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夜晚极少看得见星星,这样的夜晚,更衬着路灯的明亮,眼前左安漪园9号楼蓝色玻璃后隐约闪着灯光,我知道有一盏灯下,是我熟识的几个妞,睡衣快要横在身上,趴着卧着,玩手机,看快乐大本营,待我回去,他们肯定会例行问一句,怎么这么晚回来,在她们眼里我干的比服务员多,赚的比服务员少
我身边缺少给我正能量的人
今天给权哥哥打电话,许久没联系了,又提起了邀他去大草原玩的事,我说我正在努力攒钱,他说,出来这么久,总该攒点了,每个月去了生活费总能剩下两千吧,我说,外债一大堆,欠了小何子那么久的房租,一毛都没有还,我说我很累,每天八九点下班,自打上班就没休过,浑身肿着疼,我说我需要正能量,他说,他有一次开挖机,从早上干到晚上两点多,他说,干什么都不容易,他的话总能挖出的现实的根来,金姐N年前评价他:让人又生气又心疼,这话我一直记着,因为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说“我心疼他,我不希望他那么累,那么苦”,这于他是多么幸福的事。
权哥哥向我打听了金姐,小何子,杨兴兴,东哥过得怎么样,兴还在义乌,金姐在上海,前一阵子还见过,小何子去了广州,东哥在武汉找工作。曾经的棒打鸳鸯,一起翻过墙去溜冰场,我和金姐总是在安静地角落里聊天,然后跟溜累的大家说,你们怎么不去溜冰啊,钱都浪费了;去权哥哥家的路上玩真心话大冒险,把金姐弄哭了,坚强不过是在心间竖起一道栅栏,把软弱围在里面,一旦被人跨过,这人也就垮了
我们冒着潜江的雨约定,去罗田,去荆门,去阴山,去山东,去山西,去内蒙,老爸说,去山西?做和尚吗,我说做什么和尚,老爸说,去五台山做和尚啊,我说我做不了和尚,我要说要出家也是去峨眉,现在人家要求多着呢,咱这学历进不去。
你看人家义务兵,门槛多高,现在想为国家出一把子傻力气还得看看你是三六九里的哪一等呢
夏小超前几天给我发的短讯,还没有回,刚收到时没有时间回,搁下了,后来有时间了,原本想的那些恭喜的话却无从下口,迟了这么久的恭喜实在是觉得虚假又没有意义,夏小超是为数不多的能给我正能量的人中的一个,他可能不知道,他为理想的执着与努力,会让我时不时的反思一下,我们有着不同丰满的理想,但我们遇到的现实却是一样的残酷,我的理想早就抛在脑后了
我讨厌老板跟我说这件事你做不好就没有钱赚,我讨厌为了钱工作,我希望我做好某件事有一个纯粹的理由,喜欢或者挑战或者只是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