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待定
随着自身的被动不动一切好像尘埃落定但其实,我们虽然被分到了区建委但据说建委也是几十个下属单位有肥的流油也有揭不开锅的倒霉单位,有事业单位全额公款编制也有所谓的国营集体自负盈亏自挣自吃企业因此,我们的身份也就暂时被搁置起来谁知道上层想如何处理因此,好像分流听起来而最真实的幕后复杂打算我们不知道,区建委也许也是被迫接受我们有大部分说不出的苦衷和头痛,政府行为解决矛盾从来就是一级压一级然后就撒手不管因此,我们被分流就像穷人家的女儿出嫁没有多少嫁妆陪送而且女婿代答不细理,他们又会想用怎样的偏方别样的手段处置只有鬼知道很自然,我们的身份并不明朗也不乐观马上进入待定区因此,把你丢在屋里不锁门等着被过路贼偷去喂野狗也是一样。
但他们能等不旱不涝有吃有喝然而我女儿可不等,此时我女儿已经四岁已经该上幼儿园而且必须上一上幼儿园因为,幼儿园在我的记忆里就是个概念因为,我很小时候就离开母亲在老家跟随爷爷奶奶随便因此,我有那么一两次的片段记忆很模糊偶尔从老家回来母亲上班我就被送到母亲单位对面的幼儿园里因为,那里有我二哥他是我们兄弟三人唯一一个正式的幼儿园毕业生,我坐在那天缺勤的小朋友的小椅子上在墙边,看其他小朋友唱歌做游戏吃东西二哥也不会分我一口羹。其实我是这样计划女儿必须上一年幼儿园五岁上学前班六岁正式上小学因此,我就看上了距我们家一百米不到的区直幼儿园据说如果我们单位没有分流,我们女儿就没有资格而现在的状况对我们女儿很有利怎么说也是建委的人我现在因此,我就找到我们原单位党办秘书常开花对她说明来意她与我们一起分流而且马上上岗在建委办公室工作依旧是大红人有些能力,她听后马上开了介绍信好像端给我一碟小菜说:你去报道,不行我去给你说。
就这样我女儿实现了我的幼儿园梦很顺利的加入他们费用也不高与他们一样是平价,就这样我幼小简单的女儿开始早出晚归的规律生活加入了陌生的集体竞争开始与大人孩子打交道,就这样我女儿开始了被我们早送去被爷爷奶奶晚接回的日子,好在我女儿与我一样好打发中午吃什么饭也不挑食午睡也不挑地方,不知道在女儿独自一个人战斗在一圈小伙伴中间是个什么样子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女儿入园时填写了一张表格,上面有父母的工作单位和职务栏。我也去幼儿园的门口接过我女儿挤在最前面的路中间是一排小轿车人民群众自动分站两旁,被教师先领着出门的都是这些车上的孩子司机给开门然后他们先走,从来也不与路两边的群众一同上路虽然他们坐的是纳税人的钱买的车但他们小屁孩哪里知道啊,还以为这都是应该的天然私家车呢。而且老师会凝望挥手目送他们远去而我自行车上的女儿,会与老师招手再见我也会而她却看不见。
分流后开始的几天我们是暂时借用我们原单位的大楼办公,大概有半月的样子我记得我们被建委又赶到一个新地方据说是叫小公共汽车公司的单位那就远多了,地址在奎文区汽车站以东靠近潍柴的内线铁路以东丁家道口与黄家庄之间。我记得那里有几间平房有传达有大门是一个小院还有葡萄架还有狗,那是他们建委搞多种经营的产物人员大多从各房管所抽调组建而成但,搞小公共汽车客运好像很失败就想撤但,多余的人员好容易拥出来根本就没打算让他们再回去而且,好容易把事业编制名额空出来谁还承认想当初的承诺干不成再回去,他们回去事业编制名额早就被关系占用了谁给出啊因此,还是继续承诺比较简单。其实改开初期的人,都对自己的家庭出身成分定位很重视很在乎,就很少有人知道在乎自己的职业身份定位都是革命群众因此,可怜这些本来有着大好前途身份的原房管所职工,被忽悠出来以后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事业身份中去更为可悲的是,关乎切身利益的福利保险待遇从此有了天壤之别。不过他们一干人还是有着比我们被分流而来的这群老弱病残更好的待遇因此,旺司令对我们这帮人说是我们吃掉了他们小公共汽车公司因为我们人多而他们,就以是老建委职工不服气因此,这次意外合并就在暗中起了谁是王的争执。我就认为这还用争吗?当然是旺司令的王啊。就不知道这是被建委算计还是逼的建委出此下策亦或是权宜之计,其实无论谁想占山为王,谁还怕内斗这点事啊,谁能给上面解决问题就是有工作能力的表现谁就是王,还怕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