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感伤的歌,心中的不断的怀想,那如草原宽广的胸怀挤满了忧伤,好想骑着白色的骏马身着这红色裙衣驰骋在辽阔的青青的草原,风一样的热情,玫瑰一样的激情,忘我的奔跑,在天的边际,在夕阳之下,在远离这城市喧嚣清静之处,打着马鞭,喊着嘹亮的嗓子,喝着皮袋里的烈酒,醉到在那片青海,甜甜的熟睡,余辉映着我酒后红润脸庞,轻风抚慰我疲倦柔软的身躯,我就在那样的梦境中把现实中的痛苦和不舍用挂在腰间的弯刀统统割断,再也不想与其丝连。
就让那条流血的红线做为界限,用那个伤疤做为永恒的警告,要走就彻底的离开,要远就不要怕脚软,要更好的活着就不要内心充满惆怅,远航就注定了一个人要默默承受这份步步的忧患。真的,真的已不知对自己,对我心中想的人儿说些什么,通讯的技术又好像回到了远古时期,没有了声响,没有了振动,也没有了心中的悸动,言语的发展还比较的迟缓,没有了情感抒发和沟通,也不明白去读懂除自己以外的心境,原始的自私和强悍伤着无故的人,没有了任何的解释,却习惯了默然的凝望,固执的阵守。
随着时间,随着那份心境,随着心痛,学着慢慢思考,于是渐渐苏醒,开始丢弃那份沉醉,开始疼痛麻木过后的整理,开始心灵紊乱的梳妆,想要快速的奔跑,想要有温暖的心房,撑起将要老化不再回流的血脉,想要感到这份生命的博动。太长一段时期的盲目和委屈铸成了颓废,那是心灵的苦海,那是生命的污点。如果那是人生的必经之路,痛苦,疲惫,忧伤,迷茫,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那么人生的相遇,相知,相守,相爱又怎么能没有缺憾,没有悔恨。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相遇,男人总是先是热情追求,后是冷漠的离开,女人先是抵御的接触后是不知不知觉的陷入,留下是的真心真痛。所以才有了徐志麾“一个人的漠然加上另一个人的苦衷,一个人的忠诚加上另一个人的欺骗,一个人的付出加上另一个人的掠夺,一个人的笃信加上另一个人的敷衍。爱情是一个人加上另一个人,可是,一加一却不等于二,就像你加上我,也并不等于我们。
也许人生的相遇分开是一场必经之路,没有爱的感觉,没有相守的情,那就注定了一个会远走,一个会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