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事实上一直都在做着两件事,一件是做人,另一件是做事。作人让我们受到尊敬,做事让我们受到尊重。得不到别人的尊敬是我们没有做好人,得不到别人的尊重是我们没有做好事。
做人我们代表的是时间,做事我们代表的是空间。做人我们选择的是时间,做事我们选择的是空间。做人是我们在代表我们的时间在做事,做事是我们在代表我们的空间在做人。时间是我们的情人,空间是我们的爱人。做不好人是我们没有找到或者没有选对我们的情人,做不好事是我们没有找到或者错选了我们的爱人。
做人并不需要学习,做事是需要学习的。学习的本质是在长自己的身体、增别人的智慧。学生在老师那里是在寻找着怎样做人,做人是需要智慧的,而真正在学习的是老师,我们学习的是别人的聪明,智慧是学不来的。同样的食谱,小狗长出来的是狗的身体,小猫长出来的是猫的身体;同样的学校,有的人走出来成了军人,有的人走出来办了企业;同样一句话,大人看到的是面,小人听到的就是在说一个点,小人如果看到了面,那大人就已经支撑起了体。
做人讲的是宏观撑控,做事谈的是微观把握。宏观谈的是公理,微观讲的是定理,再微再谈再讲就是概率。微观易变。对于已经变动了的事物需要我们从新来认识,从新认识的过程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我们究竟用什么来学习?我们用的是旧东西。旧东西加进了新内容就是成长。旧东西不能丢,丢了就谈不上成长与发展。丢了旧东西的成长与发展就是变异。旧东西是我们成长发展的基础与根据,旧东西也是我们成长与发展的准基调。
有了基调,无论我们再变化,最多是野狼变成了家狗,然而,我们绝不会变成家猫。猫变来变去一定还是猫,狗变来变去必定还是狗,这就是公理。公理就是在大的空间范围内对我们的行为来进行约束的理。今天是猫、明天是狗,就是没有公理约束下的混乱;一半是猫、一半是狗,就是定不下来是属猫还是属狗的混沌。
定理是用来约束概率的,概率是用来整理混沌的,公理是用来约束定理的,公理也是用来整理混乱与谐调平衡定理的。谈道说理,本质上就是在定位空间。由时间牵头找到空间,再由空间来确定另外的空间,并由另外的空间再去确认更进一步的空间,如此的演变就是推理。
混沌中无道,混乱中无理。有了道,我们的社会就不再混沌;有了理,我们的社会就不再混乱。
道是大理,理是小道,大小说的是空间。大人走的是大道、谈的是大理、讲的是大空间;小人走的是小路、谈的是小理、讲的是小空间。大人走小路说小理是在谈回归;小人走上了大道、走讲了大理就是找到了归属。
大可以容小,小装不了大。小人讲不出大道理,大人也不愿讲那些个小追求。我们每个人都会服从于我们大脑的指挥,也都会服务于我们生理的需求。大脑就是我们的情人,身体就是我们的爱人。我们的情人通过我们来撑控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爱人通过我们来承载我们的大脑。
我们不愿服务的对像指定不是我们的爱人;我们不愿听从的命令一定不是我们情人的召唤。我们即便服务于我们不爱的人也必定是为了我们所爱的人;我们即便执行了不愿执行的命令也一定是为了我们所敬的人。
当我们的社会缺了情少了爱,我们就会变的混乱,就会变的无理取闹,进而胡作非为。没有爱,事实上就会让我们变的无聊、变的无事可做的无趣;没有情,即便有事可做,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下口,只能跑过来东咬一口,觉得不对劲又跑过去西啃一块的根本没有主心骨的手足无措的混乱。无爱无情的社会最终会将我们都变成多余的存在,多余就是浪费,浪费就是不经济。
事实上,有多就必然存在少,用的少,说的好听是节俭,说的不好听就是偷工减料。经济的精髓是不多不少的恰到好处,多了不行、少了也不好。节俭的好意是出于我们对过度浪费的一种非常愤怒的表白。节俭并不光荣,浪费一定可耻,这就是宇宙的自然经济学。
我们再大也大不过宇宙,宇宙的精神我们永远都无法违背。
我们做人用的是感性,做事凭的是理性。感性做人、理性做事,这是宇宙的自然规矩。感性将我们命名为自然人,理性将我们称呼为社会人。自然为大、社会为小。做人我们每个人都有底线,做事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出了自己的圈儿。
做人,我们谈的是民主,做事,我们讲的是集中。民主,说的是我们任何人都有做任何事的权力,然而,并不是任何事,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能来完成,选择能够完成某一件事的某一个人就是集中。
我们做事强调的是用人,我们用人强调的是办事。我们的领袖、领导谈的是事、做的是人,我们的人民群众谈的是人、做的是事。人民群众选领袖、认领导就是在办事,并且是在办大事;我们的领袖、领导选人也是在办事,只不过是在办小事。我们做人是在办大事,我们办事是在做小人,这也是上下高低前后的一种呼应。
我们的人民群众有的是事,我们的领袖、领导的心里面装着的全都是人。领袖、领导会用人,我们的人民群众能办事。领袖、领导教我们做人,人民群众教我们做事。人为大,事为小。有人就能办事,正确的人就能办正确的事,错误的人只能办错误的事,正确的人遇见了正确的事就不在有事,错误的人遇见了错误的事永远会有事。
事在人为,说的是,我们有法可以不依、执法可以不严、违法可以不究、司法可以不公。法治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法由人制定,最终还是由人来操控,做不好人就办不好事,办好了事一定是做好了人。
做人,我们选的是领袖、认的是领导。选不好领袖、认不好领导,我们的生命就会缺乏应有的活力、生活就会缺乏应有的动力。少了动力会让我们感到压力,少了活力会让我们感到生命的无趣与无味。
选领袖、认领导,本质上就是在找情人。我们为爱人而生,为情人而活。爱人是我们的生命,情人主导着我们的生活。没有情人,我们存在的就没有理由;没有爱人,我们存在的就没有根据。
我们是原子,电子、质子、中子就是我们的爱人。两个原子可以合并成一个大原子,也可以组合成一个分子。合并成一个大原子是为了增加我们的引力与斥力,目的是更好的保护我们的爱人。组合成一个分子,是原子之间在敌人来袭的时候能够做到互帮互助,实质上就是在情人的关照下得到了朋友的帮衬。
帮衬是互利互惠的一种交易,也是相互依存的一种规则。小原子变成大原子,事实上,就是弟弟妹妹成长为了哥哥姐姐。原子组合成了分子,本质上就是交了朋友还诞生了情人。
分子与分子的合并就是新分子,组合就是大分子、高分子。高分子、大分子知道并认识、了解小分子;分子也知道、认识、了解质子、中子与电子;中子、质子、电子,永远都不会理解、认识、知道大分子、高分子的存在。中子、质子,只认识电子,只能感知到由我们人类所命名的原子的存在。这里面主要强调的是大中有小,小中无大。
大是由小叠加凝合而来,一个大要由许多个小来等于,小又会有更多个再小来组合完成,小本质上又是大的存在根据,这里主要强调的是小人的数量一定高过于我们大人的数量。从我们的社会上来看就是我们普通的一般老百姓多,知大理识大体的人比较少。我们民主的主要思想,或者具体的实际操作是少数服从多数,这样,在普选制度下的民主,我们很难找到真正的知大理、识大体的大人物来成为我们的领袖,来做为我们的领导。
民主是我们做人的权力,做人的权力,我们不能丢,当然,我们不仅要做人,还要会做人,我们不仅要办事,还要能办事。会做人、能办事,本质上说的就是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制的本质是要我们来分层级的民主、分层级的集中。
宇宙的民主集中制,最终集中到了我们人类的身上,我们人类的民主集中制必定能够集中到那些知大理、识大体的人身上,由那些知大理、识大体的人来谐调平衡管理我们的社会,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和谐、也没有根据不幸福。
我们的不幸是别人的原因,实质上更是我们自己的过错,我们的过错就在于我们将情人看的过于狭窄、将爱人非要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当然,我们可以有最爱与最情,然而,我们究竟是最爱吃饭?还是最爱喝水?我们究竟是最爱我们的胃?还是最爱我们的肺?我们究竟是应该尊敬我们的语文老师?还是数学老师?我们究竟是应该尊敬我们的大学老师?还是小学老师?
我们的过错就在于我们总喜欢将那些相对的问题,或者应该相对的问题而绝对化,也总是喜欢将那些个定理,甚至是概率性质的东西拿出来做为公理来讨论,甚至是当成公理来使用。公理有公理的使命,定理有定理的价值,概率有概率的意义。
本质上,没有了公理的我们的社会所剩下的就只能是定理与定理之间的争吵与打闹;没有了定理的我们的那些个概率也就没有了王法,没了王法的我们就是做人没了底线、做事没了原则。
做人没了底线的本质就是一个傻子,做事没了原则的实质就是一个疯子。傻子傻笑,疯子胡吼乱叫。看不见情人的我们事实上就是一个傻子;找不着爱人的我们根本上就是一个疯子。傻子是我们的空间找不着了它所对应的时间,疯子是我们的时间找不着了它所对应的空间。
傻子、疯子,本质上就是病人。傻子是精神上出了毛病,疯子是思想上出了状况,治病就是为我们的情人来寻找我们的爱人,救人就是为我们的爱人来找寻我们的情人。治病救人,说白了就是要我们来寻找我们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