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广州的天气颇为阴晴变化,时雨时阳。静伫台前,昏暗的一束微光略有些调皮的照射着往来的行人。单身只影,我望着遥不可及的人群,我渴望我是其中之一。
些许的时光俨然如同受惊的候鸟,在你无法渴求的那一刹那之间悄然逝去。抓不住的尾巴犹如你望不见的眼睛,那样迷离,那样难触。
城市的灯光好似能看透我的心里,我让他在何时拥有闪亮,他即拥有。我让他在何时浑浊,他即浑浊。但是,他又是那一个从未深刻过的物体,你让他在何时拥闪亮,他却在此刻浑浊。你让他在何时浑浊,他却赐予你嘲笑般的光亮。慢慢琢磨,人何尝不是。
我的心在我的肉体中热情翻涌,你的心却在你的走肉中冰冷如铁。你,我。好似隔着一道永远无法够及的围墙。你在你的世界灯红酒绿。我在我的角落泪若融冰。
噫吁,缓慢舒下这如同针织喉口的气流。唏嘶,猛烈吸收这倘若烈酒灼身的空气。在我的角落,我想我身边有你的存在,哪怕只是那一束光影,哪怕只是那一声欢笑。但是这只是我想。
天渐渐阴暗下来,是乌云障目的错觉还是星球自转的定论。已无从追忆。伸手我看不见我的双手,只清楚的是我那双渴求你出现的眼睛。你却从不出现。灰黑色的眼球在这夜色的长空中消失。
三月广州的天气如同你我爱恨的纠结,阴晴变化,时雨时阳。
你在哪里,我在这里。我看见你,你却不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