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像被红烧的鲫鱼,深恐被煎黑,煎了这面煎那面,都丑时(凌晨1:00~3:00点)了,脑袋里却塞满了搁至满尘未处理的事务,有去年的、今年的、明年的、未来的,看是简单清晰却杂乱如麻,一直期待有人会赐我一把快刀,不幸这个“麻”在我脑海里早已滋长成了一棵茁壮的麻木,难以伐根倒下……
为尝试一件因锁眉举皱而不得不深思熟虑后觉得要放弃的杂事,寄人篱下有七宿了,友人的鼾声落睡如雷,如期而至的像央视晚七点半的《天气预报》每晚都会播报,又像是熬熟老久的稠粥就是没人熄火品尝,随时还伴有喃喃的梦呓深恐熬粥的单曲枯燥的不被赞同。鼾声是一种习惯,睡熟了谁也控制不了,对友人易进入这种无忧无虑熟睡若泥的状态,此时除了惹我羡慕外不能成为我说他扰民的愤词,睡意全无的我无暇欣赏他自编自导的“单曲”索性起床锐意外出走走,轻手轻脚的在黑暗中穿衣戴帽深恐破坏他的演奏,不巧还是打断了如痴如醉的鼾声,他朦胧的眼神望了我一眼估计他在梦里怀疑我在梦游,还估计他确信自己是清醒的旁观者。
无语,轻轻掩门下楼,春夜仍寒,被窝里起来难免有点寒栗,路过黑暗的小巷,垃圾堆了两只野狗在争残食吃吓了我一跳,我侧身用手电照着它们发绿的眼睛防御性的倒着走,做好了它们嫌残食不够新鲜随时偷袭我的准备,直到确认野狗对我不敢兴趣才肯松懈,夜宵小摊商贩亮着灯正忙着招呼兴致不减的馋客,旁边一家小超市的老板在看电视不肯打烊,为了生计在他们眼里好像认为靠睡觉是发不了财的,更不相信什么健康就是财富的道理。
我买了一包香烟解闷,找了一家网吧准备打发我的失眠夜去等待漫长的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