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排长点点头。
胡连长走近四五个战士身边。他此时想和自己战士多说话，多知道他们的想法，他知道大家都在打鬼子方面非常坚定、毫不含糊，可是这是要死人的战斗，毕竟他们还年轻，有别的想法也正常。尽管，他知道自己战士会狠狠打鬼子的，但还是有个别战士心里是胆怯的。
此刻，胡连长带着这个想法他走到老班长廖先云跟前。此时，30岁的、大眼睛，一根宽皮带紧系在他略圆鼓肚皮上的，非常耿直是中等身材的廖班长和几个新战士在聊天。
“班长，我们要打仗了。这鬼子很凶吧？”
“鬼子本来就坏。这些畜生死绝了才好！”
停了下，老班长又说，“不过，鬼子再厉害，也是人，也怕死。你不要怕他们，见了就开枪，打死的多你就赚了。”
“是，老班长。”
“别怕，到时有我在。”老班长说。非常纯朴厚道的他，极为随和地在自己厚实的胸部上一拍。
他还要说时，就听到一个战士忽地喊了一句：
“连长！”
这个瘦，个子小的，是长脸的新战士先招呼自己缓步走来的好人连长（这战士是面对前面，而老班长面对侧面）。他在听自己班长说时，忽地看到在前面城墙上的过道上，在缓步走来的连长。
聊得有兴致的老班长听到是自己连长来了。他就终止聊谈，马上站起来，几个新战士也马上跟着自己的老班长站起来
跟着老班长喊：“连长！连长！连长！”
胡连长也非常温和地说：“不要站起来。坐你们的。”他说时，还略摆摆手，人显得极为随和和亲近。
然后，胡连长走近他们你说：‘来坐。大家不要站着了。”
'是，连长。”
然后，胡连长和他们几个在城垛下的地上坐下。
“打了一天的仗，兄弟们辛苦了！”胡连长问候说。眼光温和。
“连长，这没有什么，打仗是为我们国家。”人耿直的老班长说。
“你们有什么难处尽管来跟我说。”
胡连长说。想在打仗的过程中，极力帮助自己兄弟，自己作为连长是应该的。
老班长说：“连长，你人太好了！”。'
"我是大家的连长。”
略停了一下，胡连长又说，
“这过后，有不少的仗打。你和我们都一样。”胡连长说。目光温和又坚毅。把他双手习惯性抬起来扣在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的皮带里，非常英武十足！
一个新战士说：“连长，我们不怕鬼子。”
"到时，你们就跟老子狠狠打。鬼子也是人，照样怕死，没什么好怕的。”胡连长说。声音又粗声又硬气（这是在提到鬼子时）非常干脆有力！看得出来，自己的连长是了解鬼子的特性的。
"是，连长。”
胡连长说了后，觉得自己非常困倦就说：“你们聊。我到那边。”
“好的，连长。”
然后，胡连长走到那边的墙边躺在地上，双手放在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一会就沉入梦里。
在梦里，他感到非常安逸，是那样惬意和放松，好像自己不在战况中，
要是这样一直睡下去该多好！
不知过了好久。
“连长，鬼子进攻了！连长，鬼子进攻了！”此时，是一个弯着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的身子的老战士在摇自己连长放在他在一起一伏肚皮上的双手。
在昏沉梦里的胡连长感到有人在摇他身子。一下就惊醒过来，他知道：战斗开打了。
胡连长马上起身来，不停身到城墙旁一看：下面的大街上，有大量的鬼子向他们在射击，还有鬼子向他们跑来，一副要把我军的城门攻下来的凶恶气势！
“准备战斗！”胡连长非常果断喊道。
于是战士们就端起枪。
“打！”胡连长毫无犹豫喊道。
在这里，我们先讲讲张忠营长这一面的战斗情况。
在城墙的正门靠东些，国军营长张忠正指挥着别的战士对鬼子进行打击。
……
此时，张营长刚朝下面的鬼子打一枪，就把自己脱离城垛，这样做是免于被鬼子打到，主要是更利于打死多个鬼子而保存自己。
这时，有鬼子向他们这里还击，如果继续呆在城垛当口上，是最容易被打死的。
此时，打死极度歹毒、凶残无耻的日本鬼子成每一个战士最主要的想法。
张营长什么都不想，只管打，至于这以后是怎样？是胜利还是失败已经不是他思索的范围，但有一点，我军的实力是弱的，鬼子比我军强大，每一中国军人只能用自己感觉打鬼子了。
在这一心情下，
张营长又把自己身子站到城垛的当口，再打鬼子。
他马上看见：如蝗虫的鬼子都在举起枪向他们射击，显得非常老到有经验。
张营长立刻向鬼子开枪。开了一枪后，他随即就把身子脱离城垛口；
马上就有鬼子子弹打上来。这样的举动有四五次，他都没有看清被自己打中的鬼子。
而鬼子非常及时地向城墙上，在城垛之间的中国军人显出他们上半身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身子和脸等部位开枪还击着。看到这样的情景，似乎有一种感觉：双方可能会处于相持不下的情势。
张营长意识到鬼子太多。就是他打死几个鬼子后，感到这一不起作用。于是他马上把驳壳枪往自己怀里的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伸去，左手马上抬起，把肚皮上的宽皮带拔松，把驳壳枪插进他肚皮上的宽皮带里，
就弯下腰，拿箱子里的手榴弹。
他边拉燃边向下面的鬼子人投下去。他一口气投了五六个，
仿佛要扔个够似的。
他才注意看了一下下面：多起爆炸声相继响起，
多道火红色的火光频频闪动，马上就听到鬼子们被炸死前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营长才感到痛快。好像他觉得还不够，又弯下腰一把抓起两、三个手榴弹边拉燃边投，
直到看见鬼子在爆炸的火光中，肚肠暴出，血飞人死，
他心里才痛快！
此时，在城墙下面的多个鬼子中，有两个鬼子安田和冲中正好在这一范围边。安田28岁，是老鬼子。他一个马脸白白的，蒜头般的鼻子，1米64多。而他一根酱色宽皮带紧系在他极为粗壮的肚皮上，使他背腰间的宽皮带
在他粗壮的腰腹上勒出一道槽，看上去非常英武！冲中一郎矮壮，一双如牛的眼睛如两个圆圆而透明的狼眼珠，看人都有如狼的眼光，令人不寒而栗。两人杀了不少的中国战俘，没有一丝的内疚！
看见这一情况。
头几个手榴弹丢下时，他两个看见多个鬼子被炸，肚肠飞起，人抛向空中，又落在地上，当场就死，这情景把他两人吓坏了！
然后，安田就抬起脸想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
他看见：有几枚手榴弹正从高高城墙上丢下来，如被人随手丢下来。可这是令人感到不好的事而害怕，好像有人在专门干这事。
他马上对身边的冲中喊道：
“冲中君，有手榴弹！”
当他侧脸来时，冲中看见他马脸马上变大了，变形了，仿佛有什么大难不可逆转地来了。
冲中就本能抬起脸看见：一手榴弹往这个地势飞来。
赶紧喊道：“安田君，快躲开！”
冲中喊时，他自己马上往旁边跑去，不管自己同伴，先保住自己命要紧。
安田君好像才看明白或什么，人就力图想跑开；
这手榴弹已经从空中落在他脚侧边，他的身边还有多个鬼子。
落在地上的手榴弹正在冒烟。慌乱的鬼子力图向四周跑去时，手榴弹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
顿时，一声惊心爆炸，一股红光在冲中侧后一闪，他马上感到：一股滚烫如烙铁般的弹片带着冲力往他身子来，一下，把他抛上空中。马上，他感到一股滚烫暗红弹片，从自己侧后些穿进他胸部，就如有烙铁般的红火穿过他体内，而从·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斜出。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安田的身子巨抖起来，只感到：有一如烧红的铁块撮进他的胸部和身子里。一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死了。同时，有多个鬼子被当场炸死了
倒地的安田亲自看到了，人都吓坏了！
他吓坏的这时，又一个手榴弹落到在他脚边正面地上。
他吓得眉毛和头发都立起来，
还没有反应。
见地上手榴弹冒出烟子，一些鬼子都吓得赶紧跑开，他才意识到：可怕死亡在近前。就站起来，力图避开，可是，手榴弹爆炸了，一股火红火光一闪，
顿时包括他和一些鬼子被火光包围，顿时都在火的深处里。
“啊！”多声惨叫。
随着爆炸，安田被一产生的冲力抛向空中。
在红亮亮的烟火里，他看见：一个鬼子的肚皮被分开，一些肚肠脱离这个鬼子肚皮，往天上飞；
他感到：自己身子有如被一通红铁条和弹片穿透他胸部；他首先感到：这一下完了。
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张营长继续向鬼子投下手榴弹后，又继续向鬼子射击，他看看下面的鬼子依旧多，也看到有带血鬼子倒在鬼子的身边，
他马上继续。
他立刻向下面鬼子开枪，-也看不清打中的鬼子。这个被他打中的鬼子一下手里不步枪就落下，他双手抬上捂住胸部扑倒在地上。
他后边的几个鬼子马上警惕起来，就马上趴下。
……
有鬼子打上来子弹。
站在城垛口的一个战士要被打中。
张营长马上跑过去，把这个战士推倒，
自己的肩膀也被打着。
“营长，你肩膀受伤了。”这战士说。
“没什么。”
张营长说。对自己的肩膀流血不在乎。
然后这个战士小郭拿出一布条跟自己营长包扎。
张营长有些感动。
可是，现在打鬼子要紧。他马上侧脸来就说：“打鬼子。”
“是，营长。”
于是张营长和小郭继续打鬼子。
城墙正面的战斗依然在继续……
大量的鬼子从街道两边跑过来，集中向城门进行猛攻，如两股猎犬的鬼子在凶恶地扑向城墙（门）。
一时间，枪声急急，子弹如大雨捕向鬼子。鬼子死伤不少人。……
战斗进行到五十分钟。
“连长，鬼子又向我们攻来了！”一个战士忽然回脸来喊道。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到一种愤然。
打退鬼子不久后的战士们又看到鬼子进攻了。
“兄弟们，不要慌。“胡连长说。此刻，富有战场经验的胡连长意识道；：自己的话和举止是鼓励战士的有力信心。
不久战斗开始。
国军战士李志在打击鬼子。他是身材壮实的战士。他打了两枪后，站起来，就看到：城墙下的大街上满眼是密密麻麻的鬼子，一个个如毛毛虫晃动着。此时，鬼子一个个端着步枪向城墙上面在城垛间在向他们积极射击的中国军人开枪。
马上，有子弹从下面急急地射上来，李志差点被打着。
“李志，不要光打鬼子，要注意鬼子的子弹。”在一边打鬼子的胡连长说。他在提醒自己的战士，尽力减少自己战士的伤亡，为以后的战斗保存一个有力的基础。
“是，连长。”
“要小心！”
略停了一下，胡连长又说：
“你打死更多鬼子，才能活着。”胡连长又提醒他。
“是。”
“好，继续。”
胡连长说过后，马上看到：城墙下的鬼子有趴在地上的，有蹲着的，都极力向上面的中国军人还击的情景。看得出：此时的鬼子力图攻下城墙，仿佛要减低自己的人员损失和伤亡。
此时，他身边有多个战士马上拿手榴弹拉燃，一下投下去。一道道火光闪闪，黑烟匆匆往上冒起来。多个鬼子被炸死，或炸的鲜血淋漓倒在烟尘迷糊的地上，横七竖八的鬼子尸体红黄相间，如垃圾。
胡连长马上也向鬼子投去手榴弹，也让鬼子又死了不少人。
……
“连长，西边上墙来的石梯上，突然有很多鬼子攻上来了。“一个战士急步跑来喊道。从他神情来看，情势极度的危险！
不能让鬼子把上石梯来的过道拿下来，否则整个城门就完了。胡连长在心里紧急想道。他立刻意识到：一旦鬼子从那里攻上来，我军被打败的可能性是不可逆转。他已经来不及想过多，脑海里就一个想法：守住上来的石梯。
他决定马上行动。于是，他马上对身旁的一排长何龙说：“一排长，这里你负责。我去石梯那边阻击鬼子。”
“好的，连长。”
然后，胡连长就带着多个战士去那面上城墙的石梯了。
马上，胡连长带着七八个战士往城墙西边上来的宽大石梯上积极跑来。现在这里无疑是鬼子极有可能攻破城墙的一个不利的口子。
这面由四排长夏元刚负责。
他是一个27岁的身子壮实。大眼，非常英武勇敢的老排长。那里有三十多个战士守着。显然这三十多人是挡不住众多鬼子进攻的。
“连长！”
看到自己连长带着多个战士来了，夏排长就转过他圆脸来对自己连长说。胡连长看到：在上梯来垒成的麻袋简易工事上，有多个战士仰躺在地上，脸、胸部和肚皮有血，看来，已经牺牲了。正有二十多个战士趴在麻袋上。
胡连长马上说：“快，打鬼子！”
“是，连长。”
胡连长和来的战士马上弯下腰到麻袋工事上，有战士马上跟他们让出位子。一到工事上，胡连长看到：
有大量的鬼子如猎犬非常疯狂向他们积极猛攻，几乎塞满了上来的石梯，有一种想即刻把他们工事闯个口子的意味。
看见鬼子这一情势，胡连长马上伸出驳壳枪及时射击鬼子，大喊道：“打，绝对不能让鬼子攻上来！”
“是，连长。”
然后战士们朝着歹毒、凶恶的鬼子作出及时而坚决的射击。
胡连长身边一个大胡子、发红的团脸的老兵老范操作机枪。他一下半起身，对密集强攻的鬼子猛射击，顿时打倒一片鬼子。
“老范，打的好！“胡连长大赞老范。
鬼子被打死；有滚下的，有倒下时撞到后面鬼子的，然后，后面的鬼子端着枪向战士们还击。老范注意到：又有一拨鬼子急跳过倒在石梯上身子流血的鬼子身上，急攻上来，极想一口气攻破国军的工事。老范就立刻起身，想打下鬼子，
仿佛想把上来的鬼子当胸一推似的。
他抱起机枪就完全疏忽了他机枪下紧系着宽皮带的有些圆鼓鼓的肚皮暴露出来。
他即刻开枪，
就有鬼子先开枪了，几颗子弹猛急地斜飞上来击中老范紧系着宽皮带的鼓胀肚皮。
“啊！”他叫了一声，身子抖动几下，倒下在连长身边的地上。
在侧旁的在忘我地朝鬼子开枪的胡连长一下觉得，在身边的老范倒下了；他知道老范受伤了，就回转来脸看到：老范仰倒在地上，血从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里流出来。
他一阵愤怒！一下把手里的驳壳枪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抱起老范落在工事地上的机枪，向下面的敌人进行猛烈射击，
打死了不少鬼子。
后，鬼子退下去了。
胡连长知道要不多久，鬼子会用这样方法再次向他们攻击的。富有战场经验的胡连长立刻向战士们说：“兄弟们，抓紧时间修补工事，注意检查子弹够不够？”
“是，连长！”
后，战士们马上根据自己连长的话，开始检查自己的子弹，把工事整理等必要的军事工作，好充分对付鬼子，他们都知道：要不多久，鬼子要进攻了。
胡连长马上去帮助自己战士，而不是自己呆在一边，比如：帮着自己战士把打烂的麻袋进行摆好等工作，没有要自己好好歇一下的意向，
就想为下一场仗做准备，极力减少自己战士的损失。
后战斗又开打。
几十分钟后，鬼子又被打退。
到下午17点，鬼子对胡连长他们又进攻了。
“兄弟们，打！”
胡连长无比坚毅喊道。战士们更积极向鬼子射击。如猎狗般的鬼子大叫着对着石梯上的中国军人猛攻。一个肥壮的鬼子马上抱起机枪对着石梯上的中国军人猛扫射，把多个战士打中。
胡连长身边一个战士胸部被打中，而高些的胡连长的胸勒被子弹擦伤，如被刀片划伤般的胡连长痛的马上把左手捂住自己非常痛的胸肋骨倒在麻袋上。一个侧旁的战士看见：自己连长胸勒有些血流下来，流滴在他肚皮上的军衣上。就说："连长，你受伤了！”
“没关系。”
“喊卫生员跟你包扎一下。”
“没有什么。”
胡连长不在乎这点小伤，好像他没有受伤似的。
然后，对这样小伤不作考虑的胡连长马上继续向鬼子射击。
看到情势不好，鬼子马上用迫击炮对付中国军人。
近一两分钟不到，把迫击炮架在石梯下边的街上的鬼子开炮了。
一炮弹打来，在胡连长前面些的石梯上爆炸，把他身边的几个战士炸伤炸死。鬼子炮弹飞近的此前几秒钟内，反应非常快的胡连长赶紧把他身边的一个战士扑倒。
然后，等爆炸过后，刚想看情况怎样？他又听见：一炮弹在呼啸着急飞上来，马上在他过去的多个人过去的石梯上边爆炸，国军战士又死了一些。
此时，有几个鬼子看到：有两个军人被炸飞而落到他们的面前的石梯上。十分歹毒的鬼子马上端起刺刀向这两个中国军人的肚皮猛刺下去。
胡连长看见了。就马上用驳壳枪打死几个鬼子，可是自己战士被鬼子已经刺死。胡连长极度愤怒！就把自己的驳壳枪放在工事上，一把夺过机枪手的机枪，抱起机枪向野兽的鬼子猛射，打死了多个鬼子。
这时，一炮弹打来。
看见自己连长危险，一身边战士马上把自己连长扑倒，炮弹在他们身后边爆炸。
刚扑倒在地上的胡连长只听到轰的一声，是鬼子炮弹落在他身后墙边的爆炸，就是说在他近处，跟在他身边一样，爆炸声令他耳朵发鸣，脑袋都晕了。
顿时，有些石块打落在自己背上等。他知道是扑在自己身上的战士小郭救了他，因为，他在自己身旁。
“谢谢，谢谢你小郭。”胡连长从地上爬起来说。他侧身过去一看：是一色趴在麻袋工事上正在积极打击鬼子的紧系着宽皮带的坚实腰背的战士们的情景，虽然，人少点，也能感到战士们没有被鬼子的炮击吓倒，还在非常坚毅地战斗着。
“连长，没有什么。”
“是你救了我的命。”
“连长，这是该的。”
“快，继续战斗！”胡连长马上说。现在是打鬼子要紧，不是废话的时候。
“是，连长。”
起来的胡连长看见敌人还在攻击。就拿一枚手榴弹拉燃，往石梯上的鬼子投去，炸死多个鬼子……
这样，在胡连长的带领下，战士们打了一天守住石梯，鬼子没有攻下这处非常重要的地势。
晚上了。
打了一天仗的战士们尽管伤亡了不少人，可是他们没有让鬼子占领城门。
可是，他们实在身心俱疲！
吃了晚饭，好多国军战士靠着发冷而黑黑的城墙睡了，因为，明天还要打仗。在鬼子军事实力比我军强的情况下，战斗会是怎样的呢？一定是对我国军战士更严酷不利。
到时，说不定，这些守在城墙上的中国军人是非死伤不可，而谁会有幸活着度过这场战斗呢？
想到自己是他们的连长，胡连长要在明天的战事开打前，
多看望自己战士。也许，胡连长想道：包括自己在内，明天是死是活都难说？而眼前的这批战士大多不存在了的可能是极大的。
然后，胡连长带着这样的悲悯心情跟自己每一个战士聊，拿烟跟他们抽，亲自为他们点上了后，自己再跟自己点上并和他们聊谈今天战斗的感想。后，胡连长来到一个老战士和两新战士的身边。
“连长！连长！”
老战士和新战士看见自己连长往他们三个走来，就一起站起来招呼自己连长。
“不用起来。坐你们的。”胡连长谦逊而客气说。
然后他挨着他们坐下在墙下的地上。
“今天，打了一天的仗，老孙，你感觉怎样？”胡连长问。
“好，打死了这么多的鬼子。”老兵老孙说。坐在他身边的胡连长看着老孙在有远处些的房楼灯光照到他们呆着的城墙上的（对面），在被挡住光的城垛背阴下显得有些黑明明的地上的视线里，老孙拿下他嘴里抽着的纸烟时，他极为俊逸的脸被对边城垛上的有些亮的光回映的微亮亮的，就连他坐着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正中的皮带环也亮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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