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初中不到的时候我贵州的大爷领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回来不知干什么我也不关心,那位姐姐比我大哥大半年多因此,我听到他俩的消息是姐姐老是去奶奶面前告状说:你看啊奶奶,大狼他不叫我姐姐。奶奶就说我大哥几句,这个亲叔伯姐姐就很高兴。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姐姐开始还很害羞从来也没有跟姐姐玩过就听她问她,她就跟我讲她们贵州的见闻说:我们那里少数民族多啊,有时你去他们那里玩给一块钱他们能给你拾上好多鸡蛋,他们鸡蛋多的是但平时很少见到钱他们也不花钱啊而哥哥就给我讲:还有的少数民族男女相亲定下以后,女方要回家自己另找男人一般要次年抱着孩子来结婚最多不超过两年,这风俗因为他们很重视你能不能生育因此,他们寨里家的长子不能继承家产也不能担当重任还有啊,还有吃猴脑的呢,他们把小猴捉来放在一个铁桶里卡住脖子,拿开水在头上一浇把毛刮干净用小铁锤把头盖砸开,直接用匙子挖着猴脑蘸酱油吃,他们说那小猴的眼泪哗哗的。还有啊,姐姐插话说:我们那里有个菜叫三声,就是吃刚下生的小老鼠。那三声的意思就是你夹住它叫一声,你一蘸酱油它叫一声,你放到嘴里它再叫一声。叫你你敢吃吗,我说那姐姐你吃过啊,姐姐说没有但她拿出一瓶辣椒粉说:我带的辣椒粉你敢不敢吃啊,我说我敢吃姐姐就给我一小点让我尝一尝就把我辣的脸红脖子粗外带甩腮帮子秃噜舌头。姐姐说我就知道这里的辣椒我们吃不惯所以,自己带点你别吃了我自己还不够呢,我也没敢再要啊心说。因为大爷他们来的时候就是来过年的我就问,你们在贵州过年都干嘛?姐姐说我们守岁的时候大家就聚在一起吹牛我就说光吹牛有什么意思,我们能把天吹亮姐姐说完就嘿嘿地偷笑,我就以为他们吹牛原来是放烟花。
我记得那次好像是家里第一次来女亲戚住下还是个姐姐我自己感觉就有些行为反常,记得那会儿我家被大哥改造成一个外间两个里间的样子就是两室一厅的状态。姐姐跟母亲在一屋我与父亲在一屋大爷哥哥在老家我的俩哥自己想办法,当与姐姐混熟以后那天我不知受到什么刺激和鼓励和启发就跑到姐姐屋里不出来还爬到姐姐的被窝前,母亲进进出出的说你别来我们女宿舍你多大了我们要熄灯睡觉啊,可我还是不想走就下来站在床前用双手一次次的推姐姐的被子一次比一次用力,姐姐就哈哈的笑后来,我被母亲轰了出来。
就是那次我还干了一件至今我没想明白是为什么的事就这一次而且我不是特别爱花钱的人记得,那天我突然开口对贵州哥哥说:你给我两块钱,给我两块钱。哥哥问你要钱干嘛我说你别管我就要两块钱,你还不能跟给我说出去后来没有几天,贵州哥哥笑着朝我一摆手我马上跟出去跑到茅厕里,他从兜里掏出两块钱给我就欢喜的接在手里并快速装起来一手把着哥哥(我突然把泪水写了出来)。
这个事件已经尘封已久现在也是年久失修的样子但,今天我很努力的想把他复原的原因是:我两个亲哥我都没敢跟他们要过零花钱花特别是小时候,别说他们没有主动给我一次一点零花钱过,他们都鬼过我的零花钱而且鬼不过就打因此,我想贵州的哥哥当时没有工作两块钱对于他来讲也不算小数目因此,他是过几天才给我想必是凑了凑而且,没有当场拒绝没有忘记也没有少给比如一块钱也能说得过去因此,这次要零花钱的感觉特别珍贵又有些兀突当然如果特别理性的解释就是:珍贵的原因是因为兄弟之间没有多少联系和牵扯就恩大于怨而兀突是一个现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