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巴黎在自由明媚的太阳照耀下,公社政府开始了一天的进行一些政策落实的工作。巴黎公社领导成员欧仁.鲍狄埃是诗人,更是满腔热忱决心为人民的巴黎公社政府全力做出贡献的革命者。他除了做关于公社方面的宣传,因为,还有许多的人民不了解新生的巴黎政府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等外。他还热诚地帮助巴黎公社政府做别的工作。现在,身着蓝黑西服的鲍狄埃到了瓦尔兰的工作办公室里谈工作。
“瓦尔兰同志。”
听到是鲍狄埃走进办公室里来的招呼声,在想问题的瓦尔兰同志抬脸也招呼他。
“在巴黎东区的克美安造纸厂,听说老板克美安带着钱跑了,就剩一个光光的造纸厂了。我们去看看那里的工人。”瓦尔兰同志说。
“今天还有那些事要做。”鲍狄埃问。用他长而下巴尖瘦的胡子的脸问。
“多。我想我们要首先关心工人的情况。走,跟我一起去。”瓦尔兰说。没有霸道的口气,显得非常的和蔼可亲。
这虽然不是他管理的事,而他非常关注巴黎下层工人的生活状况。
“对,我们是该去看看。”鲍狄埃说。
“那你先想干什么?”鲍狄埃问。
“我是想跟里德乔麦斯去看看议会。”瓦尔兰说。
“为什么?”
“现在,有许多的人要求:议会的成员不要选举产生,而是以任命的方式,这样,可以对一些违法的行为,便于进行处置。”
“这样也许好些。”
说到这里,鲍狄埃问:“瓦尔兰同志,你好久去议会呢?”
“我们先去克美安纸厂,完了再去议会。”
“那我们走吧。”
然后两人就走出二楼办公室去纸厂了。
位于巴黎东城一大片平民区的巴黎克美安造纸厂,在厂门附近、大路两边是杂乱而平矮的房子群,还有伸出房子外些的盖有牛毛毡的偏棚和矮矮房檐下贫困工人相挨的破旧房子,看上去如荒废无人住的烂房子。
走近了前面一道灰铁门的厂边,里面有几栋红灰相间的二三层高的红机房,在它的周围是一些忽高忽低些的平矮的工作厂房,静静的,没有开工,显得冷冷清清的,好像荒废了几年。自从巴黎工人参加起义开始,老板就带钱跑了。
现在,厂门口有三四个工人。其中有一个稍微年青的、长瘦脸,包括他和几个青壮年显得面黄肌瘦。这长瘦青年看到了瓦尔兰、鲍狄埃,就走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他问。
瓦尔兰回答:
“我是公社的领导成员。他也是。”
几个工人听说是巴黎公社的。就高兴起来。一起围过来到他俩的身旁。
他们告诉他俩:老板已经跑了,是拿着大量的钱走的。工厂有半个月没开工。在四五个月前的巴黎起义,用厂里的工具参加起义的一些工人,工具被打坏了。瓦尔兰告诉他们,用以后厂开工所得利益来补跟大家。
然后,工人们就带着他俩进厂里去看。
瓦尔兰问:“你们什么时间开工?”
一个32岁的壮年工人,非常瘦,有些亚麻色的头发显得乱,较高,两眼闪着热诚的目光。他原先情绪低落,现在看到了瓦尔兰,情绪又活络了而主动说:“目前厂里,没有一个领头的。”
“你觉得谁行?”瓦尔兰问,他希望厂能尽快开起来。
“阿尔芒不错!”
“那他在哪里?有多大?”
这青壮工人说:
“他有36岁。有技术,又年轻。他在造纸机房里。”青壮工人挺能说话的。看得出,他感到厂要开工了,原先的阴郁心情变得高兴了。
“他在那里干什么?”瓦尔兰继续问。
“看机房。”
“你带我去。”
“行。”
过六七分钟,他们到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