云一直是走在咱们305宿舍潮流前列的,白衣翩翩俏佳人,首饰包包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韩国正品,不服不行,肯定想问当时为什么那么土吧,人那是考虑火车上比较脏,特地找旧衣服穿上的,哪像咱这觉悟,出个门乐个半死千挑万选找新衣服穿、、、不过说起来,有一次,周末,大早上的,大家懒都在床上窝着,青云一翻身,然后一句丝么尼达,我还以为自己没听清,睁大眼睛看她,她睁大眼睛又来一句丝么尼达,我默、、、我就说么,还是人家母语运用的比较熟悉。然后宿舍狂笑、、、
至于其他人像玲玲,静竹,田田来的时候我没在宿舍,确切点说送我那个坚强无比的老妈去车站了,所以说我大学的第一个晚上是在火车站里度过的,晚上我是一点都没睡我老妈却睡的一塌糊涂,最要命的还枕着我的腿,我就那么石化了一晚,早上回宿舍之后直接倒在床上补觉,睡的正香呢,被一阵笑声弄醒,刚开始以为声音在宿舍,后来才发觉是在水房,玲玲和静竹在水房刷鞋,谈的那叫一个投机,不知道的以为这俩人发小呢。不过事后证明,静竹的磨机功底真不是夸出来的,人家可是做过电台主持的人,什么人在她跟前,三十秒肯定有共同语言,那个叫什么,有点小漂亮,会写文章,有点小矫情,你说什么她都知道也什么都懂,她的存在呢为女生提供八卦的平台,是男生心目中的梦中情人,总之就是一命犯桃花祸水红颜的主儿、、、
玲玲是和我一起最多的一个了,也没办法不多,一个车次回家,连身份证都是一起办的,说起来办身份证的那天还真是命途多舛,我记得那天是是星期二(我这一生跟这个数字总觉得特别投缘),我们三个(还有一个班里的男生)一起去的世纪楼,在一楼问好要先到十七楼那里拿一张单子然后去派出所办理,这个时候悲剧发生了、、、停电、、、停电大家知道什么概念么?十七楼啊,仰望了,我就问,都得走上去么。馨蔓头都没回,记好鞋带,“你想飞上去我也没意见、、、”呜呜呜,哭完了、、、这件事情过后几天,我去二十一世纪楼办事,进电梯之后觉得自己亏得慌,特地摁了十七的按钮,上去两次又下来两次,害的第二次要进电梯的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了,我乐的屁颠屁颠的,心里还想呢,这我还亏一次呢,我们可是三个人来的、、、后来我把这段写班级日志里了,田田问我,你不觉得自己有点那个什么么、、、其实那个,我是怕有人以为我要祭楼犹豫不决什么的,要不然铁定把剩下的那一次也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