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如果直接攻上去,我们会死很多的战士,不能这样。郑排长想道:我们的战士已经从无数次的战斗中,走过来了,就剩这次大战了。现在,新中国已经成立了,这一仗一过,他们就可以看到自己奋斗成功的新中国了,也许,就一步,他们就跨进以后的美好生活了。
高排长看到一排长还在等什么,而主要是在想什么。就问:“一排长,我们冲上去吧。”
“不行。”
“为什么?”
“这样的话,会死我们很多的战士。新中国都成立了,我们要坚决地减少不必要的冒险,尽量保证他们活着。”
两人一时犹豫了。郑排长盯着前面马路上垒有沙袋的趴在上面的敌人,眼光在迷离;三分钟后,他又把眼光转回来,看到近前两边一些房墙,他意识到什么?对了,可以利用两边的房子,接近敌人工事进行攻击,这样,能减少我军战士的损失。有了这个主意,他和高排长各自带着自己的排里战士,沿着两边墙渐渐靠近敌人,当他们出现在敌人的工事前面两房子边,双方就开枪。一会不到,就有战士受伤,开始有个别战士被打死。
但是,情势对解放军变得困难起来:不管是郑排长和高排长让战士脱离两边的房墙,过只有十多米长的马路到对面的敌人工事,就要用命来争取。
解放军一排长郑浩成知道,眼前的情势对我军不利。如果攻不下或不想法进行攻击就会影响连长那里的攻击效果。他还是觉得攻击是唯一改变战局的手法。是呀,要这样,就会有牺牲,看来很大。他想道:嗯,再大也必须这样做。
想到这里,他再次决定:就这样做。然后,郑排长立刻对身后一排的战士们说:“丁有成,彭志东,你们八九个人跟我来。”
在自己郑排长身后的战士、老战士,丁有成、彭志东明白自己的排长准备突击,看来这很有可能是目前比较实用的办法。两老战士明白这样的战术安排时,就看到自己郑排长跑出路边;机枪手老黄、一个闷声的老战士,就跑到了自己排长前面,朝在前面路进入下渡口的工事上的敌人射击。看到解放军干冒着危险进攻。对面守敌候副官立刻大喊:“射击!”
顿时,一顾股子弹朝跑在郑排长前面的机枪手老黄捕来,他顿时胸部中弹,他身子晃了两下,差点倒地;而他控制住了,就朝前跑上几步,就射。他发出的子弹打中了几个在沙袋工事上的敌人,他们就倒下。
这时,另一边的高排长也指挥着一些战士跑过来,这样做,可能是有效减少郑排长这边进攻的危险性。
“候副官,又有共军攻来了!”一个敌士兵喊道,原来看见只有一股解放军向他们进攻,现在看见两股解放军在极力进攻,试图靠近他们。候副官一点不急,他知道他们有优势。他看看,就说:
“杨麻子,你负责对付那头的共军。”
“明白。”一张肥脸上都是麻子,大鼻子上有斑块,脸上坑洼的杨麻子,身如马桶,他是心狠手辣的主。
“打死共军。”候副官喊道。变得凶横起来。
胸部受伤的解放军老战士黄景天极力再战,他干脆就趴在路上,向前面沙袋工事的上敌人急射;在他一边的郑排长觉得这样的效果不好,就把驳壳枪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就两步跑上来,他想老战士黄景天可能不行了,就上来,拿机枪打敌人。
候副官看到一个解放军排长弯腰上来;就立刻射击,打中了郑排长的脖子。趴在地上射击的黄景天听到了身侧旁,有一种物落地声响,就把脸往回看了看,看到:郑排长趴到地上。他靠地近些的下巴下在流血,把脖子下的衣领染红了。就喊了一声:
“排长。”
侯副官看到掌握机枪的解放军战士把脸回,他不想解放军有别的意向。马上开枪,趁黄景天把头回时,打中了黄景天的后脑勺,已经回脸对自己排长受伤而惊愕关心的黄景天,中弹,身子耸了一下,就趴在地上死了。
也就死在郑排长的侧边。
这一切就跟在一条险难的道上,走一个就损失一个的形式差不多。郑排长被一股巨大悲愤弄得来呆了一两秒钟。他抱起机枪,此刻,他知道不是流泪的时候,在慢些,会有更多的战士失去。他想道:必须攻下敌人。仿佛前面的路越难,他就越是增加了战胜对手的信心,哪怕自己很快被打死!他开枪了,打中前面工事上敌人。中弹的敌人扑倒在沙袋上。还有一个头脸是血,身子倒到在沙袋上。
非常狡猾的侯副官躲过郑排长的射击,就抬身,看见:郑排长边射击,身子在急进,位置在凸出了。看来,仅一分不到就到他们的近身处。他立刻对在端着机枪射击的郑排长连续开枪,子弹打在了郑排长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还有一颗,打在郑排长的胸部上。中弹后,郑排长仰到在地上。在他这面有五六个战士。丁有成看见自己排长倒向地上,这样,就一时没有人往敌人的工事来了。既然已经有人战死了,就更加激励了战士们在一种悲愤的情绪里,攻下敌人的意志。丁有成,跑上前他想利用排长的机枪继续进攻。
他刚到了就要死去的排长跟前,被射来的子弹击中头和胸部,他倒向地上。此时,上去了的人又被敌人狠狠打来的子弹打倒了。彭志东看到了丁有成倒在排长的侧边,似乎明白什么。他一下跑几步就扑倒在地,敌人立刻向他射击。极力要阻击每一个攻来的解放军,好像他们不准有人过他们防线一样。解放军老战士彭志东他,他用这样的方式又到了丁有成和已经死了的郑排长的跟前。他就要拿机枪,就看到了丁有成的腰间皮带上的手里弹。就从自己腰间上的皮带下取下手榴弹,在嘴里一咬,手榴弹就冒烟了,然后向敌人工事投去。
同时,自己的手背中弹;但是,手榴弹爆炸了。后面几个战士中的一个,从地上捡起机枪,就开枪了。他们利用烟子冲向敌人的工事,打乱了敌人。在进攻后的二十分钟,战士们利用这一形式,攻下敌人到下渡口的工事。
……
八
王连长带着三排长、四排长和战士、通讯员丁洪彦,并未看到可以通向下渡口的侧面通道,原来,就只有一条街下到江边渡口。这条小街两边是店铺和居民的房子。这一面没有攻击的去处。王连长只好派丁洪彦回来。回到下渡口的丁洪彦看到路边的敌人工事被攻破了。这时,他看见一些战士、班长等牺牲在路面上,心里一时,非常的悲鸣!可是,连长交跟的任务要紧。就看到一排正进入市场,而这一条市场往下,就是下渡口。也看到了死在沙袋上的敌人。
他们在这边的一些店铺边,唯一通下渡口的不宽的街上,聚集了很多敌人。在街道口对面的一件房子阳台上有敌人向他们开枪。
“一排长!一排长!”王连长喊道。
赵副排长说:“连长,郑排长牺牲了。”
王连长沉默一下,他知道,还有更严酷意义上的牺牲在等着,不管再难,战斗得继续下去。
“现在,你就是一排长。你继续带领一排进攻。”说到这里,王连长注意到街口对面的住房上,有敌人往街口打枪;还有堵在街口工事上在向他们射击的敌人。这样,解放军的攻击被挡。只好后撤到这边的街房檐下。有了主意的王连长马上对身边的新任一排长赵德光说:“一排长,你马上安排人从那边过去,上房,把阳台上的敌人打掉。”
“是连长。”
一排长赵德光回答。向王连长敬了一个军礼。回身喊道:“一班!”
成为一班长的钱有国,周大福是副班长接受了这个命令,带着一班12个战士,有:聂福贵,刘世光,金二有等,绕到市场外面的马路上有大回环,从那边沿着一些房子,身子贴着房墙,在极力不让呆在房子大阳台上有十多个敌人发现的情况下,悄悄地接近有敌人的房子后侧面。
王连长和战士们都不敢动,一直呆在街口侧墙或一些房檐下,没有法。毫无疑问,只有等钱班长带的12战士,先打掉敌人这一关键一环,才是下一步。
这时,在房顶阳台上的一个军官和八九个部下都在用机枪、冲锋枪对着房子下的街口进行拦击射击。一个敌人打完了子弹,就起身,准备往在阳台西侧靠着红砖的半围墙下的、放在那里的弹药箱拿出一些子弹,就看到了位于阳台斜(西)侧面那边的一间瓦房边,有解放军浅黄色军帽在动的几个人脸以上的视角。就马上跑回来,对指挥部下向解放军要进入街口射击的军官胡大钱,一个满脸麻子,眼光厉害心狠的人喊道:
“胡长官!”
听到他的喊声,样子凶悍的胡大钱转过脸,很凶地问:“你喊老子干什么?”
“后面有解放军。”
然后,胡大钱回身,弯下腰往阳台西侧过来,一看:这时,已经有一两个解放军伸出手,攀爬上房顶了。他本想举枪打,立刻改变了主意。对,先不慌。等他们走来,到这面,再动手。
想到这里,他立刻召来几个用美式冲锋枪的部下,和他蹲在西侧的阳台围墙下一一一等着解放军靠近。
先有九个战士已经上到了瓦房顶上,还有三个战士。老战士28岁的何永地,老战士田有顺,看到已经上墙九个,就对站在身旁的21岁战士刘继前说道:
“刘继前,快上去。”
“嗯,马上。”
刘继前就伸出腿,踩在已经蹲下在墙下的田有顺的肩膀上,身子上去,并攀着墙。长得力强身壮的北方大汉田有顺,就一下起身,把刘继前送上墙。蹲在房子上的何永地就把刘继前扶到房顶上。然后,把田有顺也弄上墙。这样,十二个战士都上到房子上了。
三人转身看到:有一色青瓦的房顶上的九个战士就要走到前面的阳台下,也看到了在阳台上的敌人对那面临街的方向,往街口上极力通过敌人防守的解放军进行拦击开枪的背和后脑勺。
田有顺马上说:“好了,我们快跟上去。”
“嗯。”两个战士何永地和刘继前回答,就踩着房顶上的瓦向前面阳台走过来。
这时,他们三个都看见:前面踩在瓦上的九个战士要到阳台下了,心想马上跟上,不要落后了。同时,他们心里也欣喜起来,因为,他们注意到一一一敌人并没有发现有解放军接近他们的身后。看来,这次袭击准会成功。
何永地就想走向前。三战士已经走了两步,对,三步,他们就要接近阳台,这样,离胜利不远了。而前面由钱班长带领的战士接近阳台下,这时,钱班长停下,对跟前的战士小声说:“准备上。”
“是,班长。”
有四个战士就马上要走近阳台下。准备爬上去。
就看见:阳台上有敌人突然站来,端着冲锋枪向阳台下的九个战士突然射击,并包括在后面房顶上的田永顺他们。在最前面的、才当了四天班长的钱有国,几个战士当场被打死;
有几个战士胸部、肚皮中弹,一下失控倒在房顶上;有马上滚下房顶,落在地上死去的战士;还有四个倒在房顶上的战士,也快要死了。
三个在后面的战士一下愣了。老战士何永地立刻举枪射击。
打中了阳台上的一个敌人。
然后,何永地跑上前,想继续打死阳台上的敌人。就被侯副官打出的一串子弹中了肚皮,他手里的步枪落在房顶上,双手紧紧地捂着他紧系宽皮带在冒血的肚皮,倒下房顶,滚下瓦楞。
刘继前马上几步跑到房子边上,一把抓住何永地,这样,何永地就没落下房。
侯副官立刻再次朝他俩开枪,打在了两人的头上;两人一下就中单,从房顶上摔落下来,死了。
在一侧的田有顺立刻还击,打中了侯副官的头。他扑在阳台上,知道不行了。就喊道:
“你们快来几个人!”
就扑在阳台上死了。
这时,房顶上只有田有顺,他也往阳台跑近;就又出现几个敌人,一起向他开枪,击中了他肚皮;他仰倒在房子上。看见一起来的十一个解放军战士都牺牲了。三个敌人认为他死了。就回身,继续打击前街口。田有顺忍住肚皮在大量流血的痛苦,拿出唯一的三颗手弹拉燃扔向阳台上面的敌人,把他们全部炸死;自己死于流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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