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能没有长短,空间不能没有大小。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同时也一定存在自己的短处,用我们的长处来弥补关照好我们的短处,事实上就是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与人生意义。本质上,弥补自己的不足就是要用自己的长处来关照别人的短处,同时再用别人的长处来关照我们自己的短处,这里是在谈生意、做交易。
我们每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不可更改的,我们每个人存在的社会价值是有所区别的,然而,我们用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来关照我们存在的现实意义是我们每个人永远的根本追求。实现价值是在拯救它人,拯救它人只是手段,保护自己才是目的。我们要保护自己就必须要拯救它人,本质上拯救它人就是在保护自己。世面上,我们只所以能够完成交易,如果深究,就会揪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话题。你中无我、我中无你,你的我不能用、我的你也用不着,如果这样,那我们究竟凭什么、又拿什么来完成交易。
树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我们的世面上也不会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人,这里的不同强调的就是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的不同。价值是我们存在的理由,意义是我们存在的根据。证明我们存在的根据对其它人、事、物的存在有价值,从而让其它的人、事、物也来保护关心爱护我们存在的根据,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真正价值。其它的人、事、物对我们存在根据的保护与关爱,事实上就是我们存在的根本理由,没有其它的人、事、物对我们存在根据的保护与关爱,实质上我们就失去了我们存在的根本理由。
我们用我们的长处交易来别人的长处来照顾我们存在的根据就是我们存在的价值。大人的长处就是站的高看的远,能够统筹全局并关照到我们每个人,这也算是我们大人们的个性,个性谈的是不同,相同说的是共性。
个性将我们区别开来,共性将我们关联了起来。个性属于私人产品,共性属于公共产品。个性提倡私有制,共性倡导公有制。私有制主导价值,公有制主导意义。本质上,私人的东西不能公用就谈不上价值,公共的东西不能私有就不存在意义。私人的本质是权力,私有的根本是管理,这里强调的是对我们私人价值的社会化管理的权力。
我们可以将我们私人的社会存在价值委托给我们的领导来打理,说的再大点,就是委托给我们的政府来管理。我们对它们的要求并不高也不算低,我们的要求是在我们实现了我们存在的社会意义的同时要体现出我们的真实社会存在价值,你不要抬高我们的社会存在价值,也不要贬低我们的社会存在价值,抬高了,我们会无聊的难受,贬低了,我们会无趣的哭闹,也就是你要一碗水端平的来为我们服务,不要让我们的天平总是忽上忽下的不稳定,这会让我们大家都很难受也很痛苦。
我们每个人活的都是意义,然而,我们谈的说的争的论的都是价值。我们谈的不是特点、就是个性,说的不是新闻、就是新论,我们争着抢着说的辩的,本质上都是在争取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的最大化,也只有我们存在的社会价值的最大化,才能为我们争取到我们存在的最充分的理由。
市场经济中,我们存在的价值就是要拿着我们那些个私人的东西出来叫卖,如果得到了公众的认可与肯定就能卖个好价钱,我们有了钱就可以来很好的照顾我们存在的那些个意义,也就是照顾那些个被我们所想要关心与爱护的人、事、物。
我们每个人存在的意义本质上是上天的安派,也就是,后天的我们是无法对其进行更改的。事实上,我们在社会上所争取的我们的社会存在价值并不在于多少,只要它能做为我们存在的理由照顾好我们存在的那些个意义,我们就会心满意足。说白了,在市场经济中,就是我们的付出要等于我们的所得,即便不能等于,也要让我们体会到公平、感觉到平衡,也就是,要少大家一块少,要多大家一块多。实质上公平与平衡就是等于。
事实上,我们对我们的社会价值并不想多拿也不愿少拿。多了无用,放大了就是浪费。少了不足,再少就得省吃俭用,如果还少,那我们就得过着让别人同情与可怜的日子,如果还要再少,那我们就不得不过着爬在地上吃食的日子。我们每个人存在的价值是会随着我们周边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变化的,但我们存在的价值所要照顾的我们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不会变化的。
我们的爱人生活的幸福安康,我们的价值就会沉默寡言,我们的爱人生活的痛苦难受,我们的价值就会站出来呐喊。乱世出英雄,书写的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在遭受虐待的时候,我们将我们的价值管理权从我们的领导、我们的政府手里面拿过来,自己来行使我们神圣权力的一种表现。
事实上,价值主导的是我们的发展,意义主导的是我们的稳定,我们发展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我们家人或者爱人的健康与稳定。价值突显的是个性,意义表达的是共性。没有个性不能发展,没有共性不能稳定。我们发展的根据是我们内部的不稳定,我们发展的理由是我们周边环境的变化,我们内部不稳定的动因,本质上就是我们周边环境的变化。
我们的发展根本上就是在认识变化。我们认识变化的根本就在于寻找变化当中的那些个不变,最后,以不变来画个圈,将那些个变给它圈起来。变能带给我们发展,只要变的不出圈就是稳定发展。我们画大圈需要公理,画小圈需要定理,如果特别的小,就得用上概率。定理画不了大圈,我们用定理来画大圈,本质上就是手和脚争着做领袖、抢着做领导的一个局面。
事实上,我们要走路,脚就会被我们选择出来当领导。脚做了领导,我们的手就会没有地方被摆放。我们要拿筷子或者叉子吃饭,手又会被我们提出来做领袖,手做了领袖,我们的脚就没了什么社会价值,即便是个摆设,也已经影响到了市容,这样,我们的脚就没有了立足之地。
脚永远会说脚的社会价值大,手也必定会讲手的社会价值高。事实上,我们即离不开脚,也离不开手。究竟它们哪个更重要?对于脚指头,当然是脚重要,对于手指头,当然是手重要,然而,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很重要,如果非要让我做为一个选择题来进行选择,或者给出好与坏的评价,那会将我们一个正常人避疯变傻,从而让我们的社会走进混乱与混沌。
如果我们还有一点清醒,我们就会放弃我们做人的权力。一旦放弃了我们做人的权力,我们就会走上无聊与无趣并还会踏进无可奈何的征程。本质上,只有我们的大脑才能谐调我们的生命、才能平息我们手和脚的价值大争论、才能让我们过上风调雨顺、幸福安康的日子、才能平衡我们的生理、谐调我们的心理,让我们走上和谐统一的大道。
我们可以舍弃一只胳膊,但绝不会丢弃脑袋。除非我们已经是疯子、傻子。我们可以为了情,丢掉一些爱,但绝不会为了一点爱,舍弃我们的情,我们为了信仰可以舍家弃业,当然,也有一些人为了一点食物就会出卖战友,出卖战友的人就是没有脑袋的人,它们的脑袋就是我们那些个具有伟大信仰的人。
我们信仰共产主义,当然,是有分工有合作的共产主义。
我们那些个为了自己信仰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事实上,就是为那些出卖我们战友的人在奋斗,我们就是要让它们吃好喝好睡好,最后,有了力气将我们保护守卫好,因为它们就是我们大脑指挥下的手和脚,就是我们精神上面所需要关心照顾到的我们那个物质空间里面的组成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