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张白纸,
折一个美丽的心愿,
署上我的名字,
放进流淌的梦想之河。
期盼在某月某日,
遥远,不再是传说。
而是触手可及的,
像此刻眼前翠绿的榆钱树,
阴凉一夏。
或者是悬崖上,
一枚晶莹剔透的雪莲,
孤傲的只是昙花一现,
于枯燥的生命之涯,
回扣一种不似喜悦,
却胜似喜悦的慰藉。
起伏舒畅的戈壁荒滩,
渐渐泛出翠色点点,
偶尔几行人,
慢慢飘过。
竟能像夜空中,
疾驰而过的流星,
即使瞬间滑落,
异能诠释生命的真谛。
竟能像寂静的湖面,
蓦地掠过几只惊鸿,
带来些许莫名的惊悚,
与一刹那的繁华,
充斥一丝热闹,
凝结丁点落寞。
是湖水推崇了惊鸿,
还是飞鸿成就了死水?
超然若梦,不知何解。
遥远的碧绿边缘,
天山横空矗立,
似乎荒滩不当再属。
视野里,
有徐徐挪动的白点,
也有驰骋摇曳的棕黑。
牧民的歌声,
飘渺远在山间。
牛羊的鸣豪,
沃野千里之畔。
没有山泉的酩酊,
没有鸟语花香的晖映,
富有的,
是浓郁的哈萨克风情。
不经意,
却往往演绎牧羊犬,
追赶恶狼的好戏,
常怀惊恐之心,
不料争斗隐藏于山林,
埋没于山的沉稳。
仿佛拒善良于千里,
告诫热情的人们,
正义对抗着邪恶,
为的只是,
天山的一方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