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或许是好的吗?
五月天中阿信曾说:“如果世界末日到了,你只能打最后一通电话,你会打给谁?”也许是你,或许是她,只是所有的记忆像复读机一样重现,出现在我的脑海,像一直都在那样,她在笑,像激起的水花一样,呈现在脑海里,浮现在眼前。可是伸出去的右手,却又是镜花水月,雾里看花,遥不可及。不禁仰天哀叹:我等的人,她在多远的未来。
有些人,像坏习惯,忘不去,戒不掉,改不了。以为可以不想不念,以为可以不思不议,以为可以不闻不问……以为终究只是以为。听一首歌,听一句话会想起某个人;走一条路,看一些景会忆起某个人;吃一道菜,品一杯酒,会念起某个人……想起就想起了,忆起就忆起了,念起就念起了……只是,连问候都不敢,或许岁月这个雕刻家,使我们都凿痕累累,无关完不完美。
看着满头银针似的白发,回忆着岁月里的陈年往事。那时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或许预示着梦的破碎。回忆里的年华,或浓或淡,总是让人感觉深刻却很短暂,绚烂却稍纵即逝……渐渐地习惯了沉浸年华,习惯了无声怀念,习惯了路过错过,习惯了彼此淡泊。只是免不了,偶尔还会怀念,怀念某个地方,怀念某些人,怀念某些事。
春天跌倒了,花儿摔了一地。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雨,而这或许只是我一个人的洗礼,顶着雨水,寻找你的足迹,走在一起走过的旅途,看着一起看过的风景,听着一起听过的击打。可是一切都变了,曾经谢了的花又开了,从前的小树变得高大了,以往的你离我越来越远啦。雨渐渐变大了,一个人走过曾经牵手的石板路,雨水淹没了我的泪水,而你再也看不见我为你所流的眼泪。或许远方,就是流浪。
左眼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却怎么也看不到日夜相伴的右眼。就像左耳可以听到深渊里的呐喊,却分不出右耳的呼喊。而我还是那个我,一个人,只看到一个完整的世界,有你的世界。
孤单,习惯了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排斥了一群人的孤单。曾经的我,以为一个人伤心会流很多很多眼泪,原来真正的伤心,是流不出一滴眼泪。而是心碎了,像洒落满地的眼泪,再也拾不起来。知道的,可是太晚;看见的,却是太早;感觉的,竟是无奈,不舍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