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我和雷肥百晓生还有犀牛读的是同一所学校,之所以在这里读书,因为这是整个李家沱最便宜的,尽管每年都有大批大批的同学转到别的地方去,但唯独我们一群人都坚持了下来。我们总是忍受着外面下大雨屋内下小雨的恶劣环境,一晃就被合并到了另一所学校,我总觉的这里比以前好多了,至少没有房顶上的大洞,不但围墙变的老高,还有保安大叔守着大门。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围城却都是靠砖砌出来的,学校似乎觉的这还是不能藐杀我们的个性,于是大家都统一了校服,好在我们没有统一校鞋,校服通常都是紫红相间,或者是红紫相间,这搞得我们除了必要的时候穿,没有必要是绝对不穿,于是整个初中生活就在单调的大红大紫中度过。
每天放学的时候,我和雷肥都会花半个小时的时间打电动或者上一个小时的网,感官上的刺激不在说,最主要的是我们迷上了那时很火的街机“西游记”,现在我到处找这款游戏,确实再也找不到了,我还是很怀恋“小白龙”的“突木桩”很怀恋“猪八戒”的“九齿钉耙。”
我们不会在像小学的时候在街边吃一角一串的麻辣烫,也不会在小吃店里买5角一包的垃圾小零食。我们开始在寒冷的冬天跑的篮球场上流一身臭汗,开始对班上的某位女同学默默的关注,若是被别人识破了还会极力掩饰,当然不会像小学一样心平气和的做完老师的作业,更不会对老师的话语唯命是从,我的印象里我父母老说:“你们老师放个屁都是香的。”后来发展到老师不放屁都是臭的,现在来说整个人都是卑鄙的。
分班考试后,我和雷肥留在平行班,犀牛和百晓生却进了尖子班,所谓的平行班,就是平庸班,老师可管可不管,尖子班不用我多说,就是老师必须得管,于是我和雷肥越来约平庸,犀牛和百晓生就越来越犀利,等到初三后半期,老师认为完全是我影响雷肥,把我安排在最后一排,相信和大多数班上等级分化一样,越往后成绩越差,不出意外的是,后面几位就有开口闭口问候你妈的,有动不动就要和你拳脚较量的,但恰恰相反的是我并没有感到不适,反而犹如蛟龙入海,鹰击长空。
和我同桌的是我们班上的“毛惧 ”请原谅我不知道该怎么用普通话说这个词,相信重庆人都懂,反正就是你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顿时很有成就感,我的课堂笔记作业周记,甚至上课传的小纸条都叫他帮我写,还必须得用正楷。
确实现在想想,当时都不知道读书是为了什么,似乎好久没有见到雷肥了,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四个人当中居然是他先稳定了工作,稳住了爱情,那天我给百晓生和犀牛一起出来吃饭,席间聊着各种琐碎的事情, 百晓生吃的塔塔有声,犀牛不管什么时候,就只会一个劲的憨笑或者说是傻笑,至于雷肥,那家伙就只会开空头支票,但我们都明白,有些人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来他的好,在你心目中却找不出别人来替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