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的空气里,透着黑暗的丝丝元素,
像是触手可摸,像是要把我缠绕。
玻璃下的盆花,
在略带寒冷的风里,咀嚼着初冬倦意。
懒懒地就坐在办公室,不愿清醒,也不想要光明。
傍晚的阳光,雪白得吓人,
还好只是停留在对面高楼的墙壁。
不想让它过来,甚至不愿多看它一眼。
我沉浸在昏暗里,习惯了,
雪白的光亮就像一把刺刀,发出噌噌之声,好像就要劈过来。
我有些担心甚至害怕。
于是把音乐打开,颤抖的手摇着颤抖的心。
声音太小,安抚不了胆怯,耳膜好像没反应,
开得太大,却又让我肉跳心惊。
只想着抓点什么,把心固定,
于是就想写点什么,
无病呻吟也罢,胡言乱语也行,
只愿让诗歌的冲动去冲淡这莫名的忐忑和心悸。
我想呼唤,泥石流来吧,或者来场大的雪崩,
只是在我心里,在灵魂深处
——山崩地裂。
残暴一些,不要客气,
断了这浮萍的根,碾碎根上那条寄生虫的魂。
天翻地覆,轰轰烈烈,
细水长流,循序渐进。
这好像很矛盾,却也不是空虚,
像是顺时针旋转的洪流突然又逆时针,
是一种碰撞,崩裂、无序、混沌。
身处洪荒吧,到处是未知的荒兽
求求你们,来撕咬吧,可又不来。
但又没有洪荒之力,挣脱不了界面的束缚,
或许是根本不知道离开这个界面,又会传送去哪一个界面,
混沌吧,或许只有玄幻里的混沌
是初始之路吧,也可能是归宿。
把这该死的灵魂祭献吧,
我驮着它走了很久很久,也很累很累了,
祭献吧,谁接都行。
不要让我总是搅动地坐在办公室里
慢慢地习惯自我伤害,
慢慢地习惯远离人群,
慢慢地习惯封闭自己的灵魂,
可都不应该是我呀,
我应该是一颗初春的种子,
有着发芽的悸动和潜力,
我应该是绿湖里的霞彩,千娇百媚。
可我还是孤独地坐在办公室里,
却又害怕别人来打扰。
对面的墙壁,太阳已经收回了它的阳光利刃,
办公室更加的昏暗,
我突然又很怀念起阳光来,后悔或者遗憾。
我该拿起它的,就当已经没有肉体,
那都是腐朽的,混浊的,虚无的……
劈开这该死的灵魂,
我要抽丝剥茧,我要釜底抽金。
这该死的灵魂,
什么时候才会覆灭。
————摩天
妖怪,哪里去?老孙来也!哈哈……,哥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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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朋友。新年快乐!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