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变地产
八九年那会儿好像已经开始公房变私房的私下改革很福利,我压根就没打算从单位要房因此这是印象不深刻也错过了这个改革红利但还没有感到威胁,父亲单位的房子就是我现在的婚房,应该是沾着光了我想,那会儿我原先的家也开始以拆迁为目的大家都在做心理准备,最重要是看我的母校第三中学开始侵吞大量平房在它周围,西边吃到街向南吃了整条街就到我们院说有计划但要想想看这就是早年间的心理商战。当时我们家大哥已经分了拆迁楼,二哥也自己从单位要到宿舍又成功上楼父母在原地,好像我那会儿也很优势有两个选择第一,如果父母的房子先拆迁,要到拆迁楼就先给我住把产权也给我第二,如果我现在住的房子先拆迁,我也可以先住也可以全要下来成为自己的房子随便我选择你看,这样下来好像我很多似的其实父母很公平对兄弟三人都有交代。
不知道我当时是如何算计和感觉,还是受到某个启发事件的号召和回应,我怎么就断定的判断父母现在住的房子先拆迁而且,当时也隐约打听到消息说:这个厦子如果面积达到十平方米前脸高到两米以上就可以去房管所申请房产证面积确认,从而增加住房原有面积拆迁就算平方。好像我不是有意识开始动心眼听到这里,这只能算个意外如果在一个公平环境里混谁也不差谁也不会比谁不成功因此,我的人生里仅有的一次房地产行动是为自己很成功。
我都事先没有去打听仅仅凭传言就相信了政府这就是公信力不用你自己要首先,我商量了父母说,这房子也就三十平米的建筑面积,拆迁要楼房肯定是最小户因此我想把做饭的厦子扩建一下把平方数向上提一下我都算计好了我自己出资。父母一听很是支持父亲说:我给你找人。接下来就是备料很简单改造也不麻烦,把厦子顶掀开,把前墙加高,把厦子南墙拆除延伸到与我家窗户连接在一起,再把顶盖上一切OK。人员是老家的父亲去叫来再说没有复杂工艺我也在场干活,一共干了有两天多一点吗,我也记不清楚反正最后一数手指头满打满算不到五百元我就开始自己办手续程序很简单都是公开项目。
第一站先去城关房管所没有熟悉的人,预约之后说下个星期一开始在家留人。我记得是星期一下午一个小伙子自己去的我家,他先拿米尺前前后后上下的测量又计算在一个表子上的数目和图纸,然后与我的房产证进行确对,然后说下周去拿正式文件。在顺利拿到房管所的正式批文以后,我开始去与我在一条街上的土地局办理房产确认手续好像第一次是个女同志在接待还有几个与我需求相同的人在等待,之后就回家等,等几天去问问好像没用几次事就轻而易举地办妥完成最关键,好像没记得收费就在原有的房产证上加一页盖一章。整个过程分两站都没用熟人也没额外花钱而且很顺利没有一丝刁难,但政策都执行的很好完全普及惠及大众百姓没有掩盖和隐藏不像今天,这事我想要在今天办成就堪比登天类如我们这些都不敢更高要求的小老百姓。
这事后来也很顺利也达到了目的,拆迁时也增加了平方不过与时下的宅基地政策来讲还是算计不过开发商,拆一还一也要补差价但也有所收获,就是通过此事件确认如果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社会环境里又有低调自律的政府很清廉:如今的成功人士和先富起来的人也许就是另外一部分。
炸货老二
二哥是闲不住的人从我不太再继续自考以后他也逐渐放弃但,没事干可不是二哥所能享受的休闲因此,不知他从那里结交了一对好像是外地的夫妇年轻人也全仗他好帮助他人,有一阵子他们在策划一个炸货店好像那男子会一点最后,在二哥的鼓励和前期活动之后准备开店他们,选好地点租了房子准备工具还写了合同。我依稀好像在二哥炫耀时候知道一些合同内容,应该是合作性质二哥的启动资金他们出力人工和平时的经营打理采购置办,至于怎样分钱他们则密不透风好像比例不大好像固定收入因为投资也不大而且二哥知道有风险意识很强。
媳妇的哥哥去淄博看老乡临走时老乡硬是给大舅哥一块大面板费尽力气背回来他又用不上自己一个人,就拿来送给我们用我一看,这面板开包子铺正好用得着就放在墙边待命有些日子,这次二哥要开炸货店要投资我正好有就不容分说去贡献,要出买卖人咱家要出一个买卖人。当我把大面板送到门上时候二哥自然很高兴说:干干看,也许买卖好就叫他买下来给你钱。听到这里我就有了暗自期盼想好事,还是二哥肯替我上前啊。
之后的日子里我好像去看新鲜过他的炸货店一次站在街上向里瞧,是二哥的主意他叫我去偷看买卖也行我的大面板也在出大力浑身已经油嘟噜,再后来就听说好像二哥开始多心眼因为自己要上班买卖开始以后似乎就没他们的事干,你去急了又像是不信任而不去又没法计算实际收入也不知买卖好不好因此,二哥教导二嫂说你每天就去拿货记账咱自己吃,中午拿了晚上拿换着花样拿,咱不要他的钱也不好要钱咱就去吃货,把咱的钱吃回来就行他还很高兴为啥,你去拿货他依照原价给你记账还挣你钱他怎会不高兴。你们看我二哥多鬼心眼子多啊,那会儿就全家当吃货从此开始他家里每天每:炸鱼炸肉炸扒鸡炸油条,炸藕炸茄炸辣椒炸馒头,炸丸子炸五花炸鸡叉炸鱿鱼炸大虾那个吃啊,都吃够了据说来到父母身边就讲:真吃够了炸货啊。其实我知道这只是个传说因为,我们只是听二哥他们全家这样说罢了,我和父母都不信,炸货多么好吃啊,还有吃够的时候。
这样的幸福时光也没多长时间后来不知是啥原因就散了解了我想是不是被二哥他们家吃亏吃垮的啊但,他可不是公款吃喝却是吃亏了自己因此记账不是好办法,好像感觉不是吃自己的钱就会没有底线这是个习惯性误解。他们崩盘散伙时候我其实都不知道,直至二哥把我的大面板真送回来才听说:散了啊。我仔细把大面板反复看了又看瞅了又瞅,上面一点油星都没有除去伤痕。当我面对我的大面板独自一个人时候,看它那样遍体鳞伤痕累累除了刀疤就是刀印的样子它也很难过尽管回家时候洗了个热水澡搓了个背我就想你和我一样啊:鸡鸭鱼肉眼前过,葱姜八角梦想味,刀劈斧剁亲忍受,金钱解馋干瞪眼。
后来啊,后来我用这大面板给我女儿做床板用了二十多年直至现在,女儿不用我在用,睡硬板床很舒服已经习惯,我的大面板每天驮着我的身躯也不嫌超重而我躺在它上面它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