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笑桃李,牧笛向晚霞。
我所爱的,不过如此。在桃李三两株中,吹着牧笛,看着晚霞,一蓑衣,一竹笠,一芒鞋,也可闻鸡三更起,夜半带月荷锄归。可是,长大后,终究还是渐渐远了这属于陶潜的田园诗意。
世间行路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
避世,终究是不能,不能去违背父母,不能让高堂白发。
但是我依然向往着,一簇菊,两株树,三亩田园四茅屋的生活,大概我骨子里向往自由,自由,而不是被都市繁华的钢筋混凝土所建成的囚笼围困吧。
终究是有些颓唐了,每天唉声叹气的写着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语调,带着悲伤,一路走去。
有人说我写的诗歌,总是泛着一层比沥青还要刺鼻的愁,或者爱情,或者别离。我只是说,让你们珍惜生活罢了。欢笑的生活,诗人只看到了欢笑之后,无尽悲伤的思念。
忧郁,是诗人该有的,常有的情绪。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诗歌应该带给人欢笑,而不是悲伤。竹杖芒鞋轻胜马,我却仍不能如苏子那般豁达,仰天大笑出门去,我却仍不能像青莲那般肆意,我只不过是在挣扎的普通人,不同的是,我将情感寄于诗文,而非杜康,而非山水。
何以解忧?唯有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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