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色还是如此撩人,少了白天工地机械的轰鸣,夜晚倒是凄惨了不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整个人开始变得十分敏感,思绪还是如此的复杂,行径却变得如此空洞。每天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同样的事情,数着时间过日子,生活在不痛不痒的进行着。毕竟成就只是属于少数上帝的宠儿的。
对周围的人事缺乏太多的安全感,也愈加变得冷漠,更多的只是习惯性做一个看客。修身,起家,治国,平天下的狂言是属于伟人的台词,可以听,说多了无意。否则别人会当你是妄想症。一介布衣,尽孝,娶妻生子,养家,足矣。人生就是一个如此俗的话题。
终日花天酒地,除了吃喝赌,就是去找只要给钱就各种陪的妹子。我不喜欢这种生活,从同事开始,然后是各种主管,部长,总工……挨个敬酒。有时候还不得不强迫自己为所谓的师父挡酒。每天强迫着自己咬牙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才罢休。然后,视对方的醉酒情况放大自己的醉意,无休止地说着一些看似发自肺腑的话。因为,有些情况下,醉的只能是自己的身体,而不能是自己的思想。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形式般的存在,你得学会去迎合。然后,蹲大街吐得昏天暗地。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愈发想家……一个人北漂,很累。
人,长大。就意味着对时间已经没了很明确的概念,当别人问起一件事儿的时候,都会习惯的性的回答:我也忘了,大概有好久了吧~刚刚我想了想,已戒烟很久,我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戒的,大概好久了吧!
刚刚买了一包烟,并不是烟瘾复燃,只是想找找那种久违的感觉。放在口袋里,时不时用手拍拍,心里踏实。然后习惯性点燃,斜叼在嘴里。然后又习惯性检查装备:相机,手电,卷尺,对讲机,手机……放在安全帽里,一手提着安全帽,漫不经心地向Z出入口走去。最近Z出入口总是有贼。所以组织要求每个人都带上对讲机,以便下次发现贼人用对讲机相告,捉贼!然后,我打开了年前配备的对讲机,调到频道6,学着四川话吼了几句“有人听到没得?有人没得?……”。无人回话,竟然坏了?“你麻卖皮哟~搞锤子~”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毕竟是公家的东西,然后果断摔了粉碎。看门保安见到是我,立马关了收音机。很热情地打开大门,露出一口可怖的大黄牙,对我笑脸相迎。杜宾,也算的上是一种很名贵的犬,我很喜欢狗,只是最近不断从网上传出女人与狗OOXX的绯闻,让我对狗又有了一层新的认识。然后,那货看到我,像见到了失联已久的亲人,急切地拉着铁链向我靠近。我是相当惊讶于三哥的创举,竟然用一条未成年的杜宾幼犬和一个只会蹲保安室听“二人黄”的看门狗守卫Z口。然后又回到N号井,这里的门是需要自己开的,因为这边的保安是某位领导的亲戚,我很庆幸这边儿大门上装了带密码的小门。否则,我就真的得考虑是否应当翻墙而入了。
前天妈妈打电话,让我搞点儿钱还债。然后,我厚了厚脸皮跟三个同事开口借钱,再然后,统统被婉拒。其中也包括那个整天找我蹭吃蹭喝,聊家庭琐事的好哥们儿。我一直感觉他是我最起码在这儿,最好哥们儿。因为,每次喝完酒,连他媳妇儿和他结婚前被人操过这种事儿都会毫不避讳地一遍又一遍地含泪诉说与我!然后,哥们儿说他想得开,因为自己操过处女。然后,回家又打架。又开车约我出来喝酒……不过,还好昨天发工资,领完工资,我又硬着头皮问三嫂借了两千。给我妈打过去钱,打电话告诉她:“妈,我没好意思问同事借,就跟一个同事开口借了两千。加上工资才六千。够不?”然后回去路上哭了一路。感觉自己就是一废材。
现在的年轻人很可悲,因为他们大多从不喜欢考虑自己的不足,而是一味地将自己生存现状的不足归咎于客观存在的不足。我总结了一下他们落寞至此的原因。一种是对自己的前途没有任何规划,却盲目乐观的人。记得很久以前在工地认识两个学生工,跟我同级。问他们:哪个学校的?然后人家很有成就感似的告诉我:航空大学(然后又说了一大堆自己学校多么多么牛B,而毕业后自己肯定会多么多么牛B。)。我笑了笑问道:毕业后要干什么工作。人又洋洋洒洒地讲了一大堆自己学校多么多么牛B,毕业后随意干嘛都会多么多么牛B。我不想再说什么。中国比你们学校牛B或者跟你们学校平起平坐的大学几所?数不清!这些个学校每年毕业的人数多少?数不清。而这些毕业的学生中比你家庭背景又或者个人实力强的有多少?数不清。这所大学是你家开的吗?不是。校长是你干爹吗?不是。TMD奖学金都混不到手还敢对我装比?你爸妈在家种几亩破地,还敢对我装逼?(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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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
人不可以没有梦想啊,有梦想才会是一个幸福的人。我现在也在北京,一个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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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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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