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和享受着极度痛快如神仙般的神情,就觉得自己不够疯狂;自己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把战俘的头砍下而已,还没有纵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韵味。他决定要跟着向井学。然后,野田如一只饿狼和臭不可闻的跳蚤,对着接下来的多个战俘极度歹毒、很坏地猛砍力劈!
……
此时,野田毅把一个国军战俘的头砍下,他即刻往前迈出一步,到了又一个吓得脸发青极度害怕的战俘侧前面。此时,在这个战俘的侧面前和正面的一长片地上,已经有48、9个已经被砍去头,刚死不久而趴(扑)在脏得地上的,仅剩被砍去头颅的脖子上的鲜红断面的身子、流在地上的令人惊心的一小摊血,还有在正前面的一段地上,带有灰渣和血相混的一个个中国国军战俘的头颅。
野田看到:这个战俘眼睛里闪着极度惧怕的眼光,脸色苍白如纸,脸和身子在瑟瑟地发抖着,仿佛被寒冷的天气冷(冻)得身子受不了。
看到这个壮实的中国战俘非常可怜的眼神,野田不禁从心里有一种至高强者的满足感,他放下刀尖至一小片刀身上沾有鲜红血的武士刀
问:“支那军人,你想让我饶你吗?”
战俘听懂了这一句,即刻点点头回答。
“对呀!对呀!”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请你行行好,不杀我,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
野田毅在听了这话后,马上在心里想道:我也要搞游戏。让这个支那军人以为我会真的饶了他,等他说,当他说完,说够了,我再弄死他也不迟。老是这样一下就把支那军人的头砍下来,太单调了,太没有激情,太没有意思,太没有创意了!嗯,砍下来又累,又吃力,还不如来点刺激的东西更有意思。
想到这里,野田一笑说,“哟西,我放了你,我答应你。”
然后,他把高举过头顶的武士刀放下,脸色变得微和,把刀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上的刀鞘里,伸出双手好像跟战俘解开绳子,这个战俘忙说:“谢谢你。”
“哦,没有什么。”
当战俘以为野田要真的放他时,野田毅突然抽出腰间宽皮带上的武士刀,一步迈到刚站起来的战俘面前,一刀十分凶狠而势大力沉地猛刺进这中国战俘的肚皮里。这个战俘的肚皮马上就涌出血来;野田不罢手,他全身充满了猎杀的邪恶凶劲一口气不息地猛狠刺了这个战俘肚皮八九刀,刺刀多次刺穿了战俘肚皮从他后背出。然后,野田看到这个战俘倒下,一脸的疼痛,眼睛痛得发暗,身子在地上溜动或翻动着;野田如吃了鸦片般,一下高举带血的武士刀把这个战俘的头砍下来。
他终于获得了独特的快感:一张长团脸在刚才的砍杀中,非常的舒爽享乐!他两只眼睛又大又满足又放出光来,他还在鼻子下的胡子上,用右手十分享受地摸了摸,十分得意洋洋地呵呵呵大笑,他感到自己终于战胜了中国充满了极度卑劣无耻的擅长或任意弄死他人的恶毒性情,在大笑中,连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都笑的急抖的野田毅马上继续横劈猛砍着剩下的几十个战俘!
十多分钟后,向井和野田分别砍杀了106和105个中国战俘的头。
……
在看到两个指挥官处理战俘时,在过去那边坐在地上的三个来自日本北海道的老鬼子,在边看边用水、布块磨擦着他们的战刀。三个的额头上包了有一个小红圆的白布细条,不禁杀性陡起心痒难挨,很想感受一下砍杀中国战俘头的乐趣。
一个三十多岁的,矮壮、彪悍的留着平头是团脸,脸和身子粗黑以前是屠夫的老鬼子叫新造正信。
他身子矮壮孔武有力。他早早脱下浅黄色的棉军衣,紧系在他鼓鼓的肚皮上的宽皮带、军帽,在他粗硬的额头上包了一细块有一个小圆红点的白布条,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现出极想砍杀中国战俘的阴毒的眼光。他坐在那里,左手拿着一把已经被他擦亮的武士刀,右手拿着布块,不停手地擦着,还不时把武士刀在他手里转动,看了又看还有那些没有擦到或擦亮擦得锋利的地方,以免到时,砍杀中国军人战俘时出洋相。
新造除关心他刀外,不时用一双早已失去耐心的恶毒的、在他眉毛下显得富有杀气的眼睛,一眼都不肯错过这一场,各有六七十个中国战俘被向井、野田狂砍力挥的斩杀情景。
他边看,边杀性难熬地边用左手拿着武士刀,右手拿着一块小的白布在擦亮几乎挨近自己身着白色汗衫的身子的武士刀,一个盘子脸充满了无法按耐的杀气;然后,他还把或再次把已磨得锋利发亮的武士刀抬起,略挨近他的眼睛来回审视一番看尖利不,用嘴吹一吹,仿佛上面有一两颗渣子似的,然后新造马上继续擦。他想把武士刀擦得更亮更锋利,不是因为他太爱护刀,而是把刀用在即将由他们砍杀的国军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