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让别人目睹自己的狼狈,我们总希望在别人眼里刀枪不入,唯有对深爱的人,才敢小心翼翼地袒露伤口。只有见证过对方最普通、最狼狈的时刻,才有资格说爱吧。
(一)
父母吵吵闹闹半辈子,目前时常在我们面前说父亲的好,说父亲不喝酒是很好的一个人,良心好,就是喝了酒才会发神经,不喝酒一分钱都不会去赌。母亲的心意渐渐大了才明白,她是爱父亲的,不希望我们大了恨他。
儿时,父亲爱酒没有控制力,醉睡在坟地、山沟,夜半深黑,是母亲一人满山搜寻,满地寻找救回了他;醉酒打架、烂人砍到家里,是母亲出面组织家庭力量息事宁人,忍气赔钱;多少次醉酒尿床、不省人事,是母亲不嫌脏累,不离不弃。这一点,我很想说,父亲你是幸福的,比我幸福,一位深爱的你女人默默守着你,否则你早已魂归故里。
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是在你最狼狈的时候,也愿意陪伴着你的人。
(二)
三兄妹出生于80后(85前)的农村,一家6口人,守着2亩田,还要上交国粮,上学还要交粮税,吃不饱饭是常有之事。父亲是泥匠,常年在外做工补贴家用,母亲包下了整个家务还有农活。
那个时候,母亲30岁不到,美貌如花,比现在的姐姐还要漂亮。可是为了生计,做过短工,养过蘑菇和豆芽菜,做过卖菜生意,包过鱼塘,包山种西瓜,样样冲在最前面;喂鸡养鸭、喂猪种田、砍柴开荒样样都是能手。就是在这样的不辞辛劳,迎难而上的环境中养育了我们三兄妹,并培养长大成人,还供出了两个中专生,一个研究生。然而,母亲在岁月的摧残下,日晒雨淋,50岁的她显得苍老许多,宛如奔六的老人,还落下了脚疾。。。
而今,奔波在外,时常会接到母亲担忧的电话,犹如唐代诗人孟郊写的一首《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莺归燕去,春去秋来,母亲容颜渐老,悄无声息地哪一天离我们而去,就算是我们用多么美丽的言语也说不尽母亲的爱,用多长的标尺也衡量不了母亲的爱,她倾注了半生的精力来哺育我,教导我,我又能给她什么?——只能给她想要的,她想要的就是我们健康平安,她想要的就是和小橙子过天伦之乐,她想要的就是我们常回家看看,仅此而已!
我继承了父亲的模样:阳光乐观,又保留了母亲的优点:细心、善良和勤劳。也罢,就此执念,放假回来带您去旅游,趁您还走的动,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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