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漫步在冬日的触觉里,笑靥如花。透过窗口,塔塔罐罐潇潇洒洒的矗立在那天际,触目所及又遥不可及,有人说看不看它就在那里。可望着望着,它好像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里哪有什么,分明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嘛。
忽的又好似下起了大雪,洋洋洒洒飘满了整个世界,一切都白了,对!就是一切都白了。就连脑中也落满了皑皑白雪,我有些晕了,我警告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又那么真实,清清楚楚就展现在你面前,不可阻挡,也不容阻挡。
下一瞬,窗口随之而动,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就那么突兀的呈现在眼前,耀眼夺目,不容忽视。却斜垂着几束枯黄的枝条,耷拉着脑袋,左摇右晃,那么不协调,又是那么的苍凉。好似一下子又掉入了苍茫,不禁让人打了个寒战。
然而时间就是那么不经意,下一刻,却又是另一副景象,一个老人,一只鱼竿,一蓑斗笠,一竹篓,一席波纹,世界一下子很平静,也很安详,仿佛就在画里。
风无声无息的吹进了窗口,那么冰,又那么凉,直透心底。是谁?触痛了迟钝的眼睛;又是谁?唤醒了沉睡的痴儿,又是谁?搅动了这死水一般地冬季。
收回倦怠的眼,窗外依旧是那楚楚而立的塔塔罐罐,不曾改变干什,唯有我觉得出奇的累,一年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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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 时间在变, 友情不变, 珍惜缘分, 珍惜有你, 一路相伴, 无论现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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