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负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题记
未婚便守寡仅是一切悲惨的开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是古时男婚女嫁的守则。未婚夫君死于非命,文君并不曾伤悲,反倒有一丝解脱。
司马相如的出现既像是意外,也似命中注定。他只是父亲卓氏的一个门客,以为穷苦书生。一曲《凤求凰》,一瞥惊鸿,文君对司马便一见钟情。相约夜间一见,一同逃出那“囚凰”的牢笼。
逃到成都,文君、司马二人开了一间酒肆。文君并非柔弱的大小姐,她只觉能有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足矣。这样的文君让司马更加倾心。在成都的生活并不是太艰苦,可以糊口,且有深爱之人在身旁,苦有何难?
只是父亲卓氏觉得文君在外风餐露宿,实在丢尽卓家颜面,便强领二人关了酒肆,送了大笔钱财,供二人生活,算是承认了二人的感情。
文君为此犯了愁,古来哪个男子不是在飞黄腾达之后便弃了同甘共苦的糟糠之妻,她怕,自己也逃不过那众叛亲离的一劫。
果然,司马用那钱财入了仕途,加之文采不凡,受了重用,后来便倾心于一位京城女子,两度产生了休妻的念头。
不知文君在知夫君意之后是何等心情,只是那《白头吟》与《诀别书》中的悲伤相比已吐露了她的心。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独独少了“亿”,司马在暗示夫人,他们夫妻二人之间已“无忆”,文君凄凉,一首《怨郎诗》跃然纸上。
想是因文君文采不凡,让司马的心渐渐从那京城才女身上收回,再无弃妻之意。
只是,一首《白头吟》挽回了文君的婚姻却挽不回她的爱情。司马一直受重用,还编写了《汉书》,后人对其名耳熟能详。只是谁人又记得文君与他的一生牵扯?怕是司马也与众人一般,早早忘了自己作《凤求凰》时的一片真心,好似他爱的,只是那人的满腹文墨。
凤求凰,凤求凰,如今,果然是囚凰。想来,文君定常常回忆二人在成都郊外时的生活,那样的日子才是文君心之所向罢。
待二人均满头银霜,司马卧病在床,文君也依然是爱的,爱曾经那个求凰的少年,爱曾经那段疯狂的回忆。只是,如今已然囚凰,眼前那个羸弱的人早已不复当年模样。
也许,文君不悔,“囚凰”又如何,总比被囚于深闺中好吧。至少,司马曾一片痴心于她。再者,如今悔反已无用,年少英姿不再,只留哪一腔热忱空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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