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座孤独的岛屿,顶风埋月。走在人群嘈杂的闹市,觉得很吵。回到“陌生”的小城,她明白: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
山河还在,故人已远。
几乎像练格的本领,在偌大的,充满荷尔蒙的城市。而这个城市,像足了一个被人精心打扮的气球,“七月”在这里谋生,求爱。她依然像是在学校里一样:纯白色的衬衫,淡蓝色的裙子,一双平底球鞋。谈笑间,像十月的青苔:潮湿,懒惰,臃肿,荒芜……
火车刚刚到达巴音郭楞,街面上随时都有恐怖分子的袭击,说起来倒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拿着很多土特产,打扮得像一个市井的妇女:庸俗,疲惫,风尘,且温暖。右手始终紧拽着一个并不漂亮的小姑娘,风尘仆仆,赶往家中。丈夫为她们准备了一碗简单的打卤面,旁边是放了盐巴的面汤。没有洗澡,他们相互拥抱着睡着了……
而“安生”的日记停留在2003年。
很久很久了吧。“七月”与“安生”:一个如棉,一个似火如冰。小学的日子,总是快乐而短暂的,学校门口的药牡丹一年一年得老去,孩子们都长大了,“七月”与“安生”如胶似漆,仿佛两只没有秘密的外来麻雀:她们懂得看七窍流云,她们学习成绩如日中天,她们特立独行,她们像是前世的恩缘……
99年的夏天,对于“七月”来说,是一个残酷而不可理喻的季节。“安生”的父母终于分居了,她去外婆家读书去了。
而此时的“七月”,行尸走肉,只有眼泪。她思念,她。深刻的,细腻的,不为人所知的。直到有一天,她努力说服自己,“‘安生’在那边肯定是学霸,我们的高中一定要在一起。”日子,过得消沉,严肃,而毫无生机。“死去”的“七月”不知道为什么竟成了学校的十项全能。
2003年,刚刚过完春节,“七月”在学校里遇见了“人人喊打”的“安生”。她,又活过来了……
仰望星空,美好如斯。
她们都到了而立之年,只是一个变得“忧伤”,一个成为“温暖”。
而此时的安妮,将笔名改成了庆山。
从《七月与安生》写到了《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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