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那一抹诙谐将黑与白分明,我只好对驻足在时间的河渠里,无法自拔。黑色的墨浸透在白色的纸上,只是我依旧未寻到她,她在哪儿?在哪儿?
又是一颗星的消失,又是一日的消逝,我一如既往的没有寻到她,难道我和她只能是萧瑟的别离吗?一个人站在静寂的树林间,耳边自然在奏唱,渐渐地,暮色以至,人性成了一片昏黄的月色,朦胧复朦胧;人心成了天涯的荒漠,苍茫复苍茫;而孤落的我是否只配独活?静看月光渗透在叶隙间,零零碎碎的,那是谁婆娑了双眼?只有阴寒而冷冽的风给予我回应。
放不下那份执着,我还找着她。她爱的书吧,她爱的树林,她爱的角落。我都一一走过,更多的时候只觉她就在下个转角处等着我,可是那只我那愚昧的想。是她的故意不见,还是上天的捉弄,亦或是我咎由自取,毕竟当初是我狠心抛下了她。如果当时我没有抉择结果是否会不同?可是啊,拿如果来说事不过是痛苦的挣扎,凄凉的自嘲,无奈的解脱而已。仅此而已。
忽然记起她最爱哼唱的那句歌词——“Forever you my gril,foreve be my world.”这句歌词的大意是:你永远是我的女孩,你永远是我的世界。我从不曾知晓那女孩是谁,也不敢妄想那世界有我,终究我还是抵不过懦弱,终于丢了她。不想,不知,不问,不得,我和她就像是从不曾深知,从不曾深交。此时的寻觅竟滋生出一只名为可笑的味道。
又是那一抹诙谐,而我和她亦如黑与白般分明,即使沉溺于时间的河渠,我也甘愿沉沦。我习惯了她的逝去,我放弃了对她的寻觅,我弃绝了那份执着。翻开灰谐的日记本,白纸黑字间曾经那真挚的话语却让我只觉心酸,亲爱的最初的自己,我终于放下了你,也终于放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