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就像一叶绿舟,搁浅在茫茫的戈壁滩,沉稳矫健,似乎没有半点的飘摇。但不知从何时,这里开始不安天命,渐渐活跃而起,然后热闹非凡。
我的快乐,并没有凌驾于悲痛之上,像浮在蓝天下的白云。而是历经戈壁僻静荒凉的冲刷、异域文化的熏陶、天真烂漫的渗透,捶击而成。不是虚无缥缈,而是歇斯底里。并不一定非得把自己找个哈萨克姑娘嫁了,而是应该置己身于异族文化,用心品尝异域风情,若如是,足可获取解脱空虚的快乐。我的快乐,可以源于B(42)印度舞,可以托于冬不拉合的《黑走马》,可以倾于三个女孩青春的旋律,而这些,本身就蕴藏于绿舟里。
冬不拉只是哈萨克茶余饭后消遣的一种二弦乐器,简单淳朴地犹如其居住的土坯房,然而就在单调的拨弄之间,却往往演绎其民族风情的精彩绝伦。
咸淡适口的是奶茶,以及酸奶,尤其是骆驼奶质的。不知倾倒了多少他乡异客的胃口和口味,而且颠覆了我的挑剔。
然而再好的茶总归要喝完的,再好的故事终须有个结局。我欲怀揣哈萨克的风情,折回陇地,歇息片刻,把残留下的西域风味,裹挟着直奔苏杭,然后绕道上海和南京,途经时,不妨散播少许于水乡。江南与西域,相隔万千里,不同的不仅仅是地理,文化或许是最本质的差异。但没关系,我让截然不同的两种文化相遇,产生火星与水星碰撞时的刺激。如果只是旅程,如此也实现了价值——文化价值。
西湖边,断桥垂柳处,江南美女多出入。就在这里,我架一堆炭火,考上鲜嫩的羊肉,倒上大碗的奶茶和酒,伴着哈族的舞姿,敬邀过路的、常驻的徐娘抑或小妞、凡夫或者才俊,共享远在天山的风情。或者带一款别致花样的丝巾,飞往哈尔滨,告诉她奶茶如何煮,奶疙瘩怎样做。如果允许,不妨扛一摞巨馕,提两瓶高度烈酒,在长城之外的冰天雪地,聊着《异域风情》,大碗嗜酒,大口啃馕,大块吞肉,随后赏冰雕,牵手合影,。松花江畔,也许能留下哈萨克独特的符号。
抑或是深圳和广州,亦能有我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