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午饭后,在非常暗淡如煤窑般的底舱里,到了14点多钟,在船的又长又宽的到驾驶室这一距离的厚实锈红色的甲板被炎热的太阳晒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就像上面有火架在甲板上烤一样。
许多劳工基本上躺在高低木板床上,被热得非常的倦困,无力起来。
耿波大队长本想找人说话,他又觉得这个时候,底舱里更加的闷热,不能找人说话,还是让他们好好保存体力,等到了日本秀田县的花冈,就有精神好好地生存下去。然后,他还是躺在上床,闭上眼睛,刚闭了一会,就听到在那边原是国军一排长29岁的张照国,走到了他的床下的脚步声。
“耿队长,杨有钱不好了。”
耿波知道,杨有钱和他、一批国军战士在洛阳保卫战中,作战英勇,杨有钱肚皮负了伤。(我们将在以后的章节里,对以国军连长耿谆(耿波)带领他的一连官兵在中国河南洛阳保卫战中的战事进行描写)。这两天,杨有钱肚皮上的伤口感染严重,病情凶了。就马上下床来。
“走。”然后两人就较快地走到在那边挨船壁的矮床上躺着的、身材原来健壮,长得圆脸,而现在瘦得脸都往脸颊里陷进去、光着上半身包了已被血浸红发干纱布的光滑肚皮在微微起伏的25岁国军老战士杨有钱。
有两个劳工站在躺在床上的杨有钱的身边地上,看来也非常同情他。
看到张照国和耿波走了过来,两人就往旁边挪开一步。
走近的耿波看到杨有钱脸发白,神态枯蒿,看到杨有钱肚皮上的包有沙布的伤口透出黄水来,在纱布边的肚皮已红肿发烂了。就立刻回身,张兆国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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