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稚嫩的眼神张望着这个社会那疯人疾驰而过的车辆抛给他一个影子,那落单的人影给他,就给他孤单的空间,让他独赏这世界的空洞。他笑了笑。
我喜欢走在他左右,他松散的手,我是牵不住的,我只得在他左右扯着他的衣角……偶尔,偶尔他会回头,看看我,那只是偶尔!更多的是他走在他的路,他可以完全把我搁置。我对他撒起了娇,以应付他那冷冷一笑,亦或藏躲他那不屑的眼神。你说了,以后用轻蔑的眼神。
我一直在他左右。我无奈地笑了笑自己。
他喜欢看落叶,看秋天的落叶,看它们一片片落下,末秋,他总是站在这棵大树前,穿的,很正式就像大人,参加别人葬礼一样,他穿得很隆重, 他习惯背倚着树,听风吹落叶声,他听的仿佛不是落叶,而是一首首感伤的离歌,他驻足聆听原本就哀怨的面容,转眼间,又徒增,徒增了几缕沧桑。他认真地看着那一片片落叶,仿佛在观看着即将散场的电影。风又轻划过他眉间紧蹙着的眉头,松了许多。
转身看了看我,仰着头看着树上即将飘落的树叶说,看一年又过去了,他们都要离开了。我扯着他的衣角近,掂起脚尖,看清了他,细长的眼眸,哀怨忧伤的眼神,眉头不知何时又褶皱了许多,我想伸手抚平,可,挺住了手。
我,放手,怕最后他身后无人相伴。
我 ,死守,怕最后自己伤痕累累。
我,爱不起他 却在拿命爱.
我,等不起他却等了三五年。
不是遇不到比他好的人,只是除了他,我谁都不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