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在上午发生了如格里福特侯爵所设想的一场冲突,双方就停止了。而依然繁忙的巴黎市政大厅,在公社领导人瓦尔兰的办公室里,他和巴黎公社军事指挥官
波兰前军官,民族主义者东布斯基一一一一个非常忠诚于公社革命事业的长得俊逸的、瘦脸的、有一米7多点的勇敢的东布斯基。他可能从自己当过军人的、从战争结果特性来考虑,还有在近一段时间来,由于忙巴黎城防的事和帮忙公社的其他公共事务一度忘了,才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
在凡尔赛的政府军,如果,就这样的存在下去,对巴黎公社是一个后患。他在前天,就跟瓦尔兰提出了这个建议:派兵消灭在凡尔赛的政府军。瓦尔兰就同意了,让他具体指挥布置这一次讨伐行动。现在,东布斯基正准备来跟瓦尔兰告别。
“你带多少人去?”瓦尔兰问
“带第一师去。有近一万名自卫军去远征政府军。”
“够吗?”
“基本够。”
“那你城里守卫的士兵够吗?”
“做好了。“
“你预期要打多久?”
“可能长一个月,战争是不好预测的。但是,只有这样做,才能对我们巴黎公社政权的稳固有利。”东布斯基着重说。
“你准备马上出发吗?”看着机敏仁厚的东布斯基的瘦脸,瓦尔兰看到了一种坚定的革命军人的特性。
“托里副总指挥会来通知我的。我已经跟他说了,在你这里来跟我说。”
两人都非常高兴,对主动打击在凡尔赛的政府军,这样,尽管巴黎公社的战士会流血牺牲,但是公社就能保存下去。就跟中国的抗美援朝,川军出川抗日的性质是一样。
然后,两人在办公室里,继续聊一些公共事务。过一个小时,走来了国民自卫军的高大的,看起来,胡子拉碴的非常机敏的自卫军副总指挥官:
托里,看上去35岁,人非常憔悴而老气有40多岁了。
一进来,他握紧右拳头举到军帽上,跟两位上级敬了一个军礼(这种军礼也是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军队的军礼:比如:南斯拉夫)。就很礼貌地招呼:
“你好!瓦尔兰同志!总指挥同志!”然后两人就站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瓦尔兰问。
“就等总指挥的命令。”托里非常沉着地说。
然后,东布斯基就说:
“瓦尔兰同志,几个月后见。”
东布就热烈地拥抱瓦尔兰,过会,非常热诚的坚毅的托里也拥抱瓦尔兰,两个军事指挥官非常坚毅地把右手握成拳头有力地伸到自己的右太阳穴上,向公社的领导人敬一个军礼,就立刻向办公室外的走廊走出去。瓦尔兰不禁感慨:公社奋斗的事业是那样艰难!而他感到:
从巴黎逃出去的政府军总在巴黎公社的身边不远,瓦尔兰觉得就不踏实。只有消灭了政府军,这样,才能稳保巴黎公社的政权和事业。在这样的心情下,瓦尔兰就心情明快了。
他就习惯性地走向窗子边,想看看广场上热闹的气息,时不时来往的脸上都荡漾着愉快幸福的巴黎市民,觉得,这应该是他所要坚持的事业一一一巴黎劳苦人民生活幸福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