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绞尽脑汁的想去制造一架时间机器,并让它带着我们回到过去乃至未来去看一看、走一走、瞧一瞧,这个想法很深隧,深邃的有点天真。我们的过去事实上就隐藏在我们那些个化石的记录里、就存储在我们基因的记忆中,就书写在我们那些个旧文字的回忆里,当然,我们的过去与未来还存在于我们的推理与想像中。
本质上,我们对我们过去的记录是残缺不全的,然而,只要开动我们的条件反射,或者反射了之后的再反射,并再加入些继续反射,也就是运用我们的逻辑思维功能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们的过去、并大体上预见到我们的未来。
事实上,我们完全可以将过去的现在版拿过来一睹为快。比如,小河里的草履虫、大森林里的大猩猩不就是我们过去的现在版。它们或许不是我们真正的过去,但至少也是我们一母所生的兄弟姐妹,只是我们最后走了比较开放型的道路,而它们走的是不同层级的环城公路,实质上,从它们的身上,我们基本上能够看到或者找见我们过去的影子。
时间是一维的,是一去兮不再回头的。时间的一维说的是空间的不可重复性。不可重复用在微观是真理,如果用在宏观,那就是谬误。太阳每天的东升西落就是重复;同一个企业生产的同一款产品就是重复;月亮围着地球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重复。
我们的重复,如果关起门来说,就是循环,如果开着门来说,就是往复。往复是走了又来,来了又走,走了还会来,来了还会走。习惯成自然,自然的习惯就是规律,规律的习惯就是定理,定理的习惯就是公理,公理的习惯又是自然,这就是循环。
老子遵循的是无为,无为就是在遵照自然。大无为说的是我们要以大的不变来撑控小的变化。本质上,只有宏观的不变才可以为我们带来稳定与安宁,微观的变只会为我们带来不安与慌恐。认识微观,将微观收容在宏观的框架内,这样,万变不离其宗的变也就不再会让我们变的不安与慌恐。
事实上,保护过去,本质上就是我们对时间一往无前、不可停顿的对抗与反治措施。我们过去的房子跟着地球绕太阳转了几十圈之后还是老样子,老样子表达的就是时间的停顿。当然,这里的停顿只能表达在宏观,涉及到微观,我们就看不到了停顿。
时间记录着空间的变化,空间记载着时间的不变。不变要包的住变化,包不住变化就是混乱;变化要承载的起不变,承载不起不变的变化就是混沌。
公理包不严实概率,概率也承载不了公理。小船载不了大物件,再大的房间也收容不了小微粒。
空间易发生变化,时间不易发生变化。易变难变都有变,变是绝对真理,不变只是相对真理。绝对真理的特点是即时性。绝对真理,我们抓不住,但可以记录下来,记录下来的绝对真理,当我们拿来用时,就已经变成了大概,或者需要我们屏蔽掉绝对真理出现之后的那些个变化,也就是有了前题与条件。
有了前题与条件约束的理就是相对真理。公理对我们是大约束,定理对我们是细约束,概率对我们是小约束。我们可以看到绝对真理,但没有办法拿来实用。我们所实际使用的理都是相对真理。只是昨天的照片可以贴在今天的户口本上;去年的太阳可以拿到今年来指导我们的生活。
事实上,只要我们不计小节,相对就可以当成绝对来使用。如果我们计较起小节,就根本没有了绝对。小节指向的是微观,当然,微观与宏观也是相对而言,我们不能将微观、宏观绝对化。绝对化事实上也只能是相对的绝对,相对的绝对就是不变,绝对的相对就是变。
可验证性、重复性、重叠性、循环往复性就是相对的绝对化。如果我们去掉了绝对化的相对就进入到了随机。事实上,绝对当中一定要有相对来做支撑,相对当中也需要有绝对来进行把控。不变中一定有变,变中一定存在不变的东西,这里说的就是绝对与相对的关系。变的是空间,不变的是时间。本质上,没有了变化,我们就讲不出不变;没有不变,我们也不会明白什么是变。我们就是要在变中寻找不变,在不变中定位变化。
定位变化是要解决问题,解决问题本身就是在寻找不变。不变事实上就隐藏在变化当中。盲人摸象的M理论,说的就是变与不变的关系。这里的象就是宏观与微观背后的相对真象与绝对真象。绝对的不能说错,相对的也不能说对。错与对在于时间与空间的相互匹配,相匹配就是对,不匹配就是错,牛头放在马身上就是错。
一个人就是一个点,一座城池放在地球上也是一个点,地球放在宇宙中不仅是一个点,并且还是一个小点。点是概论,空间是假说,也是总论,我们有了时间就可以细说,细说的是点,我们表述的只能是个大概。有了时间我们就可以让空间动起来。没有时间的空间不会动,不是不会动,而是我们根本就找不着、更不明白什么是空间。当然,如果我们弄错了时间,空间就会乱动。
相对真理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是可以承担绝对真理功能的,绝对真理越出了其所适用的范围、也就是越了彊过了界,就只能被我们看成是相对真理。相对真理,如果我们用的不好就是谬误、再不好就是歪理、就是邪说。
大理有大理的辐射范围;小理有小理的管理对像;概率有概率的具体指向。没有时间,我们谈不了空间;没有空间,我们谈时间也谈不出什么内容。谈时间本质上就是在谈空间。时间里面住着空间,空间需要时间来进行摆弄。
事实上,我们任何空间都可以承担一定范围内的时间。时间画的是圈、拉的是线。线是我们作人的底线,圈是对我们做事的约束。做人的底线是自由,我们只能在我们自己的空间范围内自由。如果在我们自己的空间范围内我们都做不了主就是不自由。
我们要自由,实质上就是在争取我们做为自己空间的时间的权力;我们喊自在就是在争取我们做为我们时间的空间的权力。我们每个人不仅需要我们做人的时间,同时也需要我们做事所需要的空间,我们不能拿着半个身子行走在大街上。
我们做为时间就是在为我们的爱人,说大了就是在为人民群众服务。我们做为空间就是在为我们的情人在办事、也是在听从我们大脑的指挥与安排。
做人我们需要的是时间,办事我们需要的是空间。我们关心我们的爱人就是在照顾我们情人的存在空间,就是在关照我们的身体;我们关心我们的情人就是在关照我们爱人的存在时间,就是在体贴我们的大脑。
我们可以感言,爱人情人本一体、时间空间本一家,没了情人的我们就会找不见爱,没了时间的我们就定位不了空间。
时间是我们的标准,空间是我们的范围。我们心跳次数的快与慢都是脱离了标准的不标准时间。脱离了标准就是不好,如果不超越某一个我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在标准的范围内都属正常。
我们的快与慢说的是空间的问题,但根本的问题一定出在时间,一定是标准时间出了问题。小人如果是一个点,那大人就是一条线。小人围点画出来的是圈,大人绕线描出来的是体。小人的圈内关注、关心的人相对的少,大人的体内关注、关心的人相对的多。在面中,我们只能左右前后的活动,在体内,我们就有了上下的自由。
当然,鱼只有在水中才能谈的上自由与自在,在陆地上是根本谈不上自由也说不上自在的,这里的关键是匹配。我们看录像时的快进是跳跃式的记录,慢放是精细化的记忆,快与慢都会让我们感觉到不舒服不自在。能让我们看上去舒服、感觉起来自在的人、事、物就是跟我们的需求相匹配的人、事、物,与我们不相匹配的东西,别人说的再好也会让我们感觉到不舒服,再说就会让我们不自在。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我们的宇宙为联系、关系做出的非常精辟的解读。我们每个人都脱离不了自己的空间、也离不开自己的时间,我们就存在于它们中间。
空间的变化,本质上只能解释为一个系统从一种平衡态进入到了或者正在进入另一种平衡态。两种平衡态,从微观上考察,它们已经是两个不同的物体,但从宏观上考察,我们并不会发现它变成了另一个物体,我们还会把它当做先前的那个物体来看待,这样,我们先前所使用的公式、理论还在沿用,那结果就一定存在问题。
当然,如果问题不至于影响到我们的生产、生活,我们是可以不去计较的,如果我们太过于计较,那就显示出了我们的不理智。如果问题影响到了我们的生产、生活,我们就应该对那些数学公式、理论做出调整,微调、大调都是调整。
心跳次数的不同是要求我们的供血系统一定要跟上我们的变化,当然,其它系统也要跟着供血系统的变化来变化,更就是,我们以前的数学公式或者理论此时已经失效,如果还要继续使用,我们就必须做出一定的修正。GPS卫星定位系统的不断进步与扩展,事实上就是我们外在环境对我们内在要求的不断的修正。
本质上,无论是我们人做为主体的主动要求、还是作为客体的被动变化都是变化。你变我就得适应,我变你也得跟上,我们要的是匹配,匹配就是平衡,说大了就是谐调,平衡谐调了就是稳定。稳定是一种状态,更是一种平衡态。
火箭上的时钟比地面上的时钟走的慢,事实上说的是时钟存在的两种不同状态。状态发生了变化,本质上说的是空间发生了变化。空间发生了变化,我们的时间就要跟着发生变化,也就是,我们的数学公式、理论要做出调整。这里的快与慢,本质上说的是我们的时间没有跟上空间的变化做出适当的调整。我们不应该在太阳已经落下了地平线的时候,我们的时针还定位在中午十二点五十分的位置。
当然,气味精细的变化,我们人的鼻子是没用的,狗的鼻子可以参考。事实上,对于微观的动作我们人的感觉系统是失灵的,蝙蝠或者蛇可以拿来参考。我们定位的空间不同、或者空间发生了变化,我们的时间就应该做出调整,不调整就是不匹配,不匹配的结论只能是错误。
没有错的人、只有错的事,或者只有错的人,没有错的事。错与对谈到最后,根本上说的就是匹配的问题。匹配说的苛刻一点就是要恰到好处。太好是过了头,太坏是不足,太好是浪费,不足就是有缺陷与漏洞的不太好。
不好不坏就是匹配。错是大不匹配、误是小不匹配,大不匹配强调的是时间的错,小不匹配强调的是空间的错,大错小错都是错。大错会造成空间的弯曲,会让我们生活的直不起腰、挺不起胸;小错会让我们的时间扭曲,会让我们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我们做好人也不是、做坏人也不是,我们只能好坏不分,没有了好坏的本质就是混乱。匹配本质上说只能是一个极限,我们也只有用好坏来定义匹配。只要不出圈就是好,只要触动了底线就是坏。空间出了圈,就是没有把时间放在眼里;时间越了界,不是少装了自己的空间、就是多装了别人的空间。
少装了自己的空间就是不足;多装了它人的空间,我们也一定指挥不动。将别人的房子用自己的名字圈起来不用就是浪费。自己的空间让别人贴上了别人的标签就是可耻。如果我们还主动的将自己的空间贴上别人的标签就不再是可耻,而是可悲,可悲的可气。可悲、可气、可耻的不是某个人,可悲、可气、可耻到最后一定是要由我们每一个人都来出钱共同买单的。我们浪费的苦果最终也一定是要由我们大家来共同享用的。无论我们再聪明、再智慧也无法逃脱,最多是被排在前面品尝还是后面享受而已。
有浪费就必然存在不足,一架天平左边放多了也就是在说右边放少了,右边重了就是在说左边轻了。我们追求的是稳定,平衡了才能稳定,不平衡永远不会稳定。平衡并不是说左边放石头,右边就一定要放石头。左边放石头、右边放黄金,也能找到平衡。我们走进不同的城市,如果感觉就如同是在一个地方,那我们的心里就不会有激动甚至还会失落。我们虽然追求的是不变是稳定,然而我们更关注的却是变化,我们瞪大了眼睛所寻找的也是变化。
变化说白了就是坏人、就是敌人,关注、寻找变化的内核就是在认识变化,认识变化的实质就是在保护、守卫我们的不变。关注、寻找、认识变化就是在弥补不足、添补漏洞。我们寻找变化的目的就是要来应对变化,我们观察敌人、撑握坏人根本上还是为了保护爱人、守卫情人。
只有我们找到了敌人战胜了敌人,才能突显我们存在的价值;只有我们找到了坏人战胜了坏人才能体现我们存在的意义。我们只有拿着不同才会受到别人的关注,我们只有从不同中找到了相同才能得到爱人的尊敬与情人的尊重。情人的尊重就是我们的价值,爱人的尊敬就是我们的意义。左手拿着意义右手拿着价值的我们就是幸福。活着体现不出价值实现不了意义的我们就是不幸。
最后,如果我们大家都表现为相同,那我们的这个社会一定是脆弱的,必定是不堪一击的,我们所追求的应该是统一而非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