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晋东跟随陶文一同来到后面似仓库的地方,进门看见王辉正在那桌子上,一只手飞快的拨弄着算盘珠,另外一只手在翻着账本。
陶文进来开口道:“王辉,我拿个洁牙具。”
王辉头也不抬的说道:“你清晨不是拿过了吗,为何又要过来拿?”
“我不是自己用,而是帮叶公子拿。”
王辉停止看账本和打算盘,抬头看了叶晋东一眼,随后站起来说道:“等着。”
然后就去货架位置去拿了。
叶晋东看着后面的货架上有不少日用品,不过都不是现代的那种钢铁孰料,都是陶瓷一类的。
脸盆和夜壶都是陶瓷一类的,什么铁锅瓷碗竹筷菜刀锅铲汤勺等等等,都是因有尽有。
叶晋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杂货铺了,电视上的山寨都是土匪窝,而自己进的这个山寨,除了来的路上和那门楼上看见不少守山的士兵像点土匪以为,进来这里就是天壤之别,根本没有一点土匪窝的样子。
就在叶晋东想问问问看时,却听陶文说道:“你是不是感觉这里不像人们口中所说的土匪窝呀?”
叶晋东点点头:“是不太像,这里就跟农家小院一样。”
陶文呵呵一笑道:“等会出去我慢慢告诉你。”
他话刚说完,王辉一只手里拿了个木质像刷皮鞋类是的小刷子,另外一只手则拿着一个小瓷瓶。
递过来说道:“洁齿具和洁齿粉,给你拿好。”
叶晋东没有多说,接过来一看,那就是缩小版的皮鞋刷子,而瓷瓶里的却是一种粉末。
这时陶文说道:“走吧。”说完转身就走。
叶晋东看了一眼王辉,看见他又在那低头看账本,笑着摇摇头,也出去了。
追上陶文,他问道:“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吧。”
陶文坐在走廊的木栏上,示意叶晋东也坐下,然后他方才说道:“大哥也告诉你,这里曾经是庄园的事了,我就告诉你后来的事。”
叶晋东没有说话,等待他的回答,陶文说道:“自从杨广登基以后,他发布皇榜召集天下美女供他玩乐,又抓捕民工给他修大运河,这还不算,他为了稳固他的权利,又到处征兵讨伐高句骊,但是他都失败了,弄的到处烽烟四起民不聊生。”
叶晋东心说,这些我都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而是这里的情况呀,你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干嘛?!
陶文没有看他,继续自顾自说,道:“我们这个山寨本来叫卧龍山庄,乃是三国时诸葛卧龍的隐居之地,后来经过几百年的时间就是现在这样。”
叶晋东很想说你可真墨迹,不能说重点吗,非要把几百年前的事情都要说出来。
虽然这样想,但是他却没说出口,继续听着陶文往下说。
陶文继续道:“在杨广二次征战高句骊失败后,他没有想过因何失败,而是听人谗言,说是缺乏阴阳调和所致。这种鬼话只有三岁孩童才会相信,没想到那暴君,居然很满意这种说法,随即下旨征召十至十六岁的处子女童供他享用,好恬不知耻的说什么阴阳双休,我呸!”
叶晋东这才知道,杨广的车上为什么那么多小女孩了,原来听了鬼话。
陶文呸完,接着说道:“就因为这个原因,这里的狗官为何升官,把方圆几百里人家的女童都抓了起来,准备送去给杨广,我卧龍山庄当时也有几个女童被他看见,然后叫让我们送过去,当时的诸葛温庄主不肯,结果就被那个狗官污蔑了个谋反之罪,不缉拿不过问,直接派兵上山围剿。奈何看家护院的家丁又怎是官兵的对手,全庄除了二八以下的女子以为,全部被杀。”
叶晋东这时才问道:“那些二八以下的都送给了那昏君了吗?”
“你听我往下说。”陶文摆摆手,说道:“二八以下十六以上,都被那狗官留住府内,十六岁以下,全部被他关起来准备择日送走。”
不等叶晋东问,陶文继续道:“就在第二天,庄主的义子,也就是我大哥江林学艺归来,看见惨状,一怒之下连夜去往狗官府邸,杀光三班衙役与狗官,随后在监牢里救下被抓的所有女子,带着一群人准备回山庄造反,在路上先后收留了我们几个,然后一同随他上山。”
叶晋东知道还有,果然,陶文继续道:“随之而来的是官府攻山,但是大哥没有与他们硬碰硬,而是他来我走的打法,一边教我们练文习武,一边在山路上设置机关,打的官府损失惨重,最后也就没来围剿,大哥跟其他人在这里扎稳脚跟,慢慢的也吸收了不少逃难之人,别看这里没兵,那是因为兵都被派去守山和后面市集的维护。”
古代游击战呀?这个江林看来蛮有军事才能嘛!叶晋东刚想问为什么没有下人服侍,陶文接着开口道:“那后面的集市本来是个村庄,有一天一个闲散道人经过,感觉那里可以让逃难的百姓进去避难。他找到大哥说是要在这山上布置一个阵法,需要借用山庄为依据,把后面的山谷给隐藏起来。大哥一听,是个好主意,二话没说就同意了,然后阵法布置好了,山庄里的人全部迁去山谷里定居了,所以这里只是作为一个中专的仓库用,至于大哥和我们几个回来,是因为大嫂得了那种病,方圆几百里的大夫都看过,却都束手无策,所以大嫂想在临走之前,回来看看,结果就遇到了你。”
说着,他就站起来,看着叶晋东,然后单腿跪地说道:“感谢你能把大嫂救活,我在这里替大哥对你一拜。”
叶晋东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他,说道:“别跪,我最受不了,谁跪我我就头晕脑胀的,你还是起来吧。”
陶文听他这么说,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也没坚持,站直了问道:“你这个还真是怪,其他人都想着让别人跪自己,你倒好,人跪你你头晕,难道这是一种病?”
“差不多吧。”叶晋东不等他问话,继续说道:“我这种病,是那种我跪别人没事,但是不能别人跪我那种,简单的说,就是,无法消受跪拜病。”
“这是什么古怪病,为何重来没听说过?”陶文不解的问道。
叶晋东不想与他在这话题上多说什么,直接道:“就是那种不能看别人跪自己的病,只要没人跪我就没事。”
陶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好像想到什么,于是问道:“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你结拜?”
叶晋东一听结拜,马上想到古人的那种结拜方法,顿时有些头疼说道:“结拜可以,但是不要摆香喝酒了,我们直接跪天拜地磕几个头,你看行吗?”
陶文一听,马上问道:“不摆香喝酒,那叫结拜吗?”
叶晋东不废话,直接借用一句古话,说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呢!”
陶文哈哈大笑:“哈哈,好一个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跪天拜地磕几个吧。”
俩人对着东方磕了几个头,都站起来准备说话,就听后面有人问道:“你们俩怎么在这里,饭菜已经备好了。”
他们俩转身,看见说话的是方晴,叶晋东回道:“我刷个牙洗个脸就过去,你先回去吧。”
方晴也没多说,直接回答:“好吧,那你们快点吧,寨主已经在等你们了。”说完转身就走拐个弯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