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叶排长)刚走到二排一班长陈陪松身边,看见24岁的八路军班长在抽烟,叶排长也没有说什么。
旁边的战士看见自己排长走了过来,都招呼:“排长!”
叶排长问道:“同志们,第一仗下来,感觉怎样?”
陈班长说:“大家积极性不错。”好像他要代表自己的一班战士说。
“不过,这仗越往后,就越不好打了,可能伤亡更大。同志们,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一定要把鬼子阻击到天黑。”叶排长口吻开始变得坚定。他知道这才打了第一次仗,还有二、三次等等。现在才十点半过,到中午、下午、天黑还有七八个小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还有那些想不到的事在发生。不过,叶排长尽管有隐忧,他还是非常平静,他清楚仗必须打下去,就是剩一个人,几个人哪怕不是他,他和他的战士们都要坚决保证八路军主力的顺利转移。
“排长,我们知道。”还是陈班长说。好像他知道有这样的结果。
“排长,你看,鬼子!”还在叶排长这样对大家说话时,这样保持决心时;在陈班长右侧边一个站在战壕里的战士,他先是看他们说,然后看了一会,又回过脸看正面的阵地,就马上回脸大声一喊。
叶排长立刻把脸往阵地下一看,说:“不要慌,尽量把鬼子拖住,拖得越久,就越对我们有利。”
看到自己排长这样沉着,战士们觉得踏实。那么,战斗的节奏就会倾向于我军战士这一面。不过,有战士把子弹上了枪膛,端起枪,瞄准跑上来的鬼子,就等自己排长的指令。
后来,战斗打响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
叶排长也没有注意到24岁的八路军班长陈陪松,在向鬼子射击时,可能是没有自己避开,被飞上来的子弹刚好打在他面前的土上,迅速飞起的土渣溅在了陈班长的眼里。
他立刻用手捂住眼睛,不舒服地本能起身了;在这一时间里,有几颗子弹又急又快地飞上来,击中了陈班长的肚皮。他身子抖了下,重心往后,由于疼痛和原来的掩面倒在战壕里
“排长,陈班长受伤了!”一个战士忽然喊道。就像是你在专心干活被同伴因某事喊了一声。这使沉湎在打击鬼子的十分专注思绪里的叶排长惊了下。
就立刻回身,把驳壳枪插进皮带里,一步跨到躺在战壕里的陈班长身边蹲下,立刻拿出急救包;
看见陈班长肚皮还在流血,就把急救包包扎在陈班长流血的肚皮上。
喊道:“梁副班长,你负责这一面。”
“是,排长!”
一个22岁健壮、方脸的梁副班长立刻走过来,喊道:“同志们,狠狠打!”
然后战士看见陈班长受伤,一下就愤怒狠狠打死在跑上来的鬼子。
“陈班长,等会儿伤口包好了,你就下去休息。”叶排长说。
“排长,你忘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少一人。这样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到大部队安全转移。”
“我明白你意思。”
“那就快把我伤包好。”
过了一会,在一个战士帮忙下,陈班长的伤就包好,他继续战斗!
而在阵地左边的的八路军副排长张松,再次面临鬼子已经到阵地下的危险境地。
而且鬼子正在往上来,好像这时,有所顾忌,并不是很快。张副排长觉得鬼子想在这一关口拿下这一侧的八路军,然后,再拿下排长正面的战士。
而这一侧是日本另一位小队长叫玉津一郎。他发觉要攻上去,还要加强机枪的打击力度,就是增加几挺机枪。立刻喊道:“村上君,快多来一挺机枪!小岛君你们两个把机枪拿上来。”
一个身体肥壮矮的27岁鬼子,抱着机枪,跑到了阵地下的一块岩石上,架起机枪,向八路军阵地就开枪。然后,又及时跑来两个鬼子端着机枪,企图增加火力把这一西侧的阵地打破。
可能是石头挡住些张副排长的视线;他身边过去的突然被鬼子射来子弹打中的几个战士,就闷哼了一声,扑倒在阵地上。一边的一个战士惊愕喊道:
“副排长,小李,王龙,赵玉福被打伤了!”
“怎么会受伤的。”
“副排长,下面石头上有几个鬼子机枪手打的。”
然后,张副排长可能是急于除掉这一对八路军的威胁,就霍地起身,跑下阵地,冲向这几挺机枪。并立刻被玉津一郎小队长开枪打中胸部,而其他两个鬼子机枪发出的子弹几乎如掼地打进了张副排长的肚皮里,张副排长扑倒在地上,并滚下在岩石上企图向阵地上的八路军射击的鬼子。
玉津看到了八路军滚到了前面的石头下,就立刻把枪口调转来迅速开枪。
一串串子弹像一阵狂雨激射进张副排长的肚皮胸部里,他死在了鬼子的面前。
写得太好了。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