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身者》(长篇小说)故事梗概
作者 戴忠钰
江涛家四口人,兄弟两人和爸妈。贫困像一条绳索捆在这个贫苦的农民家庭,五十五岁的老爸就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一年四季没有笑模样;妈妈是个高中毕业却因姊妹多,无法供她上大学。毕业的第二年就结婚了。两个聪明的儿子给了她精神很大的安慰,不光教识字,还给江涛讲厚德载物的做人的道理。
知识改变命运成了江涛勤奋学习的原动力。他以全县中考第一名的资格被省级重点高中北关中学录取。
高一报到的第二天班主任排座位,他和一个南方的女生李薇同桌。这时,才知道,同桌竟然就是和他中考并列的第一名的那个女生,两个人的分数都是693分。李薇的父亲是浙江温州一个服装厂的独生女儿,她家资产过亿。她家在这个北方省城最大的李家村服装城里有分公司。为了培养女儿,他让李薇的母亲辞去温州中学语文老师的工作,来到北方这个城市在家陪孩子学习。有次,他从报纸看到位于这个城市的郊县的北关中学每年的高考录取率98%,加上这个县城位于秦岭北麓又是个旅游的好去处,就在靠山的地方买了一套别墅,母女两就定居在这里了。
李薇的母亲一生最崇拜的就是宋氏三姊妹,就是蒋介石的夫人宋美龄,孔祥熙的夫人宋爱玲和号称“国母”的孙中山夫人宋庆龄。她期盼自己的独生女儿将来成“大气候”。她心里明白,缺德的人纵有安邦定国之才,到头来只有以失败告终。所以,李薇的成长的轨迹无不有母亲这种思想。
江涛衣着寒酸,李薇却衣着华丽,一件夏裙竟然是江涛半年的生活费呀!贫困生的自卑和尊严驱使他向班主任提出调座位,班主任却告诉他,这是李薇在排座位前特别要求的。同时,班主任指出李薇虽然是个很有钱的女生,却不是那种浮躁的有钱瞧不起贫困生的女生。他认为两个学霸坐同桌,有利于相互学习。
李薇主动接近江涛,江涛打消了原来对李薇的偏见,两人的关系解冻了。当她知道江涛家里很穷,以借饭卡名义拿着他的饭卡偷偷地给饭卡充钱,最多一千,最少五百。
在高三分文理班的时候,江涛在理科班,李薇在文科班,两人分开。尽管如此,在自由安排时间里,两人依然在一起学习,形影不离。在高中毕业考试,李薇是全校文科班第一名,江涛是全校理科班第一名。两人的成绩又在学校引起轰动,连向来不苟言笑的段校长也感慨地说,人才,奇才,天生一对,龙凤呈祥!
上边给这个学校分了两个保送名额,一个是北大的文科生,一个是清华的理科生。经过校务会研究,初步决定:保送李薇去北大,江涛去清华上学。
这时,市教育电视台采访两个学霸,首先,李薇感谢母校对两人的培养栽培,两人无论是在北大还是在清华都要好好学习,报效祖国,回报老师和家人。江涛也谈了同样的话题。
最后,记者问还有什么话?江涛却提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在上届毕业的一个男生,他哥已经在一所高校上学读大二,他也即将上大学了。父母无力供两个大学生,俩人服毒自杀。媒体曝光后,县上领导才发动人们给这家募捐。江涛质问,主管教育的领导,你们为什么在媒体曝光后才去关心他?之前,你们干什么去了?还有媒体没有发现的类似家庭,你们知道吗?
是否全部播出这次采访内容?确实难住了电视台的张总编,为了慎重起见,他亲自到市广电局王局长办公室汇报了情况,并且让王局长把录像带看了一遍。王局长很有感慨地说:“这个江涛反眏的问题很有社会意义,当下我们有的干部高高在上不关心群众疾苦,就应该给他们敲敲警钟!”并在节目报审表的领导审批栏批示:目前高考在即,本次采访滚动播出三天。
当江涛和李薇沉浸在电视台播出采访两人的兴奋之中,段校长把江涛叫到办公室,段校长无奈地告诉江涛,上边保送上清华的名额给了他们学校的理科生第二名那个叫唐娜的女生了,他争执无果。他鼓励江涛通过高考,凭江涛的实力考上清华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江涛却做出了令段校长吃惊的决定,报考交通大学理科专业。他激动地说,交大院士出了多少名,包括钱学森在内的顶尖科学家有多少呀!人为的剥夺了我上清华的权利,我为什么非要吊死在清华这棵树上呀?我是一个穷到骨头里的农民的儿子,我能上交大这所大学就已经很荣幸了。
在江涛报那个学校的问题上,江涛说了自己的想法,李薇就和他第一次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李薇执意要江涛报考清华,他却执拗地要报交大,他要在这个学校干出几样事来,他说我们不能停留在前人物理研究的基础上,不能看到宇宙星体运动的现象就简单的用牛顿力学计算,也不能电磁现象以及光的规律就用麦克斯韦方程组描述吧?我要在量子力学这个博大广阔的领域里干出个眉目来。最后李薇被气哭了,哭着告诉江涛,在高一她给班主任说把自己和江涛安排同桌那天起,她就把的命运押在这个农民儿子身上。她离不开江涛啊!
江涛被李薇的一片痴情感动了,他决定报考清华。当他冷静下来,又想到自己被取消保送清华的心烦事,他倔强地认为,就不相信自己在交大干不成事情!不过,他没有把最后的决定告诉李薇。
后来,李薇得知江涛被交通大学录取,尽管很生气还是给回到老家的江涛寄去一万八千元。江涛所在的院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理学院,令他兴奋激动了好长时间哦!开学的第一周,又惊喜地收到李薇从北京寄来的西门子智能手机,,又叫这个从来没有摸过手机的贫困生欣喜若狂。在申请QQ号2824486253,其义第一个2是代表他和李薇俩人,824就是他的生日8月24日,486253是李薇到北京后办的手机号最后六位阿拉伯数字。他把QQ号发给李薇,原以为李薇一定感动,可李薇只给他发了一个昵称叫“我住长江头,你住长江尾”的19850100188QQ号。最后,他苦苦哀求,李薇才和他Q聊呢。
在Q聊的时候,俩人决定拿到博士学位再考虑谈婚论嫁。在QQ聊天的时候,李薇时不时提到她班里一个男生范志红。久而久之,每次听到范志红这个名字,心里总是浮起淡淡的一丝不安。可是在大二开学的时候,江涛收到李薇寄来的一个很沉重的包裹,打开一看,竟然是十本为一套的《钱学森力学手稿》,而且每本书的前面写着“8月24日购于北京前门书店”。钱学森是他心中最崇拜的伟大的科学家啊!在他赌气不报清华报交大的原因,固然种种,其中也有钱学森就是这个学校的校友因素呢。他能有一部《钱学森力学手稿》委实是一件很荣幸的事啊!他打心里感谢李薇,表面看李薇只字不提他的生日,可是在每本书的前面写着他的生日呀!同时,也为自己对李薇聊天时经常提到的范志红不以为然的感觉是多么地的可笑呀。有这种念头,对不住人家李薇!他把这个错误的念头给李薇说了,却被李薇痛骂了一顿。江涛坚信她说过把自己的命运押在他这个农民儿子身上的话。
在大三的第一学期,李薇告诉江涛,她妈妈要她本科毕业去美国斯坦福大学上学,又告诉他斯坦福大学是个文理兼修的大学,既有哈佛大学的重文科特点,又有麻省理工学院侧重理工科的优势,正好符合俩人一个文科一个理科的专业。如果江涛愿意,俩人本科毕业后都去斯坦福大学上学,他的一切花销有她呢。江涛一口回绝了,李薇也打消了去美国的想法。
李薇妈急了,立即赶到北京,软硬兼施劝说女儿。看到母亲越来越多的白发和伤心的样子,女儿屈服了,同意去斯坦福大学上学。不过她给妈妈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无论在任何时候,绝不会和江涛分手的。
范志红听说李薇的母亲来京了,要求去宾馆拜访她。范志红热情地招待李薇母亲。席间,才知道范志红是一个副部长的独生子,就是女儿在电话里不时提到的那个很优秀的男生,她抱怨女儿不该隐瞒范志红这一切呀!母亲这种心态遭到女儿反唇相讥,在北大上学就是来攀比谁家有权谁家有钱吗?无意间,她得知范志红想在修完本科去美国的斯坦福大学继续学习。这些信息就像给她打了一针吗啡兴奋极了!当即要了范志红的QQ和电话号码。背着女儿约了范志红,她想把女儿终生托付给这位颇具儒雅风度的范志红,并告诉很早就想让女儿修完本科去斯坦福大学上学呢。最后,要求不要把这次谈话泄露,也不要说她想让李薇在美国上学的事情。
范志红的英语实力很强,已经修完雅士全部课程。在他的帮助下,李薇在大三最后一学期过了雅士。李薇很感激范志红,渐渐地俩人来往多了。虽然范志红是高干子弟在同学中印象很低调,从来不张扬。在那次“畅想未来”为主题的英语演讲大赛中获得全校第一名,确实给李薇来了个震撼。向来很自负的她也不得不服范志红了。当她告诉妈妈也要她将来去斯坦福大学上学,范志红佯装不知情,提出来帮助李薇过雅士。李薇欣然应允。有次,李薇例假来了,痛经的毛病犯了,疼得从床上滚到地板上。舍友知道李薇和范志红走的最近,就把李薇痛经难受的事电话告知了范志红。范志红就用自己的那辆白色“奔驰”把李薇送到学校医院。这时李薇和她们才知道范志红还有一辆轿车呢。这个小小的插曲把李薇对范志红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突破了。
大三的时候,李薇除了隔段时间给江涛银行卡打几千块钱,俩人Q聊越来越少,后半年几乎每月平均不到一次,而且每次都是江涛先发,俩人聊的时间越来越短。尽管江涛知道大三是学习任务最重的一年,还是不由问李薇为什么Q聊越来越少呢?在江涛再三的催问下,李薇告诉他,在范志红的帮助下,她过了雅士,修完本科就去斯坦福大学上学。她特别告诉江涛,她答应妈妈她去美国上学有一个前提,就是绝不和他分手!为证实她说的话是真的,把和妈妈当时的手机录音语音发给江涛。江涛信了,再次为之感动啊!
这天,李薇妈来到交通大学,提出要江涛和李薇分手,江涛坚决不同意,俩人发生激烈的争吵。最后,李薇妈拿出十万块钱只要江涛同意和女儿分手,她就给他十万块钱。江涛冷笑着告诉她,你别以为我是个贫困生需要钱,你就是把你家过亿的资产拿来买走我对李薇的这颗心,痴心妄想!最后,李薇妈把李薇和范志红一块去斯坦福大学上学的事加盐加醋说了一遍。
李薇妈的话,令江涛像万箭穿心般剧痛。他哭了,李薇妈乘势说,她知道江涛在女儿心里是何等的重要啊,她也知道江涛对女儿的一片痴情。可是作为母亲对自己的独生女儿来说不能不管,她要为女儿规划人生的一条最佳路线!她还特别强调,作为一个有头脑有良知的男人,当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人会比跟自己生活的更好就有应该放手。她质问江涛,你难道不希望你深爱的女人跟别人会比和你在一起更幸福吗?
江涛擦干了脸上泪水,答应翌日答复李薇妈。第二天下午,江涛拿着给李薇的长信来到宾馆李薇妈的房间,强颜一笑说,他同意和李薇分手,但是他有一个要求就是李薇到斯坦福大学后,她必须每一个周末给女儿打个电话。李薇妈高兴地满口答应了,可是江涛要她写在纸上。本来李薇妈觉得这个要求很可笑,不过她还是按照江涛的要求写出来交给江涛。当她从江涛手里接过信,不由认真地看起来,发现好几页都有泪水的痕迹,亦为之动容。她坦诚地告诉江涛她不是那种要钱不要德的富婆呀!又不由抱怨江涛太固执了,当时李薇要他一起去斯坦福大学上学,而且费用全部由她家承担,可是江涛拒绝了,太伤李薇的心了!李薇长这么大,她只见过李薇两次伤心地哭,一次是李薇去北京上学江涛和她在机场分别,另外一次就是江涛拒绝和她一起去斯坦福大学上学,气得她伤心地哭了。
李薇妈带着江涛给女儿的信连夜飞到北京,把信交给女儿。李薇看了信和母亲大吵大闹了一场,最后还是李薇妈求院上的老师和舍友劝说,女儿才安静了。可是当她再次拿出江涛的信看着就晕过去了。范志红开着自己的车把李薇送到学校医院。
这天,江涛和李薇分手了的消息传到辅导员魏老师那儿,他很吃惊,忙给江涛打手机却是关机。无奈,叫人去把江涛找来,他要好好和江涛谈谈。可是同学们陆续回来说没有找到江涛呀!魏老师只好给院领导汇报了情况后,就又和同学们出去到校外找江涛去了。
在兴庆公园的紫云阁的长椅子上,江涛把十本《钱学森力学手稿》按照次序一字摆开,打开书盯着扉页“8月24月购于北京前门书店”字样,念叨着“8月24日购于北京前门书店”傻傻地笑个不停,然后慢慢地一页一页向后翻着。魏老师和三个同学走到他跟前,竟然毫不理会。魏老师和同学们看到这情景,不由潸然泪下。
良久,魏老师和同学们默默地盯着江涛,唯恐惊动了他。江涛翻到第十册打开扉页依然喃喃念着:“8月24日购于北京前门书店,嘿,8月24日购于北京前门书店。”然后,又一页一页慢慢翻过。翻完第十本,又拿起第一册打开扉页一字一字念完,嘿嘿地傻笑着飞快地向后面翻着书页。
此后,江涛把大一时候李薇给他从北京买的这个西门子手机收起来,里面存的东西一个也没有删掉,通信录和QQ号丝毫没有变。虽然长期关机,可是过一段时间,他还给充电呢。他给自己又买了个“红米”智能手机,又办了新卡,重新又申请了新的QQ。
大四毕业,江涛被评为省级“优秀大学生”,先后在交大拿到硕士和博士学位。读博士的时候,他的导师就是王波涛院士。江涛在研究量子力学方面发表论文十篇被包括美国在内的二十个国家转发在学术杂志上。同时,配合导师在研究国家重点项目代号“JGH—018”。工程,获得国家级一等奖。他被留校,在高能物理研究所任研究员。
李薇和范志红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在斯坦福大学留校工作了。
江涛在五十岁时候任中关村某高能物理研究所副所长,依然孑然一身。他的助手女博士金岩三十三岁,她很敬佩江涛的为科学献身精神。金岩的父亲是一个大学理科教授,精通多国语言。父亲的这些基因遗传给了女儿。金岩酷爱理科,精通英法德俄四国语言,她还翻译出版麦克斯韦的一部学术著作。她谈过四次恋爱,不是男生了解了她的底细,敬而远之,便是男生盯着她这双冷峻而沉思的目光,逃之夭夭。正像有的男生调侃道,她是块足赤的金子,却有岩石的冷硬呀!
四次恋爱的失败,她很瞧不起男生,决定自己就像吴怡部长终生不嫁。金岩来到这个研究所给江涛当助手,俩独身者的同病相怜,使他们的关系很快超越了一般的同事关系。最后,又发展到爱情,两人结成伉俪。
2017.5.4 18:18写于陕西省图书馆
戴忠钰,笔名:冰雪蓝溪中共党员,陕西省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西安市作家协会会员,西安影视评论学会理事。
本人先后在《陕西日报》、《西部法制报》、《炎黄文化报》、《陕西农村报》和《西安文理学院报》等报纸上发表小说、散文、论文。在中共陕西省委机关刊物《共产党人》、陕西省委纪检委机关刊物《党风与廉政》、《当代声屏》发表文艺评论、小说、散文。在《当代声屏》杂志发表五集电视剧《命运》。
2006年完成反腐败题材的电视剧《太阳总是从东方升起(22集连续剧)》。
2008年根据本人反映当代大学生生活的短篇小说《昨夜下了一场雨》,改编同名电视剧由西安文理学院影视制作中心完成制作。在2013年6月,本人又将《昨夜下了一场雨》改为同名高清电影剧本,被国家百部电影工作委员会列入百部电影工程。
作者根据本人在《党风与廉政》杂志发表的小说《辞职》改编成电视短剧(上下集),由西安文理学院文学院、西安影视评论学会泰勒影视工作室完成拍摄制作。20011年11月获得中共西安市委纪委一等奖,经中共陕西省委纪检委审查通过,并推荐参加中纪委举办的中国(宁波)廉政视频展播活动,该片在2012年1月1日已由西安电视台黄金时段首播,同年1月13日重播。该剧在20012年12月又获得中共陕西省委教委全省高校廉政视频大赛二等奖。
2014年5月根据本人反腐倡廉题材短篇小说《姑父》改编同名电视单本剧上下集。
2014年7月为陕西电视台编导、制作《滋味》电视单本剧。
2014年12月创作微电影剧本《那年,那月,那天下午》和微电影剧本《琴弦上的挽歌》的创作。
自2013年来,在百度等多家网站发表小说,散文,新诗和随笔杂文。
电话:15991169041 QQ:118202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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