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一维性,本质上谈的是空间的不可重复性。事实上,宇宙的发展、人类的进步,谈到底说到头就是在克服空间的不可重复性。太阳的东升西落实质上就是大体上克服了空间的不可重复性的一个具体的范类。我们的记录、记忆与复制根本上都是在克服空间的不可重复性。我们的生命轮回、物质的循环往复,事实上都是在某种程度上克服了空间不可重复性的具体类证与实践成果。
一维性是空间的特点,但却并不是时间的本质,时间的本质追求是不变,不变是我们任何存在一直永远的追求,变是我们一直永远都在克服的东西。能够承担起时间的东西一定是不变,变的是空间,不变的是时间。以变做为时间,我们的空间就不会稳定。小人易变,小人如果承担了我们人类社会的一般等价时间,那我们的这个社会必定动荡、一定混乱。
事实上,小人当官就会变成我们的坏人,如果当了大官就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大人做了小官就是好人,大人不做官就是善人。坏人用坏使乱是本事,好人、善人做事凭的是良心。良心做的是人,本事办的是事。做人要有大小,办事要有轻重,没大没小做不了人,没轻没重办不了事。做不了人就是混,办不了事就是乱,混乱就是我们做了即伤天又害理的事。
伤天害理就是我们做人处事违背了天理。不讲天理的后果自然是混乱,混乱写出来就是动荡不安,说出来就是不稳定。循环往复就是稳定,螺旋式上升就是稳定发展。
我们人类处在宇宙发展的最顶端。我们人类的再发展实质上就是自然的回归,自然的再进步本质上就是我们人类的发展。我们发展的有多宏伟回归的就会有多深远。我们人类发展的本质就是在认识宇宙、理解自我。认识宇宙就是在理解自然、就是在为我们自己在寻找我们的归属,理解自我事实上就是在为我们自己在寻找我们的归宿。
归属与归宿结上头就是循环,接不上头就是螺旋式的上升。循环中不会没有变化,上升中不会没有进步。小变化,我们可以不理,然而,小进步就一定是大变化。大的是时间,小的是空间。时间是我们要去的地方,空间是我们回来的地方,去了再回来就是往复,回来了再去、去了还会回来就是循环,我们去的越来越远就是进步。
我们去时走多远的路,回来就得走多远的路,这是等值等价的平衡。我们去是为了亲吻宇宙,回来是为了拥抱自然。我们去找的是情人,回来拥抱的是爱人。在爱人面前我们是主体,做为主体我们要的是自由;在情人面前我们是客体,做为客体我们要的是自在。
客体是空间,主体是时间。客体有了时间的安排就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在家睡觉,什么时候又应该出来干活。有了时间的安排,我们的工作即便很忙也不会乱,忙而不乱就是因为我们有时间,事实上,只要我们的身心不乱,我们活的就不会感觉到累。累的本质就是我们心理不平衡、生理不谐调的办事看不到价值,做人体会不到意义的一种苦闷的现实表达。
生理谐调我们就舒服,心理平衡我们就满足。理通心气就顺,心安是因为理得,得理不饶人是在追求心安。得理是小事,做人才是大事,有理讲不通就会心不安,无理取闹就是捣乱。小人当官就是捣乱,大人当兵一定心不安。大人讲的是智慧,小人谈的是聪明。智慧谈的是做人,聪明讲的是办事。做人是在办大事,办事是在做小人。
聪明谈的是短、说的是不足、看的是点、讲的是小空间;智慧说的是长、谈的是整体、看的是面、讲的是大空间。大空间能容纳小空间,小空间包容不了大空间。大人坐在家里关心的也是天下,小人走遍天下也只是想着自己的那个小家。
大人保护的是大家,小人关心的是小家,小人穿上了大人的衣服,仍然关心的是它的那个小家,大人穿上了小人的衣服依然会尽可能的来服务于我们大家。地球之外如果有生命,它们如果比我们智慧,就一定不会伤害我们;如果它们要来伤害我们,那它们就一定没有我们智慧。
聪明可以伤害智慧,但智慧绝不会伤害聪明。聪明伤害智慧的结果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结局是智慧受苦、聪明遭难。小人做官的结果一定是大人在受苦,小人在遭难。我们吃苦遭难实质上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把事办好,关键是我们没有把人做成。做人为大,办事为小,要办好事,首先我们必须先做好人。
空间跟着时间走,时间围着空间转;女人跟着男人走,男人围着女人转;女人布道,男人求理;女人偏重于感性,男人偏向于理性;感性做的是人、理性办的是事。女人是男人的归宿,男人是女人的归属。我们找归宿寻找的是爱人,我们找归属寻找的是情人。女人寻的是归属、找的是情人、凭的是直觉,男人找的是归宿、寻的是爱人、凭的是感觉。直觉是带有方向性的感觉,感觉是带有全面性的直觉。
女人是男人的历史,男人是女人的未来。女人是柔弱的代名词,男人是刚强的代表。柔中带刚、刚中带柔,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事实上,我们找不到一块纯粹的钢,也找不着一块纯粹的纱。偏刚性的就是男人,偏柔性的就是女人。
特刚的男人必定喜欢特柔的女人,偏刚性的女人一定喜欢偏柔性的男人,太刚的男人在偏刚性或者不太柔的女人那里并不被看好,即便被看好,也是在交朋友做生意并不是在谈情说爱。
一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主要看的是一个人的心理性别而非生理性别。心理性别是一种自我认同,生理性别是一种它我的认同。生理为小,心理为大。舍小取大,虽然不够完美,但却是一种最经济的手法。
变性只是一种手段,其目的就是为了取得认同,这里的认同,主要是我们社会的认同,也是它我的认同。我们的社会如果从一开始对那些寻求变性的人就能够认同,它们就绝不会耗费大把的精力、花费大把的时间来为自己的生理寻罪受、找苦吃。事实上,它们只是我们人类当中的一个品种,并且这个品种并不特别,并且还很一般。我们常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刚性的生理、柔性的心理需要搭配的是柔性的生理、刚性的心理。
一山不容二虎,刚对刚就是战争、柔对柔铺展开来的就是战场,战场上的战争就是灾难。灾难的本质就是阴阳失衡与失调的写照。失衡的我们就会走极端,失调的我们走出来的就是混乱,极端下的混乱就是混沌。
阴阳平衡,我们的家庭就能稳定;阴阳谐调,我们的社会就能健康。柔克的是刚,刚克的是另外的刚,这里的克就是平衡、就是谐调。小女人平衡小男人,大女人平衡大男人;大女人谐调小女人,大男人谐调小男人。谐调就是画圈,平衡就是画线。我们做人不能出圈,办事不能离线。出了圈没了规矩就是混乱,离了线没了把控就会让我们走进极端。
大男人保护小女人、守护大女人是天性;大女人爱护小男人、体贴大男人是本份。男人从女人堆里选择的是最爱,女人从男人堆里寻找的是近情。最爱不一定是近情,近情不一定是最爱,你最爱它,并不等于它最爱你,这是不经济、也是不完美。我们要想达到经济、找到完美,就需要艺术的手法来进行描绘。
本质上,柔就是刚的艺术,刚就是柔的艺术,刚柔搭配就是平衡,刚柔并举就是谐调。女人柔弱,容易受到伤害,需要男人的刚强来进行保护;男人的刚强,容易折损,需要女人的柔弱来加以浸润。男人得不到女人的浸润极易折断翅膀;女人得不到男人的保护极易扭曲变形。
男人找不着自己的女人就是累,女人找不着自己的男人就是苦。吃苦的是我们的整个家庭,最后受累的一定是我们的整个社会。今天,我们吃苦受累,也就是找不见我们所敬的男人、找不着我们所爱的女人,就会把希望寄托于了明天,明天的希望就是造人。
如今的我们,造人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只是在为自己排解那些个莫名其妙的孤独与寂寞,只是想赶走那些个空虚和无聊,顺便捎带上无助的无趣的无奈。
造人,看上去是一种生理交流,但更重要的、更为本质的还是一种心理上的交流。事实上,生理交流永远只是心理交流的一个组成部份。拿部份当成整体来用就有点舍大取小打肿脸充胖子的味道。舍大取小很不经济,打肿脸充胖子那也是虚胖。虚胖远处看很丰满,近处一瞧,就是只纸老虎,一捅就破。这里说的是,如今的我们穿的很得体、很时髦,打盼的很漂亮、很帅气,然而,我们走近了看,我们看到的是一双双即没有神也没有色的就连喘气也很费劲的眼睛。
眼睛是我们心灵的窗口,神与色是我们交流的桥梁,气是我们生命的底气也是生活的底色。桥梁是大人的设计,是小人的建造,是供我们大家交流的东西。没有了心灵上的交流,剩下的就只有物质的交流。没有了大人的设计,我们就没有了脑袋,没有了脑袋的我们就只有用身体来随机的进行交流。
做人没有大小的我们就做不好人也办不好事。做好人就是要我们照顾好我们的女人,办好事就是要我们体贴好我们的男人。照顾就是要有担当,体贴就是要能理解。照顾别人本质上就是在照顾自己,理解别人实质上就是在理解自己。
它中有我、我中有它,大中有小、小可以窥大。见好可以知坏,见坏可以看好。虚中必有实,实中必有虚。复杂的背后是简单,简单的背后很复杂。实的是科学,虚的是艺术;简单的是公理,复杂的是概率。大包容不了小就不能称其为大,小的不能担当,大的也不会包容。概率是灵活多变,公理可以死搬硬套。将死的说活,把活的说死就是艺术。简单的能看到复杂,复杂的能看到简单是实事求是。实事求从里面看就是文化、从外面瞧就是科学。
大人讲的是文化用的是艺术,小人谈的是艺术讲究的是文化。艺术是润滑济,有了润滑济,我们人与人之间就少了摩擦。艺术就是用来弥补我们精神上的不足,就是用来填补我们思想上那些个空白的东西,本质上,艺术就是我们的想像,想像一旦成为现实就变成了文化。
艺术是我们的时间,文化是我们的空间,我们总是在跟着艺术走,也总是在围着文化转。艺术为我们指的是发展的方向,文化圈起来的是我们的历史、我们的过去。艺术是道是德,文化是法是律,道德不是底线而是外圈,法律也不是拴住我们的绳子,而是守卫我们的战士。
我们不能出圈、也不能离线,出了圈,我们会爱害、离了线,我们会受伤。当然,小圈也会让大人爱罪,太粗的线,小人的小手也抓不住,抓不住就会离线,离了线就会着难。小人着难,大人就会吃苦,割掉了手指头的我们的身就会疼,我们的心就会痛。没了舌头的我们就不能说话;少了耳朵的我们就不能听音。
小人就是我们的小空间,大人就是我们小人能够自由自在活动于其中的大空间,大空间就是我们的时间。空间没有了时间的关心就会乱走,时间没有了空间的体贴就会越走越晕。我们的大脑健康,我们的生理就不会乱;我们的生理健康,我们的大脑就不会混。小乱是小问题,大乱一定是我们的大脑出了问题。小乱是我们的小时间选择不当,大乱就一定是我们的大时间选择的不合理。
大空间对应的是大时间,小空间对应的是小时间,我们不能摆的错了位,错了位就是不合理。不合理错了位的东西,事实上,无论我们怎样进行艺术化点缀也写不出完美;无论我们怎样进行文化的宣传与调配也搭配不出经济。我们的人、事、物,如果都摆对摆正了位置,我们即便闭着眼睛画,也能画出完美,我们随手一写就是经济。
从最根本的本质上来说,我们的经济、文化、政治、艺术乃至所有的我们的一切行为,事实上都是在为我们不同的人、事、物在寻求它们各自最合适的社会地位与自然存在的最佳位置的大小动作。
我们的追求有许多,但概括起来无非就是经济与完美;我们生活的目标与目的也有许多,然而概括起来无非就是稳定、健康的存在。事实上,完美说到天上再钻到地下,最后就是平衡与谐调。我们平衡出来的是经济,谐调出来的就是完美,完美的本质就是经济,经济的实质就是完美,完美就是稳定,经济就是健康。
完美是我们的向往,经济是我们的追求。有了对完美的向往,我们就有了生命的活力;有了对经济的追求,我们就有了生活的动力。有了活力的我们就是幸福、有了动力的我们就是健康,动力活力就是保证我们社会能够真正稳定存在的最根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