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时某地,某人发生了某件事。一印象深刻的套路,我们开始学会叙事时就是这样套用的。
白天,某座大厦里,你上了一天班。晚上八点,床上,你睡着了。昨天,小区门口,遇见了多年未见的同学某某。去年这个时候,你喜欢上了这家的营养粥。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自己,毫无疑问。
就像笛卡尔,引述其思想时不容忽视的一句是——我思,故我在。因为我存在,所以我存在着。不论我是否在相信在否认,不论我是否在怀疑在思考,不论我是否感官这个世界,我们都在存在为首的条件下运行。更有说,不论我是在生气在庆祝,不论我是在大笑在哭泣,不论我是在睁眼还是闭眼,我们真得看到了某时某分某秒的样子,我们不能否认自己的存在。我,即存在,走在前伸的z轴。
我无法就此跟着笛卡尔,拘禁自己去怀疑和思维。我想听听感官与感觉的话语,因为它们是我存在的基础。我无法容忍人群中的肉体在穿梭,但我的肉体真正地瑟瑟发抖和血流不止,我,不放心我的思维。我开始在说,某个地方我怎么样,某个地点我在干什么……某地,一个空间,一个点,在我的右手边,刻度x轴。
至此,我,时间,还有空间,可以很完整地去描述一个存在。我想,我可以不说话的。
从古至今,每一个我活着,却从来没看见过自己长什么样子。我的样子,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一个东西。不要说那面镜子,镜子已然是它己,是我的像,并非我。那像再怎么真,也是像,顶多好像。更别说他己,自此我们至少已知一二了。所以,这便是真相,我们每个个体存在的真相。
还记得电视剧《少年包青天》吗?去求个明白,还一个公道,在漫不经心的说话和莫名其妙的冲动中,让真相大白,一切算是无愧于心。如果,我的每个位置都可以是一个案件,存在定可真相大白,它己、他己或是她己都会无所谓,这个世界是否会同时为一虚设?不,就算由案件构成的我体,我也是基于这个世界,基于这个最终成为我体之外虚设的世界。
他己的一举一动,你倍加留心。你是多么想看清自己的真相。一秒钟里,你将自己的头脑和心分离,你用着你的脑力剖开你的心。或这时候,是你最可有力的一个靠近真相的方式,即便带着危险系数,因为或许,思维和感觉再也不能相逢。你在一秒钟里,追寻。你以为一秒就是一秒,而你忘记了他己的一秒和你的一秒可以单位长度不一样。他己里,你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真相,绝无关乎你的自剖与否,那自剖结果更是多余。
这天,你沉默了,无语了。你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看不到音色的具象,亦不能知道自己是否还是原来的自己。你只能听见时钟嘀嗒嘀嗒。你的一呼一吸正在对应着时间,于外界的瞬息万变中。
现在,正值春季,万物复苏。不知,在看着的你已过了几个春秋,安然与否。我们长大得好快,成熟了好多。听一支曲,是我们之前单曲循环多遍的那支。翻一本书,是我们一直想看却一直没时间看的书,这个点,安安静静的,我们浸润在木香里,阅读,带着自己,也可以不带自己。想起了,我们打个电话,简短几句,字数寥寥,竟能做个很香很香的梦。
你会有个突然间,于对面的它己跟前,微笑。你说,你好像看见了自己的真相,或许肯定是存在的真相。
将真相,给予时间,会谱写出你一直期待的那段,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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