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钟急促催醒时,睁开眼的那一刻,免不了懊恼。既然好梦侵扰,便努力睁开疲惫不堪、似醒非醒的双眼。天空,似乎也未醒,像我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
雨后的早晨,有些许清冷。
窗台朦胧,窗外的枝叶,被雨清洗过,更绿了。连那躲在枝头歌唱的鸟儿,声音也更清脆了。一小股风,拂过,沁人心田,醉人如泥。
一道炊烟,飘过,丝丝缕缕,随风而散。窗外,可不止一道炊烟吧?瞧!那烟窗一道道伫立在顶台楼阁,任那炊烟飘渺。
由此,我敢断定,早晨是农妇的早晨。
天刚醒,农妇们却早已燃好灶台,起了炊烟,为家人准备馨香的饭菜。男人们却还在呼呼大睡,甚至呼噜声越来越响。孩子们也在梦乡,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只有女人们,穿梭在灶台。
难道女人们,天生不爱睡懒觉?不是的!谁不想在不冷不热的早晨,睡个一塌糊涂?女人们,虽说也不愿早起,但早起,已成为一种习惯。是爱,让天下的女人们不约而同的早起。
天渐渐大亮。窗外的炊烟,也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远处烟窗上的烟雾若有若无,直至熄灭。可口的饭菜,一定做好了。随之,女人们便去叫醒熟睡的男人和孩子们,一同品尝女人们忙活了一个早晨的成果。
一个人穿梭在灶台,女人们会不会觉得孤寂呢?我想不会。有摇曳的绿枝,为她们舞蹈,有玲珑的鸟儿为她们歌唱,有那一缕缕炊烟为她们的勤劳宣告。若住在她们心里的人,懂她的好,她便心甘情愿早起,她便心甘情愿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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