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耕在到华为工地的第四天,还是能够正式加入到这班人马当中干活路,不再靠舅舅们供养这应该算是一种必然的结果,身不由己,愚耕重又成了一个初出茅庐的浑小子,处处受到舅舅们的庇佑,好像愚耕在广州打工的经历完全可以忽略不算,就当愚耕是这才开始打工的。
愚耕把这当作是一种过渡,时机成熟就要出去瞎碰瞎撞,愚耕打算过年不回家,愚耕并不认为他出去瞎碰瞎撞,就一定会比这里好,愚耕只是很不习惯跟舅舅们一块干活路,而且这班人马大都是亲人,愚耕很不适应,提不起劲头来,愚耕都不清楚他的这种不习惯不适应要作何解释,如果勉强要作点解释的话,可能是因为舅舅们与那些亲人都是江西人。
这班人马是在工程区内某栋有八层的大楼,做木工的点工活,大工60元一天,小工30元一天,正规八小时一天,加班每3小时为半天,每6小时为一天,中餐晚餐都凭饭卡到食堂里打饭,早餐自行解决,愚耕看来这种待遇已经不错了,这班人马的活路应该算是相当轻松,相当自由,比起愚耕在广州干的活路有天壤之别。
愚耕刚开始干活的时候,不知内情只知道勤勤恳恳地搬运木条,仅干了半天后,愚耕就有所领悟,变得有些学会偷懒了,愚耕有好几回偷懒的时,一不小心被老板发现了就挨了骂,严重时甚至差点要抄愚耕鱿鱼,只怪愚耕不太灵活,干就是干,息就是息。
再后来愚耕学会了钉木条,钉木块,相比之下,愚耕还是喜欢去搬运木头。
再后来又有了搬运木板的活干,愚耕则老总是去搬运木板。
愚耕并不认为出力的活就是吃亏的活,愚耕干活情愿出点力气,不太愿意花心思,如果就此说愚耕是个粗人,愚耕也不否认,愚耕还不是一般的粗人,愚耕是特别特别粗的粗人,愚耕最适应干愚公移山那样的活,如今要移座山,全是机械化则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