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乱军中响起米尔维奇惊恐的叫声:“我没子弹了。”
“用剑,边杀边撤。”伯爵挥刀架住一个土著人击来的石棒,回头命令:“架着汉菲一起撤,快呀。”,伯爵一抽剑,那个正在用力的土著人趔趄地倒进伯爵里,他再一用力,利剑轻易的刺进了土著人胸膛,用力拔出长剑,血如泉涌。
几个土著人同时扑来,“嘭”,伯爵胳臂上狠狠挨了一石棒,一阵巨痛,他跌坐在地上,本能的一挥剑,正好架住几条石棒。
伯爵顺势往旁边一滚,然后像在自己英国本土,舒矣娜尔花园里,那间宽敞的击剑室中,练习击剑一样,斜睨着劈向土著人的下身。随着几声惨叫,土著人纷纷倒下。伯爵翻身跃起,顺手用力一挥,锋利的宝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光,狠狠砍在一个正迎面扑来的土著人脸颊上。
米尔维奇刚用剑刺死一个土著人,冷不防被偷袭的土著人一石棒子击在后脑上,他一扔滑膛枪倒下,却又竭力跪起:“好人、好人哪,饶命啊!”,求生的本能,让他对这些被仇恨的怒火燃烧着,根本就不懂英语的土著人慌乱地求饶。又一石棒击来,他软软的倒下,片刻间,成了一堆肉泥。
米尔维奇的惨死,吓得一旁的汉菲,绝望地闭上眼浑身乱颤。
一只手拉住了他,是伯爵。“浑蛋,快开枪。”,伯爵浑身是血,怒目而视,又一抬胳臂,架住击来的石棒:“快开枪!快开枪!”,“呯呯呯”,枪声不断响起,土著人呼地向后退了几步又慢慢逼上。
殘酷的战斗和同伴的死亡,让他们一下都变得聪明:白人的“呯呯呯”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们躲避着,见白人不再“呯呯呯”了,便围成一圈,又蹦又跳地把伯爵和汉菲包围起来。
突地,一个巨人的身影在火光中出现,是保赫登。
保赫登怒目而视,眼里仿佛滴着血,伯爵不敢看他,只是半跪地扶着汉菲,一手举起长剑,面对他胸口。保赫登一伸手,夺过汉菲手中的滑膛枪,学着白人枪管一横,瞄准伯爵,可他不知该怎样上子弹怎样发射,瞄了半天不见“呯呯呯”声响。
保赫登纳闷的把枪倒过来看看,再瞄准伯爵,仍不见“呯呯呯”声响,恼怒之下,他一使劲竟把扭成了二截。他抽出了别在腰间黄澄澄的石斧,猛地举起。
“保赫登、保赫登、保赫登、”,土著人发出了震耳的欢叫。
“米兰黛,亲爱的,我来了!”伯爵喃喃地在心中说道,慢慢的闭上了眼。
但,石斧没有带着疾风兜头劈下。
他睁眼一看,浑身是血的保嘉康塔,用鹿筋弓和满是血迹的骨箭,架住了父亲的石斧。“让开”,保赫登狂怒地叫道:“女儿,你疯了吗?这是枪杀我们子民,烧毁我们草房的魔鬼啊!”,“父亲,我们要拿这群魔鬼祭祀。”
保嘉康塔睁着血红的双眼,仇恨地盯住伯爵:“就这样处死了他们,太便宜了。我要把他们的心肝挖出来,把肉吃尽,将头斩断……”。
一个女土著人扶着她,飞快的用一大束暗绿色茂盛的青草,包扎她流血的肩膀。
哥哥,写的好。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