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纵向变化是时间的变化,空间的横向变化是空间的变化。空间的纵向变化是由小空间成长为了大空间、是由微观发展成了宏观;空间的横向变化是由一个空间变成了另一个空间、是由一种微观进入到了另外一种微观。空间纵向上的变化是发展,空间横向上的变化是变化。空间纵向上的发展用的是分形,空间横向上的变化用的是拓扑。
变化是由一个事物变成了另一个事物,发展是在原有事物的基础上增加了新的内容、有了新的变化。事实上,无论是变化还是发展都是我们所有的人、事、物所极力排斥的,由其是变化更是我们所极度抗拒的。变化所代表的真实含义是现在我们的灭亡,这与我们所追求的永衡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我们经常听一些人说自己已经死了,或者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不存在了,其中的含义就是我们自己已经发生了我们不愿意发生的变化。
发展虽然能为我们带来进步,但它中间所包含着的那些个变化必定会为我们带来一定程度的痛苦。痛苦是我们任何人、任何物都不愿承受的。如果我们不是被避无奈是不会主动的去要求发展的;如果不是我们看到了发展路上的那一点又一点火星,也就是看不到希望的发展,我们也是走不下去的。
发展的本质是要用来关照我们的稳定的。不能为我们的社会带来稳定的发展指定是胡闹,胡闹就是连昨天还没有看清楚、整理时白,就匆匆忙忙的又来指挥整理我们的今天,这只能是以混治乱或者以乱治混的糊涂,最后只会是为我们这个混乱的社会锦上添花。
发展的前题是不稳定,发展的理由是稳定。不稳定的理由是人混、根据是理乱。人混是需要更大的人来将我们摆列清楚。我们只有认识清楚了自己才能来理顺别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就要忙着为别人起名字,这样,我们只会越忙越乱,越走越混。
我们只所以要发展所照顾的就是我们的过去,所展望的就是我们的未来。没了过去看不到未来的发展究竟是在发什么?又要向哪儿展?将我们的过去涂抹干净并为我们的将来背上众多个包袱的发展实在是叫人痛心与失望。过去的东西不能丢,丢了过去,我们究竟拿什么来面对未来。
事实上,我们发展的根本是在追求循环经济,只有循环才能为我们带来稳定,只有大循环才能为我们带来大的稳定。看不到循环,那我们就只能跟随着自然的发展而变化。本质上,没有循环经济,我们根本就无法存在。我们讲话跑步消耗了热量,吃饭又为我们补充了热量,这就是循环经济。
虽然我们的过去不在了,然而我们的基因记录、我们的大脑记忆会将我们的过去一遍一遍的重写,会将我们的记忆时不时的就拿出来进行回忆。我们重写出来的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我们回忆起来的是我们旧的情人与爱人之间的爱情。我们对生命一遍又一遍的重写所表达的就是我们生命的不断轮回、所体现的就是我们的不灭、所反映的就是我们生命的往复循环与不断的发展。
循环往复的生命轮回,本质上就是要拿回我们自己已经丢失了的那些个东西,也就是顺着我们发展的记忆将我们的那个生理、心理,以及思想感情都给它找回来,实质上就是顺着我们时间的记忆在寻找我们的存在空间。
当然,我们拿了不是自己的东西,或者让别人硬塞给我们那些根本就不属于我们的东西,那我们一定是难受的,如果,我们看到了自己的东西,身上却披着别人的名字,并且这个名字又很难听的时候,我们必定是痛苦的。
我们的痛苦一定是因为我们的引力不够,也就是,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的难受是因为我们的斥力不够,也就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能力将那些不是我们的东西排斥在我们之外。
痛苦难受中的我们只有发展,然而,发展不等于变化,变化只能让我们从一种痛苦与难受中进入到另外的一种痛苦与难受中。如果在变化中没有发展,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没有发展的变化,本质上就是对我们生命资源的一种根本不负责任的极大的浪费。
浪费是可耻的、也是可恨的、更是可悲的,归根究底是无知的。我们浪费的是大家,最后痛苦、难受的一定是我们自己。我们每个人都不会为了莫名其妙的发展去发展,事实上,无论是变化还是发展都是在我们不得以的情况下才去完成行为和动作。变化与发展本质上都是在我们周围环境的威避迫害中进行的。
适者生存,不适者才去发展,达尔文的进化论谈的是弱者的进化,并不是强者的进化。强者有吃有喝的根本就不需要再来进一步的发展变化。事实上,正是强者承担了弱者进化或者发展的动力,弱者的发展进化完全是被强者给避出来的,是由强者施加在弱者身上的痛苦与难受牵头而后才开始进行的。
我们一谈发展变化,如果就联系到痛苦与难受,这不仅会让我们感觉到不舒服,还会感觉到恐惧,然而,发展又一定是我们在痛苦与难受中提出来的。本质上,我们谈发展就是要来解决我们的痛苦与难受。生活的已经非常的幸福与满足,我们就没有必要去发展,只有我们生活在痛苦与难受的煎熬中,我们才会要求去发展。
当然,如果我们发展的方向不正确,那带给我们的有可能只是变化根本就没有发展,这样的发展,我们宁可不要,宁愿回到童年也不愿意长大。要发展,我们就必须要面对变化,变化带给我们痛苦与难受之后的发展会带给我们更大的幸福与满足,这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安慰或者是对我们付出的一种回报与感恩吧!
事实上,我们的发展也并非一定要经历痛苦与难受。我们拿回或者找回我们丢失的那些个东西,本质上是拿着以前的标准找回来了现在的东西,这就好比,前天我们品的是河水,昨天我们喝的是井水,今天我们喝的是矿泉水;前天我们吃的是前天的水稻,昨天我们吃的是昨天的水稻,今天我们吃的是今天的水稻。水的发展、稻的进步,本质上就已经在深化着我们生命的发展与进步,这样的发展与进步,就是没有痛苦、难受参与的发展与进步。
实质上,即便我们承载了痛苦与难受,如果我们难受的有价值、痛苦的有意义,我们也都无愿无悔,因为痛苦难受的背后是幸福与满足,并且还一定是大幸福与大满足。
然而,今天的我们所承受的痛苦与难受,已经不是被迫的来主动承担,过多的时候是出于被动了之后的再被动的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助,由无奈牵头并由无助垫底的痛苦与难受,事实上,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意义与价值,这样的痛苦与难受,完全是一种迫害我们时间、摧残我们空间的无趣与无聊的痛苦与难受。
根本上,迫害我们时间、摧残我们空间的人,不是别人而恰恰就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在自残,是我们自己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里的根本原因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究竟是谁?我们究竟靠什么长大?又依赖于什么存活?
事实上,我们只有依赖于我们的时间才能存活,也只有依靠于我们的空间才能长大。我们的时间就是我们的情人,我们的空间就是我们的爱人,我们只所以痛苦与难受的根本就在于我们在保护我们爱人的同时总是在伤害我们的情人,或者在保卫我们情人的同时又总是在伤害我们的爱人。顾此失彼的行为将我们忙的不可开交,将我们累的几乎都喘不过气。
然而,忙与累的背后,我们的收获甚微,几乎都是白忙白累。白忙白累说大了就是经济危机之后的战争可以将我们的一切都化为无有,我们没有的不是别的,正是我们人类的存在空间以及我们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时间。
我们不能拿我们的时间来开玩笑,也不能任意的来摆弄我们的空间。时间与空间是合作关系,也是共生关系。时间与空间之间所谈的是爱、所表的是情。我们在追求我们爱人的时候实质上就是在寻找我们的存在空间;我们在追求情人的时候本质上就是在寻找我们的存在时间。
什么样的时间就要表达为什么样的空间,这说的是时间对空间的一种约束。约束的本质是一种保护,如果让保护变成了伤害就是约束过度,约束过度就是在压缩我们的存在空间,所以,我们的法不能过细,过细对于我们每个人都是一种伤害。
细同小是对应的,细小属微观极易发生变化,而法的本质是不变。以不变应万变说的是以大不变来应对小变化,我们不能以小不变来应对大的变化。
微观的本质是飘忽不定,如果我们想借法的威严来拴住微观的随机变动让其保持不动,那法就不再是保护,而是一种束缚,束缚的我们会伸不开脚、撑不开腿,我们会觉的很难受很痛苦。
谈法,本质上是在谈人,法一直都是人定的。大人定大法,小人定小法;大法需要写出来,小法并不需要写出来。大法时间跨度久、空间范围大,小法时间跨度小、空间范围窄。大人只所以是大人就是因为它的思想空间大,小人只所以为小人正是由于其思想范围比较辖窄。
辖窄也属于微观,微观的东西极易发生变化,只所以法不能过细,就是要让我们那些个微观能做到随机应变、不被束缚住手脚。
事实上,我们大人与小人都是血肉之躯,也就是,我们的身体空间很容易消失,然而我们的精神空间并不会随着我们生理空间的消失而消失,本质上,我们逝去的那些个大人物,虽然它们已经不能再张嘴说话,但我们依然在围着它们转跟着它们走,它们不能说出来,我们就将它们的话记在纸上、刻在心里。
我们不能丢掉那些大人物的思想,那些个大思想就是指导引领着我们这些个小空间大踏步前进,来回运转的时间。没有了时间的我们就会分不清前后、弄不明白左右,就如同地球如果找不见了太阳,自己究竟该怎样运转都会成为问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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